哈哈哈,能把梅赋逼到一脸绝望之色真不容易啊!连我下了最恶毒的诅咒她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一脸笑意盈盈的模样,而此刻我只不过是一个找不到书了的借口就能把她逼到绝路上,这小丫头也太不近常理出牌了,早知道我早说找不到书了呀!
其实我能在与梅赋的过招中轻轻松松赢下这一局也不完全凭我的能耐,机缘巧合还是占了主要的成份,我确实是忘掉了,所以确实是找不到了,就这么说吧,不要说是梅赋,就是艾公子站我面前,让我找出那本书来,我也是一样的找不到呐!
可能是我一向耍心眼儿的缘故,以至梅赋根本就不相信,一口咬定我是故意的,她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就是玉皇大帝面前,我也只能是这一套。所以任梅赋如何的一脸绝望,我都狠下心来,就像没看见似的,一口咬定找不到了,
本以为无赖耍完梅赋就能死了这颗心,结果又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赋见我狠心不理她,居然收敛起满脸的悲切之情,也不跟我玩苦情戏那一套了,摆明了要跟我玩硬碰硬那一套。
“刘秀女,您记不得了没有关系,梅赋记得就是了,那本书就放在了您身后的小柜里……”
什么?在我身后的小柜里?这屋子巴掌大点儿地方,还放了张床,一套桌几,一个小柜,一个妆台,然后就满满当当的,三个人若是都没有落座的话,几乎就能人贴着人了,因此梅赋说那本书在小柜里,指的就是妆台旁边放衣物的那个小柜。
听了梅赋这话,我竟然都没有来得及责问她怎么会对那本破书记得这么清楚,而是第一时间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抬手拉开了小柜的门,好嘛,那本破书赫然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被人抓了现行,我自然是会恼差成怒,又因为找不到借口发泄怒火,自然就开始迁怒于人了。
“听画,你天天帮我收拾屋子换洗衣裳,是不是你跟梅赋二人串通一气,栽赃陷害于我?”
听画的胆子要比梅赋小很多,因此我佯装大怒,她就被吓得面如土色,回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回主子,冤枉啊!听画没有跟梅赋串通一气,听画那天见小柜里突然多出一本书来,一动都没敢动,当初它是怎么在柜子里的,现在还是怎么在柜子里的,一丝一毫都没敢动过。”
我相信听画所说没有一个字的假话,可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的邪火还没有撒出去,我跟梅赋的这一回合的过招还没有决出胜负呐!
“既然你看到那柜子里凭白无故地多出来一本书,你为何不问问这书从何而来?万一是旁人设下的陷井,想要加害于我,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真不容易啊,我还能记得“助纣为虐”这个词儿!想当初罗师傅教了好几遍我都没有记住,总是念成助肘为虎,把罗师傅气得直口泛白沫、喋喋不休地跟我讲那个什么大王的典故,而我只觉得他嘴角两边各堆着白沫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快被渴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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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前事如何,且看上集《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月下回分解。上一世,他是她的“艾公子”,却错认姐姐为真爱,姐妹双双为爱玉陨香消。这一世,她要寻找她的“艾公子”,却错认此“艾公子”为彼“艾公子”,追爱之路历尽千难万险、荆棘密布,殊不知真“艾公子”就在她身边,得来无须费功夫,何时才能开云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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