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疆城已经下达了命令,一旦发现蛮人,立刻的要抓起来。
但是他们竟然不怕?
那么镖局的背后,恐怕是有什么人在操控着?
而且绝不简单。
“城主,你们这个南疆城最大的镖局,背后的主子是谁?”
扶苏冷不丁地问着。
似乎是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地在意。
“陛下,之前见过几面,是江湖的人,而且在其他的地方也都有镖局。”
城主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没有察觉出来镖局有什么不太对劲。
他们一直都在做着对自己有利之事,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对当地的老百姓施粥。
也是受到了他们整个南疆的爱戴。
况且江湖中人,一向是不和朝廷有太多的牵扯。
“江湖门派哪一路人?”
扶苏继续地询问。
他是不会不明不白的就落入到这种陷阱之中的。
而且对于此人的身份,有很大的质疑。
“褚家,祖上三代都是做镖局出身,在整个北部也是赫赫有名的。在下也听闻陛下亲自地设立了邮局,比普通的镖局要安全许多,两者没有可比性。”
城主缓缓地说着。
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这些有什么不对劲的。
还以为是这些镖局影响到陛下的计划。
“行了,你们安排一些人去盯着这一个镖局。他们能够获取不同的信息,甚至可以去查找到官府无法找到的人,这就很不简单了。”
扶苏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许的试探。
总感觉城主应该是知道的。
可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
但扶苏是不能容忍这些蛮人出现在南疆之地的,必然是要去查个清楚。
他亲自来上门拜访了一堂。
“你们跟着我,着装要简单朴素一点。”
扶苏盯了一下旁边的林殊,漫不经心地说着。
“是的,属下这就去更换。”
到达了天下第一镖局,这和之前经常所见到的镖局有很大的差别。
里面不仅仅是有丰富的活动,还有很多的员外在此谈生意。
而且让他诧异的是,这里面竟然真的有蛮人。
看来他们是不惧怕朝廷的,竟然可以让这些人进来。
“哎呀,两位贵客,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办理的?”
其中有一个店小二,看到了他们二人来了之后,热情地询问着。
“你们这里传递消息的地方在哪?”
林殊冷不丁开口问着。
面前的店小二脸色巨变,似乎是没有意识到,一个外来人竟然敢如此地直言不讳。
“客官说笑了,我们这地方是正规的镖局。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帮助老百姓去运送一些物品而已。你们所说的收集消息,小的倒是从未听闻。”
店小二的反应非常的快。
但是这一切也阻止不了扶苏想要追寻真相的地步,他已经给过某些人机会了。
“皇帝已经下了命令,严禁和蛮人之间有来往,你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被通缉吗?”
林殊瞬间的心领神会。
果断地拿出了圣旨,上面已经下了命令禁止了。
此物一出,镖局的主人坐不住阵脚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跑到他的地盘撒野?
“你们二位是谁,竟然敢假传圣旨?”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缓缓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应该是这镖局的主人。
御林军果断地进来了。
也让这个镖局的主人吓破了胆,这估计是皇室中的人。
他原本就是在此地经营一些自己的生意,也收了不少的好处。
但是从来没有想着要得罪朝廷。
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
“大人们,小的是有眼无珠,没有看清楚你们二位的身份。但是小的这普普通通的镖局,怎么就入了二人的法眼呢?”
镖主突然慌里慌张地说着。
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嚣张的一面了。
还是认清事实比较好,谁会真的去得罪朝廷中人呢?
除非是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眷念的人。
“这些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镖局的大厅中有四五个蛮人,虽然像是过来运送物品的,但是一个个的眼神太犀利,恐怕是从他们这里观察地形的。
“大人们,我们也是为了生活而已。既然有人愿意高价地去运送物品,那我们肯定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今日才知道,已经不能够和蛮人合作了。”
这一招,无知者无罪,用的倒是挺好。
但是在扶苏的眼里,就显得非常的滑稽了。
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
“行了,这一次过来,并不是问你们此事的,你们是如何知道关于蛮族下落的?”
扶苏冷冷地问着。
他现在还并不想把这个镖局给灭了。
只是过来先去调查一些事情而已。
“在此之前,走南闯北的,也遇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最近一段时间,蛮族人突然和我们合作,也给出了极高的价格。我们这些人也都是只顾着眼前的利益,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其他。”
镖局主人缓缓地开口。
其实他一直没有觉得这是一件错误之事。
“后来在双方的合作比较深刻之后,就知道了对方的老巢位置。有的时候,我们这边也会去运送一些特定的物品过去。”
镖局主人总算是解释完了。
心里面略微有一些慌张。
主要是害怕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彻底地让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你们找几个认识路的人,把这些御林军带到了他们老巢深处。”
扶苏即刻地下达了命令。
虽然这个镖局的主人有一些恐慌,但是也不得不去面对。
他们没有必要和朝廷中的人撕破脸皮。
一直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关系,双方都是有利的。
但是就在此时,一些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和他们之前息息相关。
“陛下,大事不好了,南疆城中大量的百姓中毒了,似乎是和这一次的巫蛊之术有关联,但是他们的血液原本就是可以去溶解的,可这一次却失效了。”
林殊紧张兮兮地说着。
心里面着实的恐慌。
主要是担心他们也陷入到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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