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您就不要耍我了。
跟您老玩玩太极,我小命不要了吗?!
“蒋昌盛跟我有合作关系,他让帮个忙,我不敢不帮,李先生,您明察啊。”
罗森海欲哭无泪,天知道老子今年怎么就流年不利!
好歹咱也算个人物,在李长生和蒋昌盛跟前,咱一点面子没有。
唉,一声长叹,天外有天,楼外楼。
“你准备怎么做?”李长生问。
“李先生,您老心善,但蒋昌盛的手段……我是真怕……”
罗森海为啥敢冒着被李长生追责的风险,执意停掉自己的多肉生意,也是权衡再三做出的决定:
蒋昌盛那真是狠人。
“你现在可以给蒋昌盛打个电话,提一下我的名字。”
李长生淡然道,表情太平常了,
“或许蒋昌盛会告诉你怎么做。”
这么牛逼吗?
这么豪横吗?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万一蒋昌盛听说李长生的名号直接怂了,我这篓子可就捅大了。
要不要直接给李长生跪了吧。
汗已经往外冒了。
电话拨过去。
蒋昌盛看一眼,眉头紧皱,罗森海打电话过来,肯定没好事。
今儿个算是栽了大跟头。
接听。
“罗总,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是乔木叶吗?”
“蒋总,不是乔……老板,是……”
罗森海看一眼欣赏自己桌上盆景的李长生,
“李先生!”
“李长生?”
蒋昌盛一阵气短,麻蛋啊,李长生真去找罗森海了?
“他怎么说?你怎么说?”
被李长生搞一顿,阴影正笼罩着自己呢,
“你有没有说……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他怎么说你怎么做。”
罗森海的汗流不止,判断完全失误了。
知道李长生有本事,但不知道李长生都能搞蒋昌盛。
这实力,着实恐怖。
也不知道谁挂断的电话,也不知道手机怎么放在的桌子上,罗森海脑子有些乱。
上次被李长生给废了,花了一百万,这一次怎么整?
“李先生……”
怎么开口啊,开价多少才能让李长生满意啊,
“这个事是误会……”
可不是误会?
误会了蒋昌盛和李长生的实力。
“我立刻恢复多肉生意……”
不敢再扯淡,不敢再找理由,
“我给乔老板的收购价格,再往上提一块钱。”
小心翼翼的看着李长生,只要人家有一丁点不乐意,立即就……
“两块,提高两块!”
心在滴血,泪却不能流。
我干嘛招惹这个煞星啊。
脑子进水了吗?
“我不太关心价格,这件事还得乔木叶自己决定。你可以给她打一个电话。”
李长生提醒。
敢不打?
打,这就打。
“乔老板,我是罗森海,我的生意现在又好了些,我准备重新启动多肉项目,您看价格……”
乔木叶微微一怔,罗森海又被人给威胁了?
那位高人又出现了?
“价格可以按照以前咱的收购价格!”
“乔老板,怎么能按以前的价格呢?”
“罗总,现在多肉行情其实不错,价格我这边实在是没办法往下降……”
“乔老板,一块钱,我给涨一块钱,您看行吗?”
还有这操作?
精明的罗森海主动提出给提价格?
这套路,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那就按照罗老板的说的,咱再往上长一块。”
“长一块,就长一块,乔老板,咱说定了哈。”
战战兢兢挂了电话,望着李长生,
“李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乔木叶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
李长生伸手拍一下罗森海,
“以后做事过一过脑子。”
目送李长生离开,罗森海全身都湿透了,颤抖手抓起桌子上的电话,
“小丽,你进来下。”
被李长生拍了下肩膀,该不会又不举了吧。
以后再也不敢再搞乔木叶了,人家有李长生罩着啊。是
乔木叶扭脸问开车的罗浮。
“你找过罗森海?”
“你不让我出面,我不会出手。”
罗浮啃一口黄瓜,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李长生,难道不应该是他?”
他?
李长生吗?
上次也是他吗?
还真有可能!
哼,做好事不留名,差评!
……
某高档小区。
某别墅。
蒋昌盛面前坐着一位老人。
老人慈眉善目,颇有世外高人之风。
“师父,我遇到高手了。”
蒋昌盛一脸悲苦,
“我在他手低下恐怕过不了二十招……”
二十招……夸张了!
老人抿一口茶,问一句:“具体说说。”
于是蒋昌盛把自己和李长生的对决,没有遗漏的讲一遍,
“师父,他年纪轻轻,为什么就能这样厉害?”
受到太大打击了。
怎么也想不到会败在李长生手里。
“师父,我到现在还起不来。”
这话说出来真丢人,但偏偏就起不来!
“我给自己把脉,我给自己扎针,没用。”
蒋昌盛语气颇为低沉。
在李长生跟前,自己的所有信心和资本都化为了泡影。
李长生一下子成了一座挡在前进路上的高山,翻不过去啊。
好像自己是孙猴子,人家李长生是如来,自己再怎么翻腾,也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
看不到希望啊!
“你跟我有一年?”
钱思武端着茶杯,似乎是喝茶,又不像喝茶,
“你在我的徒弟当中,天赋是高的,你甚至可以和你小师叔一较高下。”
“我如果能早点遇到师父,我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狼狈。”
说到底,际遇还是晚了啊。
“你这一年太顺了,今天遭点挫折也不是坏事。”
钱思武泰然道,
“这提醒你,人外有人,你必须时刻谨记,想要做人上人,必须要吃苦中苦。”
蒋昌盛点头,小心问:“师父,我这个毛病……还请师父给看看……”
钱思武给蒋昌盛把脉,心头一震,确实是遇到高手了!
而且是很高的那种高手。
“他只是拍了你一下,你就这样了?”
“我没能躲开他的手掌,他手掌轻轻落在我肩膀上,我感觉一股力道自上而下,然后我就觉着足弓一紧,然后我就不能运行周天了……”
蒋昌盛不想回忆,好端端的周天运行,愣是停了,不转了,
“师父,还有的救吗?”
小眼神那叫一个可怜,要是师父叹口气,那不完蛋了啊。
“能,当然能!”
松一口气,能就行,然而,钱思武来了个转折,
“但是……”
师父,您这种时候就别再但是了吧。
我小心脏承受不了太大的转折啊。
“需要一点时间。”
“大约多久?”
“半年。”
“半年?!”
蒋昌盛要疯了,半年啊,能把人憋死的好吗?!
“师父,不能再快一点吗?”
“我这里需要半年,如果去求我师父的话……”
“求师公,求师公……”
蒋昌盛掏出一张卡,
“师父,这里边有一百万,恳求师父帮忙。”
钱思武瞥一眼蒋昌盛,笑了,还是很上道的。
“昌盛,有舍有得。我教你一身本事,你得了常人很难得到的东西,你要学会舍一些东西。”
钱思武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教育,
“千万不要觉着我从你这里拿钱,是我贪……”
不贪吗?
自从拜您老人家为师,您从我这儿拿了三百万了吧?
您这世外高人当的,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