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儿就靠花老板夫妇了,你还是作为辅助在暗中观察即可,反正现在本世子也来了,墨先生就不必如此费心了。”段景同自以为很大度的说道。
墨文渊哪会依他的?仍旧直接否决了,“世子爷为何要如此执着于通过花老板来办事?您对花老板的身份可还清楚?”
“您怎么就能确定花老板不会暗中谋害我们?在下觉得此决定世子爷还是得三思再做决策啊!”
“怎么?让墨先生去道个歉就这么难吗?还是说墨先生根本就不愿为了官家办事?”段景同的态度十分强硬。
墨文渊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侮辱,毕竟他可是摄政王派来的,说得难听些,就算是段景同也没这资格要求他什么。
墨文渊再次否决道,“世子爷为何就因为这等小事就要给在下定性?你还是不要受了奸人挑唆,失了方向才是啊,我们才是一头的!”
段景同不想再与墨文渊费口舌,直接问道,“那墨先生的意思就是打死不去对吗?”
本来段景同还想着能够让墨文渊去道个歉就当这个事儿没发生一样,毕竟战北霄夫妇在清凌公子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现在可好,墨文渊一个劲儿的否决了他的想法。
“不去!”墨文渊斩钉截铁的答道。
“墨先生,我本来不想直说这些的,只是你不仁就别怪本世子不义了。这第一商行本来在花老板的说服下就差点答应了本世子的合作,你说你去辅佐花老板夫妇二人,我也就派人跟你来了。”
“可是您呢?您都做了些什么不知道吗?本来道歉一事也只是为您无礼的举动擦屁股,云天商行若不是你,本世子会去招惹吗?”段景同愤懑的说道。
说起这就是气,毕竟方才战北霄为了让段景同对墨文渊起疑可是下足了功夫挑拨的,此时的段景同只觉得墨文渊为了一己私欲用摄政王的名头,抢占良家妇女就算了,还坏了他和第一商行合作的大事,在段景同心里早就将墨文渊手刃了一万遍。
墨文渊毕竟是有自己私心的,自然是被段景同说得语塞,他总不能说他是为了让两家商行斗起来后,坐收渔翁之利吧?
段景同见墨文渊没有说话便直接提道,“我看墨先生这么执着于云天商行,不如我们一拍两散算了,毕竟我们之间观念不符,若是您觉得不妥,那就只能拜托您回京去找我父亲说了。”
墨文渊断然是没想到段景同这厮能上头到这地步,不过是否认了道歉的事罢了,竟然要将他直接剔除这整个计划。他的目的虽不是北凉,但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墨文渊自然不会允许段景同将他剔除整个计划。
“世子爷此话是什么意思?您这一来就开始问责,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要将在下利用完后就踢出去?”墨文渊十分恼怒,虽然他知道战北霄夫妇也挑拨了不少,但他没想到段景同这厮竟然这般让他难堪,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
段景同被墨文渊这么一怀疑,也怒了,“墨先生此言差矣,本来您就是我父亲派来的,与本世子之间的信任本就不深,您若是想要掌权大可以让父亲封你做个什么,没必要在本世子面前耀武扬威些什么。”
“再说了,我怎么就利用您了?您为本世子做了什么?先是一来就开始怀疑本世子的人,花老板夫妇被您怀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吧?真不明白墨先生到底是何居心?”
墨文渊被这么指责更是恼怒了,“世子爷,你也知道在下是你父亲派来的,自然是害怕你受到蒙骗,这才对花老板二人起了疑心,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罢了,你父亲比起世子爷来说应当还是更能识人吧?为何您父亲都能信任我,你还这么百般对我刁难?”
“世子爷就宁愿相信外边儿不知根知底的人,都不愿相信在下吗?”
段景同冷笑道,“墨先生言重了,我可没说不相信您?只是您到我这儿以来,做的这种种事情,实在是叫人难以信任,还有墨先生不是也说不出为何要找云天商行这事儿么?”
墨文渊只能走到桌前坐下,今日若是不能好生与段景同掰扯清楚怕是离实现大业的梦又要远一步了,毕竟北凉可是最近的一步棋,都已经下到一半的棋局,墨文渊才舍不得让它临场中断。
“我说世子爷,你若是再这么说下去,我可真是要怀疑您的用心了,您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了要将我剔除这队伍?让我来城中先行找清凌公子商谈,也只是个幌子罢了?”墨文渊直接反咬一口质问着段景同。
面对这无端的指责,段景同自然是不认的,“那墨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云天商行据我所知可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清凌公子虽是个商人,但墨先生应当也能想到清凌公子在城中的势力吧?”
“就您做的那些小动作,还企图不被清凌公子知晓吗?”段景同说完还很是嘲讽的歪嘴坏笑了一下。
墨文渊气得发抖,直接将怀中随时带着的盟约摊开拿出,“世子爷看看这个,这可是我与你们定下的合约,只要我替你拿下北凉,你们便会答应我上边儿的条件。”
段景同看着盟约上的事儿觉得十分可笑,“墨先生还好意思说这事儿呢,这次的合作若是没有您的阻碍,我怕是早就拿下小皇帝一举成为北凉国的新任皇帝了。”
“您倒好,不但不帮我与清凌公子合作,反倒是去找云天合作,云天可是清凌公子曾经的家族,你以为本世子不知道吗?”段景同说完还猛的拍了拍木桌,怒火中烧就差直接将段景同撕碎了。
然而段景同虽是一个人前来,心中有些虚,面上倒是毫不示弱,“还请世子爷不要血口喷人,若是您不能拿下北凉,替我征战奉朝国,我做这些也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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