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飞意想不到的是，他赶了半天路，停下来给白麒麟加油，顺便吃饭休息的时候，打开手机朋友圈，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添加了豆豆的微信好友，在朋友圈看到了豆豆晒出来了她和老头的合照，并且宣布自己和老头已经成了父女关系。
“恭喜！”
余飞憋了半天，就评论了这两个字，实在是不知道再说点什么。
很快豆豆就给余飞打来了视频请求，余飞愣了愣最后接了起来，大家也没有什么不可靠的关系，要只是普通朋友的话，聊聊也没啥。
不过视频接通的时候，余飞看到豆豆和老头都出现在了屏幕里。
“嗨，你到哪里了？”
豆豆一脸笑容，余飞是一点点都看不出来她之前哭过。
“距离你们已经七八百公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余飞说道。
“骑车慢点，不要着急，安全重要。”
老头看着手机里的余飞安顿道。
老头不会用智能机，豆豆拉着他和余飞视频，让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余飞的他感觉太惊喜了。
“嗯！您老也保重身体。”
余飞点点头，他没有说有空再去的话，因为谁都知道这是空话，要是能去也不会说，去不了说了也是白说。
“喂，你这个混蛋，走之前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豆豆又气上来了，对着余飞骂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有那个必要！”
余飞淡淡的说道。
“狠心的男人！哼！”
听完余飞的回答，豆豆有点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无奈，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要求余飞一定要给自己告别，她没有那个合理的身份。
然后大家就随便聊了几句，因为余飞饭菜端上来了，便挂断了通话。
余飞的内心毫无波澜，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至于豆豆怎么想，余飞管不着，也管不了，也不能管，一管就出事儿。
吃过饭联系了一下司机，发现他们距离自己定的目的地还得两天才能到，余飞则需要一天半，其实余飞本来的计划应该早就到了，但是最终耽搁了，不过终究是来得及。
而且余飞不休息也完全可以，所以时间甚至可以压缩到一天，这一天他除过加油都可以赶路。
然后余飞就真的开始了急速赶路，一路上真的是有加油才下车，赶路的进度快的离谱，真的比那些司机提前一天赶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其实距离老家不远了，在隔壁市，也就是一百公里的距离。
这么点距离，说话的口音基本上都一样了，余飞赶到以后，听说这里刚好有牲畜交易市场，那场地就很好寻找了。
牲畜交易市场就在郊区，占地面积很大，每一个老板都有自己的一片地盘。
这几年农村养牲口的人越来越少了，因为大面积的退耕还林，还不许放牧了，对于农民来说，用粮食养殖的成本太高，风险太大，所以这牲畜市场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了。
余飞要租场地，那真的是太顺利了，砍价只要你张嘴，老板就敢同意，反正场地空着也是空着，收余飞多少钱就赚。
花费了一千多元，就租下来了一个上千平的场地，甚至里面还有配套的牲口饮水饲喂设备，甚至还有避雨的棚子，条件是相当的好。
不过看到老板生意这么惨淡的份上，余飞便向老板又购买了一些饲料，这样牛羊送到了这里，就可以饱餐一顿好好休息一下了。
甚至下一步运输要联系的运输车辆，老板也主动询问余飞以后，帮余飞联系好了运输车队，来到了专业的地方，只要钱到位是真的可以完成一条龙服务。
然后余飞就满意的来到牲畜市场外面的小旅馆住下了，附近一连串的小旅馆，甚至余飞怀疑，这里很多其实都是无证经营的那种。
不过余飞的要求很简单，干净就好了，老板为了让余飞住下，当场拆开一套新的传单被套给余飞换上，然后余飞决定在这里住两天。
按理说一个牲畜市场无法提供这么多的客人，余飞很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便宜的小旅馆的时候，等到了下午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附近有一所职校，初中毕业就能上的那种，这都是给学生准备的廉价住所，一晚上不超过一百的消费，可以满足那些没有钱，但是荷尔蒙充足的学生。
附近都是一些物美价廉的东西，也主要是针对学生，给学生出售。
余飞在周围逛了一圈，顿时就明白这一所职校，养了周围几条街，对于经济的带动效果简直顶呱呱。
这附近买的东西都以实惠为主，名牌很少，主要是价格低，可是学生多了销量就好，一样赚的很多。
初中毕业就上职校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学习很差的学生，考不上高中，但是出去打工又太小，家里人就给丢到职校里面继续长个子，其实根本学习不了什么东西，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上课的时间，余飞看到很多学生都在外面逛街，有老板告诉余飞，学校大门在上课时间一直锁着，这些在外面的学生，都是自己翻越围墙出来玩耍，老师更是懒得管。
一般的学校都是男孩子调皮的多一些，可是职校的话，根本不分男女，在外面乱逛的男女数量很均衡，甚至大多数都是一男一女，显然这是情侣。
甚至这些学生因为荷尔蒙太旺盛了，三观又没有塑造好，所以走在街上接吻的很多，甚至手伸进去衣服里面乱摸的都不少。
要是只是学生之间谈恋爱，余飞都能理解，但是他却看到了不少女学生找了中年大叔一起走在街上。
这是爱情吗？
余飞相信大多数都不是，大多数女孩子或许是觉得社会人帅气，而且这些人更有钱，而那些中年大叔看中的则是女学生她们年轻的身体，大家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余飞逛了一圈以后，找了个小摊，点了个凉茶，摆摊的是个小伙子，索性生意也不好，和余飞便坐下聊了起来。
“我以前也是这个职校毕业的！”
小伙子一句话就勾起来了余飞的兴趣，因为这家伙显然对于这里的里里外外都很懂，那自然有很多故事可以听。
“我看走在街上的女学生，多一半身边都陪着男人，这情况一直都是如此吗？”
余飞好奇的问道，说实话这些职校学生，基本上都是十六七岁，很少有已经成年的人，这个年龄谈的对象，最后结婚的简直是凤毛麟角，所以他们这都是玩一玩而已，就怕玩出来问题，以后结婚的话就是困难了。
“你看到的没有对象的，应该是对象正好不在，在这里上学的，要是谁没有对象，那就是被嘲笑的典型！”
小伙子耸耸肩说道。
“这是什么怪异的文化？”
余飞都惊呆了，还有强制必须谈对象的要求吗？
“我自己也是这里毕业，我太清楚了，初中毕业就上职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学习差的字都可能没认全，意味着家人基本上不管，或者说家人的水平太低，根本教育不了，加上这里整体的氛围如此，这又不是好学生，当然有样学样，他们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学习，而是吃喝玩乐，怎么快乐怎么来！”
“我当年上了三年学，一共换了十二个女朋友，三年毕业，我感觉我像是逃出了窑子一般，身体都跟不上了！”
小伙子给余飞讲起来了这里这种情况的底层逻辑，还有就是他曾经的辉煌战绩。
“十二个？难怪身体跟不上了，那你可是约妹高手啊！”
余飞都惊呆了。
“不，不是我是高手，而是大家差不多看对眼就能处，追女孩不费钱也不费力，甚至稍微长的帅点，女孩子就会倒追你！从入学到毕业，几乎很少有人一直谈一个对象。”
小伙子摇摇头，倒是没有自吹自擂。
“这不对啊！要是都这样的话，那每个人都谈过很多个，那一出门，到处都是前女友，和前女友的现任男友还有前男友，甚至还有现女友的前男友等等！不尴尬吗？”
余飞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感觉这样会出现一种很尴尬的局面。
“尴尬什么？大家都这样，那就不尴尬了，甚至一个女的谈过的其他男朋友坐在一起，还会讨论这个女孩子的皮肤好不好，身材如何，主动不主动，柔韧性好不好等等问题。”
小伙子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余飞顿时感觉三观尽毁，这算干啥，这些人干的这事儿，说是谈恋爱那是对爱情的侮辱，这就是以恋爱为名，换着玩的意思啊！
“真的是难以相信，这里走出去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身经百战了！”
余飞真的是感觉自己今天长见识了，之前去过他们市里的大学附近，就知道大学附近小旅馆很多，但是那些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倒不会如此的没有底线，这边职校的这些学生，真的是毫无三观和节操可言。
“有些女孩子和男学生，根本不在乎什么节操和道德之类的东西，学生没钱，有时候出去很多人开一间房，在小商店买最便宜的酒一起喝，喝醉了以后，就混乱的睡在一起，剩下的不用我说了，你都能想到吧！”
小伙子更是给余飞说了一出更加劲爆刺激的场面，余飞一想都感觉有些受不了。
“那附近医院的堕胎业务一定很忙碌吧？”
余飞问道。
“当然了，这附近有一家莆田系医院，打胎要提前预约排队，这里出去的女孩子，一部分以后永远都无法生育了！”
小伙子点点头。
“@#￥%……”
余飞真的是难以想象，这些女学生以后长大了，会嫁给什么人，这三观要怎么教育后代。
当然了余飞知道，或许人家自己都不觉得人家自己有问题，结婚的时候还要三金、要彩礼、要房子、要汽车等等。
生下孩子以后，还看不上父母帮他们带的孩子，觉得父母落后了，要自己亲自带孩子上学，也不去上班，孩子送到学校就出去玩，最后觉得家庭中最重要的最伟大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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