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砖头看了看被两个侍卫,死死按照地上。听到他不仅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将这两个极其宠爱的侍妾,糟蹋了一番不说。接下来居然还要赏赐给了他的侍卫,继续糟蹋。急怒攻心之下,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又看着两个被自己折磨得,浑身一片片青紫的两个妇人。
这位主才发出一阵瘆人笑声后出门而去。又在院子里面,很是倾听了一番,屋子内传来的亲弟弟嘶吼声,两个妇人被折磨时候,发出沙哑的惨叫声。以及自己那些侍卫,兴奋的笑声和两个女人那个才更好一些,以及评论谁坚持的时间更长讨论声,才极其满意的转身离开。
等到回到自己书房后,没有多大一会便传来九弟,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趁着侍卫不注意,一头直接撞死在墙壁上消息。他只是冷笑了一阵后,却是连一口薄板棺材都不愿意制备。命人将这位九弟尸身,与他那位夫人,两个被折磨死的侍妾一样,拉到城外乱葬岗子上喂了狗。
这个如今已经陷入最后疯狂,什么事情都做出来的家伙。一边不断加紧做着登基的准备,一边不断对着桂林郡王府,原来的诸王宗做着清洗。一边派人,在广南东西二路大势的征兵。一边却是将王府财物,秘密转运出去。除了被刘晋礼带走那些之外,其余的都被他藏了起来。
而就在这位主,一边紧锣密鼓的准备自己登基大典,一边在府中大势纵情声色的时候。在京城的黄琼,却是已经接到了范家转交过来的,关于他要正式登基为帝的情报。放下手中的消息,黄琼却是淡淡一笑。这个时候选择登基,也只能说这个家伙,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这个时候登基,是最后的疯狂?这不是等于是变相在帮着自己,鼓励前方士气吗。对于这个情报,黄琼一笑了之。他想做皇帝,就让他做两天好了。一个月的休整时日已到,前边的曹锐请战的奏折,已经送到了自己面前。自己已经批了下去,也许他连一天皇位都做不到。
他既然想要当皇帝,非要搞这个所谓的登基大典,那自己就好好的,送给他一份最大、最重的厚礼。想到这里,黄琼提起笔来,给曹锐加一封密旨。在这道密旨上,黄琼明确告诉曹锐,活捉伪帝者为世袭罔替之国公。若是能将桂林郡王府财物起获,尽数上缴朝廷者封侯爵。
放下手中的密旨,黄琼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突然想起了,刘昌已经去宁夏府上任一个多月了,而自己这段时日却因为过于忙碌,一直都无暇与张巧儿幽会,不由得心中分外想念。急忙将李海喊了过来,小声的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让他立即去刘府,将人给自己请过来。
接到黄琼吩咐,李海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小跑着去办差了。等到李海离去,黄琼这才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御案之后,一边批着折子,一边耐心的等待。若不是这个时候出宫不合适,前后相加已经与张巧儿,,足足两个月没有相会的黄琼,早就换上便服溜去张巧儿家中了。
再加上司徒唤霜与段锦等几个人,因为前几次自己多次遇到刺杀,就连南镇抚司都指挥使都叛变了。便死活不肯,再让他轻易在出宫。便是要出去,至少也要带上几个高手。问题是自己身边高手,实际上数量并不多。确切说,如今自己身边侍卫之中,男高手一个都没有。
老爷子留给自己的那些老底子,大部分被他派到了傅远山、吕蒙正,于明远、曹锐等人身边。眼下非常时期,这些人都是自己得力助手,如今那个都容不得出一点意外。那个家伙便是连刺皇帝,绑架皇后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谁又能保证,那个家伙会不会对着自己助手下手
尤其是前面的曹锐与于明远,已经遇到了不止又一次刺杀。若不是他们临出发之前,自己从宫中给他们每人配备几条猎犬,还强制每个人调三十名弓箭手做侍卫。用猎犬做警戒,用箭雨反杀刺客。于明远那里还好些,契丹人还没有下作到这个地步。但曹锐恐怕早就出事了。
所以,黄琼将自己身边,能够拿得出手的侍卫都派了出去。就连刘虎,都被自己派出到了军中。侍卫之中高手本就不多,黄琼还给老爷子留下一部分。虽说老爷子那里,只要有母亲在,就压根用不到那些侍卫。这宫中的侍卫,武功便是再高,又有那个真的能够高过母亲去?
可问题是,黄琼并不希望母亲会武的事情,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或是总是惊动母亲。更何况,母亲只有一个人,京娘最多也就适合做一个帮手。而要保护的人,却是多了不少的人。尤其自己那个性子,随足了自己母亲的三女儿年纪还小。这世间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总靠母亲一个人,便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是?这番操作下来,黄琼身边侍卫几乎都是三流的,大部分都是下级武官出身。战阵上冲锋陷阵倒是可以,可这贴身搏斗就非所长了。黄琼原本调他们到身边,就是为了考察这些人的目的。又那里肯让这些人,真的陷入危险?
女的,倒是有南宫珍一行人。可问题是,自己并不想招惹南宫珍。再说了,若是那样做,又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黄琼干脆直接派人将张云儿召进宫来。而且专门叮嘱,让李海带着人去帮着收拾一些衣物。以张云儿在宫中不安心为理由,将张巧儿接进宫来多住一些日子。
黄琼一边批着折子,一边等待李海的回话。只是那个家伙,这一去却是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来回话。听到人已经进宫了,就在张云儿与冯氏那里,实在克制不住的黄琼,将笔直接丢开,匆匆的赶往张云儿的寝宫。反正大事,自己早就处理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
等到张云儿那里,却见到清减了许多的张巧儿,正在与冯氏和张云儿说着话。而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佳人的黄琼,又那里还按耐得住心中的相思,更那里还顾忌到,这屋子内还有两个人?没见到孩子在的他,几步走上前,一把将张巧儿抱在了怀中,直接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直到怀中佳人有些喘不定,才松开佳人。但却还是将佳人抱在怀中,手也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攥住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处。附在张巧儿的耳边轻声的道:“巧儿,这些日子不见,可真真要把朕给想死了。不知道巧儿有没有想朕。让朕好好的看看,巧儿怎么清减了这么多?”
依偎在黄琼怀中的张巧儿,听着黄琼倾诉的这番情话,只是轻声道:“没事的,我和他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这段时日里面,家里琐事太多。前些日子,他侍妾生的那个孩子,因为刚与母亲分离,可能有些不习惯。又生了一场病,照顾孩子有些累到了。再有,就是想陛下了。”
听着张巧儿说起,如今的清减的确有想自己的原因。让再一次异常兴奋的黄琼,又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张巧儿。在佳人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虽说放开了佳人的小嘴,却是一把妇人抱了起来:“这转眼,朕又好几个月又没有碰巧儿了。巧儿今儿,可是要好好的伺候朕才是。”
黄琼的最后这话,哪怕是与黄琼在一起已经数年,可张巧儿又那里好意思去回答他?只能任由黄琼,将自己抱起来走入内室。听着二人进去没多久,屋子内便传出来的异样声音,张云儿与冯氏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轻叹一声。只是轻叹归轻叹,但二人却没有立即跟进去。
而就在两个人还在外面犹豫的时候,刚被李海招来吴氏姐妹也进了来。见到二人还在外面站着,内室却是已经传来激战的声音。已经不是一起侍寝的张巧儿,侍寝时那特有的若有若无的轻吟声,已经传了出来。还以为二人还是有些害羞。吴紫玉示意一边的吴芝玉先进去后。
才轻声的道:“你们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更不是第一次与巧儿一同侍寝了,怎么还这么的害羞?他的那个能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在不进去,一会巧儿就承受不了了。快进去吧。既然已经成了他的人,也就别想的太多了。皇后娘娘那么尊贵,现在也不一样吗?”
吴紫玉的话,张云儿与冯氏又能怎么样?入宫日子也有一段时日了,她们也知道这位刘夫人,在宫中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别看在表面上,只是尚宫局的一个高级女官而已。可在宫中却是除皇后、两位贵妃之外,接下来就属她了。宫中的日常事务,都是她配合何贵妃处理。
而且这个女人,对皇帝却是死心塌地。虽说与张巧儿类似,也是一个有夫之妇,同样在侍寝名单之中。相差的,只不过一个嫔妃的名分罢了。这个女人性格坚韧,自己若是不进去,恐怕她会找宫女来押着自己进去。无奈的张云儿与冯氏,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同进入内室。
进宫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也侍寝了几次。甚至还有一次,大中午的被黄琼,将二人换上太监的服侍,秘密召到温德殿折腾了一番。还被逼着不穿衣服,坐在他怀中看他批折子。几次经历下来,二女现在已经缺认,这位主是真的从来不吃药,是真的完全靠本事那么能折腾。
而等二女与吴紫玉进入到内室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三人的花样,实在让她们有些难以接受。张巧儿与先进来的吴芝玉,正头脚相倒抱在一起。而那个男人正在张巧儿那儿,以及吴芝玉小嘴之中轮番。二人之前都是普通的妇人,那里见到过如此荒唐的一幕?又那里敢向前。
只是还没有等到,迟疑之中的二人想要后退,就被身后的吴紫玉,突然向前推了一把。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了床榻前,又被黄琼直接一把拽到床榻上。一边疯狂,一边却是将二女抱在怀中,轮番的深吻下去。如今倒是放开的吴紫玉则帮着黄琼,为二女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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