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三北方的小年儿，今天轧钢厂的供应基地热火朝天。二三十号人忙忙碌碌的，因为今天养殖大棚养的猪，能够出栏了，正在进行宰杀。
听到这个信儿的工人们，也都是喜笑颜开。厂里贴出过公告，宰杀的这些猪，会低价卖给工人们作为福利。
从早晨一直忙碌到晚上，总共宰杀了七十头猪，这其中有何雨柱私人的两头。
何雨柱的两头猪，除去头蹄下水和排骨，总共出肉大约二百四十斤。
这次他没有把猪肉卖掉，而是留下了两头猪的前后腿和一条通脊后，把剩下那些肉跟厂里也换成了猪后腿。
用剩下的一百一十斤的肉换了五条猪后腿，又用两个猪头和两付猪下水换了三条猪后腿。
何雨柱这些猪后腿都是准备用来做火腿的。他去年做了一些，前阵子拿出一条，品尝了一番感觉非常不错，才有了今天的这种操作。
厂里的六十八头猪加上何雨柱换购的猪肉，共出肉八千四百三十二斤。整个轧钢厂共有两千一百零二人，每个人能平均分到四斤零一钱。
腊月二十四的早上，工人们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按人头算，每个人可以按市场价的三成半购买四斤肉，不要肉票，但每斤肉要提供四斤的粗粮票。
另外二月十二号也就是腊月二十九，食堂进行会餐，届时每个人会得到四两猪头肉，半斤炖排骨，六两炖猪杂。
这些虽然不要肉票不要钱，但每人要给出二斤的粗粮票。
这个时期肉票都是配给制的，所以价值很高。一般来说一斤的肉票至少可以兑换二斤半的细粮票。
今年不像去年粮食那样匮乏，粗细粮之间的兑换比例也下降了很多，但是每斤细粮票依旧可以兑换二斤多的粗两票。
也就是说一斤的肉票大约可以兑换到六斤左右的粗粮票。
在这个年代，北京算是相对比较好的，每人每个月能领到四两的肉票，有的城市每人每月才只能领到二两。
轧钢厂这次，也就是相当于收了每个人三斤的肉票，给予五斤半的肉食。
轧钢厂的工人们把福利都领到了手，而四合院儿里的福利也开始发放了。
今年四合院儿杀了两头猪，但都不如去年的大，毕竟去年那头养了将近一年半。
今年出的净肉有两百五十多斤，平均每份儿能合到三斤肉。
何雨柱跟三位大爷商量，认为应该匀一些肉给居委会送去。是的是送！而不是卖。毕竟以后好多事情还要仰仗居委会。
跟院儿里的人解释清楚了其中的道理，大家也表示理解，就从每份儿当中拿出一斤肉，共五十一斤给居委会送去。
这次何雨柱、老太太、周雄以及一大爷四家都发扬了风格，没有全部要净肉，而是要了肘子，猪蹄子，排骨之类的大家不是十分喜欢的，或者带骨头的。
除去了他们这四家的二十份，每份儿就可以多分到一斤三两的净肉，等于送去居委会的肉又补回来了，所以各家各户都心满意足。
还是老规矩，猪头和下水由何雨柱这个大厨操持，给大家做了一顿杀猪菜。
何雨柱给团结湖粮站那十一个人也都送了年礼。每人二斤鸡蛋，一只鸡，一条鱼。正副两个站长，每人还外加一个不到二斤的猪前肘。
年三十儿前一天的晚上，何雨柱提着礼物来到了工会赵主席家。进了门送上礼品，被邀请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今天的礼品除了平常送的那些，多出了三斤的火腿肉。这是何雨柱去年腌制的，虽说比不上著名的金华火腿，却也算得上是精品。
接过了赵主席沏的茶，几个人闲谈了一会儿。赵主席见何雨柱貌似有事儿，就说到：“柱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你这吞吞吐吐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何雨柱有些尴尬，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就说：“赵姐，还真有个事儿求您！”
赵主席说：“有事儿直说！”
赵主席的爱人也帮腔道：“就是就是，咱们关系这么好，只要你姐能帮上那还有什么不成的！”
何雨柱说：“成，那我就直说了。明年我打算把小娥调到【中机公司】去，想着请你帮忙把刘兰弄到你那边去。”
赵主席的爱人一脸懵懵懂懂的，赵主席却笑着用手点了点何雨柱。说道：“小子，我上回问你，你还不承认！完了吧？露馅儿了吧！”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主席非常干脆的说：“成！这事我答应了，等你媳妇儿调走了，我就让刘兰过来接替小娥的工作。好好干两年说不定有机会转干呢。”
何雨柱感激的说：“姐，真是谢谢你啦！”
赵主席的爱人大手一挥的说道：“就是调个工作的小事儿，不值当的！有啥可感谢的！”
赵主席对着自己的爱人翻了个白眼，又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感谢我，可不是只因为调个工作的小事儿，是不柱子？”
何雨柱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赵姐帮我的地方可不就这一件事，好多事儿呢，好多事儿呢！”
赵主席听完哈哈大笑，都笑出了鹅叫声。她爱人奇怪的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赵主席瞪了他一眼，说道：“不知道就别瞎打听！”说完，又哈哈一阵笑。
这给何雨柱笑的后背直发毛，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他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求人家呢，还让人家抓住了小辫子。
何况人家又没想把你怎么样，还答应的那么干脆。算啦！想笑话就笑话吧，我认了！
赵主席笑了一阵，又问何雨柱道：“小娥调【中机公司】有把握吗？用不用我帮忙？”
何雨柱说：“谢谢姐！应该没问题。要不是因为小娥怀孕，过了年就能调过去了，这事儿都是我老丈人用他原来的老关系操持的。”
赵主席说：“有把握就好，咱们这儿最近气氛也不是特别好！”
何雨柱说：“我也感觉出来了，所以想着把小娥调那边儿去，那边儿比咱们这边儿气氛要轻松不少！
而且我琢磨着，将来也就你这儿能消停点了，所以才想着把刘兰弄你那去。”
赵主席对着何雨柱一伸大拇指说到：“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能有这先见之明！”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都没往下深说。又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何雨柱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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