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年,你莫要欺人太甚!”
固然余沧海这人有些墙头草。
固然这货有些不要脸!
但是,他却不怕死!
在原著中,任凭任我行如何威胁他,他也没有低头。
就算明知林平之练成了辟邪剑谱,也还是选择和林平之硬扛。
他的性情就是这样,也许平时有些贪婪,有些畏惧那些武功高强的人,能躲避的话,就不会选择硬扛。
他会先选择避其锋芒,先选择低调。
但是,被别人逼到家门口,被逼的走投无路时,他是绝不会选择投降的!
因此,他虽然很畏惧陆锋,并不愿意与他发生争执,但陆锋都说出如此挑衅之语了,他身为青城派的掌门,如何能够忍受?
所以,在听到陆锋的言语之后,他立刻便回怼了过去。
“哼,向某欺人太甚?”
陆锋冷哼了一声,道:“你杀我们衡山门人林震南家族几十口人的事情,难道就不是欺人太甚吗?”
“哦,原来还是为了福威镖局的事情。”
余沧海眼睛一眯,冷笑道:“既然向掌门肯为那林震南出头,想必是辟邪剑谱已经到手了吧?”
这余沧海还是非常聪明的,他见陆锋要针对自己。
便将辟邪剑谱的秘籍,引到了陆锋的身上,毕竟江湖中人,就没有几个不对辟邪剑谱感兴趣的。
但众武林人士一脸平静的反应,却是让余沧海有些失望。
不怪这也怪不得他,主要是陆锋的威名太盛了!
辟邪剑谱这种剑法,放在陆锋眼里,就是一种普通剑法!
因此,众江湖中人,都不相信陆锋会修炼那辟邪剑法。
毕竟谁也不会修炼比自己原来的剑法更差的武功!
“辟邪剑谱?”
陆锋淡淡一笑,道:“辟邪剑谱向某人没有练,但是林震南总镖头,却是修炼了。
就在半年之前,林震南总镖头,还用此套剑法斩杀了白板煞星等高手。
看来不久之后,又要有一个芒魂,死在这套剑法之上了。”
“呵呵,鹿死谁手尚未可走,某些人可不要太过自信。”余沧海呵呵一笑。
“哦,是吗?”
这一次陆锋没有在言语,林震南自己站了出来。
林震南以前觉得余沧海是名门正派的掌门,杀了他可能会对衡山派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响。
因此,他一直在忍着,想要等待时机,待自己的儿子林平之学成之时,让儿子去寻余沧海报仇雪恨。
但自从听了陆锋几日前的言语后,他的心里已经毫无顾忌。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亲手干掉余沧海,不必再让他儿子出手了:
“余沧海,你杀了我们福威镖局数十口人,这笔血债,今日也该偿还了吧?”
“血债?哈哈!”
余沧海很早之前就知道林震南灭杀白板煞星等邪道高手的事情。
他对林震南当然非常忌惮,但死到临头,当然不能直接认怂。
而且,他最新投靠的少林派各位高手,都在这里。
他个人觉得,他们青城派于少林派而言,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因此,无论是陆锋,还是林震南想杀他,少林派的高手都会上前阻止。
当然,想要让人家阻止,也得必须有个合适的理由。
而他余沧海必须要先创造一个理由,才能让少林派师出有名。
于是他哈哈一笑,一脸不屑的说道:“要说血债,也是你们自己所造成的。
当初,你林震南为了行镖,屡屡给我青城派送礼。
但是,余某人看你们押镖不易,就没有收你们福威镖局的礼物。
但你之后,又是数次送礼,余某人心头一软,便收下了你们福威镖局的礼物。
而且为了表明对你们福威镖局的尊重,更是派出了余某人的长子去福建回访。”
余沧海说着,声音微微一顿,紧跟着他的声音变得高昂了起来:
“但是呢,余某人的长子,一到福建,就被你林震南的狗儿子和一众镖师围攻而死。
余某人身为父亲,如何能不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余某人虽然儿子不少,但最喜欢的就是长子,将来他是要继承余某人的衣钵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却被你们福威镖局的人围攻致死。
余某人只杀你几十个镖师,而没有杀你们林震南父子已经够仁慈了。
没曾想,你林震南和你的狗儿子,竟然还敢倒打一耙,想要以此来对付余某人。
余某人固然不敌,但也绝不会引颈待戮!”
“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方证念了一声佛号,并以一副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前尘往事都已不可回溯,二位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说着,方证将目光看向了余沧海:“余观主,老衲与你也算是相交多年的一位老友了。
你生平胸怀宽广,心怀浩然正气,料想你杀福威镖局里的镖师,也是在气头上才做出来的事情。
这一点老衲可以理解,但你已杀了福威镖局那么多镖师,也算是替令公子报仇了。
不如老衲做个中间人,你们双方和解便是了。”
听方证如此说,林震南的面色当即便是一黑。
这方证显然是在偏帮,好像是将责任都抛给了林震南。
明里暗里都在劝解余沧海,把他当成了受害者。
而被杀了几十口人的福威镖局,反而成了坏人!
还能这么玩的吗?
林震南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但陆锋没有发话,他自然不会去反驳。
“唉!既然是大师开口了,那余某人就暂且放过林震南吧。”
见方证出言帮助自己,余沧海的底气,不禁变得厚了很多。
“哈哈,大师你未免是在开玩笑吧?”
陆锋哈哈一笑,道:“大师难道觉得,一条狗的狗儿子,难道能顶得了福威镖局的几十条人命不成?”
“向大年……”
听闻此言,余沧海当即发出了一声大吼,他怒视着陆锋,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辱我?难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无冤无仇?”
陆锋眼睛一眯,道:“你杀林总镖头家里那么多人,现在林总镖头是向某人的人,你说向某人该不该替林总镖头来说话?”
说着,陆锋又将目光看向了方证:“方证大师,这件事是林总镖头和余沧海的之间的事情,还请你不要再插手了,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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