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爷能答应我,就算我说了这件事情,马爷也不要发脾气吗?”叶挽歌还在拖延时间,她不知道醉人花混在酒中能多久发挥作用。
所以,叶挽歌只能这样拖延时间了。
所幸马爷也没有起疑,他今天心情很好,美人儿倒的酒,便还是全部喝了。
叶挽歌站了起来,缓缓的站到了马爷的面前。
“其实……”叶挽歌十分风情的眨了眨眼,才缓缓说道,“我若是说,我是个女子,马爷可会生气?”
叶挽歌说完,果然见马爷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马爷目光深沉,看起来便是十分不高兴。
叶挽歌呵呵一笑,没想到这马爷真的只好男色不喜女色?
反正这醉人花的药效也差不多都要发作了,虽然剂量不重,但是让这些人无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马爷,他看起来的影响似乎不大,或许是身强体壮,这一点点的剂量,于他的作用很小,但总归也是会有用的。
这醉人花的厉害,叶挽歌切身经历过,知道它的厉害之处。
饶是秦非夜这样的,都中照了,叶挽歌就不信马爷这人能逃得过。
而且,叶挽歌观马爷的面相,他颇有些败絮其中,大抵也是纵欲过度,底子虚,就算没中醉人花,真的打起来,也未必不是对手。
“马爷,我说,我是个女人,那个袁瑞昌还知道我是女子,仍然是把我送过来了,你说,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马爷不喜欢女子,所以也率先在这里先说了,免得到了床上再惹马爷生气是不是?”叶挽歌说的十分的直白,一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羞赫。
底下众人一听说叶挽歌是个女子,倒是一个个都露出了一副好色的神色来。
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好男色,许多男人对上男人这种事情呢,还是比较膈应的,所以虽然叶挽歌貌美如花,但原本以为她是个男子,所以也没起旁的什么心思。
但是!
现在眼前这人竟然是个女的,模样这样好看的女的,去哪里寻哦?
而且马爷不要的人,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底下众人一个个暗搓搓的猥琐的笑了起来,有几个想要站起身抱酒喝,却发现自己浑身有些无力,脚步虚浮,那几人摇了摇头还以为自己是喝醉了。
马爷皱着眉头看着叶挽歌,手中的瓷碗都捏碎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那种到手的鸭子又飞了的感觉,着实令人十分不快。
且,马爷的确不喜欢女子,他甚至对女子有些厌恶,团队里面的女人都是给其他人用的,他平日里可以不在意。
可如今,这个勾得自己心痒难耐的人,忽然却说自己是女的?
马爷轰的一下站起身来,沉着脸,“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叶挽歌斜睨了马爷一眼,做出挑衅的神色来,“马爷不会是一知道我是女子,就要对我下杀手吧?啧啧啧……那不如,就试试?”
说到最后,叶挽歌还挑了挑眉毛。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马爷。
“你在找死!”马爷霍的一下掀翻了他面前的桌子,那种被撩拨到顶点却忽然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感觉,那冷水里特么还有冰雹那种,这让马爷如何不气。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如此嚣张!
可恨!
可气!
叶挽歌也不怕,脸上一点畏惧的表情都没有,她晃悠悠的走到某张桌子面前,那人呆呆的看着叶挽歌,她朝他露出一个笑,“嘿,这鞭子借我一下呗。”
她的鞭子丢在了袁家村,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现在这鞭子,也能随便凑合用吧。
那马贼有些呆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叶挽歌抚弄着手中的长鞭,在堂下来回踱步着,十分的悠闲,嘴角微微带着笑意,那模样,哪里像是中毒而又落入贼窝之人?
“今日,我定要杀了你!”马爷大怒,抄起身边的长刀,就直接劈向了叶挽歌。
马爷的那长刀看起来十分大,刀身有三十公分那么长,一厘米那么厚,看起来就沉得很。
这么个重量的刀加上马爷的力道,若是劈下来,怕是石头都要被劈成两半。
叶挽歌啧啧的摇着头,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呐,她可没打算和马爷正面交锋。
她脸上半点畏惧都没有,只是连连后退,不让马爷那盛世凌人的一刀劈中。
叶挽歌退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悠悠说道,“马爷想杀我,那是我的荣幸……不过,马爷你们这里这么多人,我有点怕呢,马爷你是要一个人杀我呢?还是召集这么多兄弟一起杀我呢??”
马爷眉头一皱,他方才那一刀没劈中,甚至觉得手中的大刀有些沉。
怎么回事。
马爷听着叶挽歌故意相激的话,动了怒,“杀你一个女人,还需要旁人?”
“哦,那我就领教马爷高招了。”叶挽歌笑了起来,手中的长鞭猝不及防的就朝着马爷扫去。
那动作,快的叫人捕捉不到。
叶挽歌早就在方才趁着说话的空挡,将一枚淬了毒的银针扎在了长鞭上,这一鞭只要刺中了马爷,那毒自然会渗透进马爷的身体。
马爷许是只喝了两杯酒,所中的醉人花的剂量不大,所以还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
但是叶挽歌这毒,可是至毒,大象都躲不过,一个马爷,自然也是扛不住的。
马爷见叶挽歌竟然突然发难,气急了便抬手拿刀去挡,可那长鞭却是像有了生命的蛇一样,竟然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有可疑忽略不计的刺痛传来,马爷也没在意,只是大怒着扯住了那长鞭。
马爷的力气很大,这么一扯,几乎要将叶挽歌整个带飞过去。
叶挽歌眉头一压干脆放手,手中的长鞭直接飞向了马爷,险些弹到了马爷的眼睛。
马爷大怒,将手中的长鞭一扔,又是一刀就朝着叶挽歌劈了过去。
叶挽歌的动作灵巧,闪来闪去的,那马爷根本碰不到她半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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