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小犹豫,但看着二叔脸上的乞求,还是答应了。
打了电话给陈老头,陈老头表示他大概会在三十分钟后到,让我二叔耐心的等待。
大概三十分钟后,陈老头根据我给的地址找到了二叔家。
他一进门脸色就不对了。
“大白天的为什么要把窗帘拉的这么严实?”
二叔连忙解释道,“因为我小儿子他不能晒太阳,一晒太阳就会被太阳灼伤,尽管那太阳很小。”
陈老头想了想说道,“先带我去看看你儿子吧。”
结果陈老头才刚进二叔儿子的房间,就立马走出来,然后再一边猛地咳嗽起来。
“为什么你儿子房间里有这么大一股腐烂的臭味?”
我仔细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二叔表示他也没有闻到。
这就有些奇怪了。
陈老头笑了笑,“那我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了。这些草药你拿好,然后把药水倒掉,把药渣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我有些迟疑,“陈叔这样子不对吧?”
陈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相信我没错。”
二叔,按照陈老头说的话进厨房包药去了。
二叔这前脚刚进厨房,陈老头就在租房子的四周游走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我连忙上前问道。
陈老头此时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我一进这房子就感觉到不对劲,可以闻到淡淡的腐臭的味道,一进他儿子的房间就更加浓烈的。我猜测他房间里不是有什么东西,他可能不是普通人。”
“可是我和二叔都没有闻到这股味道。”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种味道只有道行深的人才能闻的到,所以我才会一进去就闻到了在那里猛烈的咳嗽。”陈老头耐心的给我解释。
我还想继续问他点什么,二叔突然从厨房探出个脑袋。
“我这样子做真的有用吗?”看来二叔对他这个做法也表示怀疑。
陈老头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二叔之后回到厨房继续煎药。
二叔的出来提醒到了我,“话说那个草药应该没有这么简单的吧?”
陈叔突然贼笑着对我说,“现在学的这么聪明了,不过你放心,不会要了他的命。如果他是普通人,什么效果都没有,反而会治愈他的伤口,如果他不是就会奇痒无比。”
听完之后我恍然大悟,“陈叔如果他不是普通人怎么办?”
陈叔刚想回答我,二叔突然从厨房里面走出来。
“陈道士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种方法真的有效吗?”
陈叔笑了笑。
“你信不信都可以,反正试一试就知道了,如果这东西没有用的话,你放心这个不会要他性命,也不会使他病情加重一分的。”
二叔听完之后这才有些放心。
但是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陈道士,怎么你一进我儿子的房间就会说他房间有很大一股腐臭味呢?我和华子都没有闻到啊。”
陈叔摸了摸下巴,“这个不太好解释,你快去煎药吧,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的。”
二叔摸了摸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头发,闷闷的哦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陈叔一直摸着他的下巴,默默的看向二叔儿子的房间。
二叔这儿子我没见过几次,见面了也就打了个招呼,也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很奇怪的是,每次见到他儿子的时候,他儿子都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
有一次,我终于见他开口说话了,发现他的声音竟然嘶哑的不行,完全不像是一个九岁儿童的声音。
我那个时候很惊讶,但我什么都没有问。
“咳咳咳……”突然猛烈的咳嗽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二叔听到之后连忙跑向房间。
我们跟着二叔走进房间,二叔突然尖叫起来。
“木木,你怎么了木木?”
“木木,你怎么还咳出血来了?别急别急,城口气喘口气……”
听到二叔对他的称呼,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儿子叫木木。
陈叔连忙跑上前,站在旁边一直观察着木木的情况。
直到木木不咳嗽了,陈叔这才撇开脑袋。
“陈叔,木木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把陈叔拉到一边小心翼翼的问。
陈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我有些不解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二叔安抚好木木,走到我们跟前,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二叔本身长得就有点不好亲近,这一皱眉更是让人感觉不好相处。
“陈道士啊,我们家木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啊……”说着说着,二叔竟流下了眼泪。
在我印象中,二叔一直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形象,根本没有见他这么脆弱过。
我轻轻拍拍二叔的肩膀,对他说道,“二叔你放心,既然木木这样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如果有什么邪门的地方陈叔他一定会帮你搞定的。”
二叔抱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句。
走出房间之后,陈叔的脸色有些凝重,“陈叔怎么了?”
陈叔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让我看看木木的房间。
我这才看向木木的房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的天呐,为什么会有一只这么大的狼的影子出现在木木的房间里?这个木木是被狼缠上了吗?
我很疑惑向陈叔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陈叔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我总感觉这没有这么简单。”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感觉木木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
二叔把药煎好之后,把药水倒掉,把药渣捣碎,用一个小玻璃罐装着。
陈叔满意地看着小玻璃罐,“把这些药渣均匀的涂抹到木木身上溃烂的地方。”
虽然二叔还是很怀疑这些东西有没有用,但他还是半信半疑的按照陈叔说的方法,将药渣均匀的涂抹到了木木身上那些溃烂的地方。
哪知要查,才刚碰到木木的皮肤,木木突然就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哇……!爸爸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好痛啊!”
二叔有些心疼,看向了陈叔。
“忍忍吧,就是这样子的。”陈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二叔连忙安慰木木,“没事的,忍忍很快就会好的。”
木木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他那嘶哑的声音听的我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木木身上的伤口都被涂满了药渣。
木木怎么没有出现奇痒难耐的情况?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陈叔,陈叔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别急。
果然没过一会儿,木木再次扯着他那嘶哑的声音喊道,“爸爸,爸爸,我好痒,我好痒。”
二叔听到声音连忙跑进去。
“木木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好痒?怎么了?木木别挠,那里是伤口不能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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