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重心不稳,那名男子重重的摔了下去。我顺手就抓起一件东西猛砸过去,男子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扔出去的是一个三角铁,不偏不倚的正砸在对方的鼻子上!
顿时,男子的脸上血流如注。被踹了那么久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踹出的第一脚就踹在那男子的不可描述之处。
这个攻击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即使他长的这么壮,也得乖乖的捂住那里,动弹不得。
我捡起角铁,开始迅速的反击,角铁一下下的轮在男子的身上。这种感觉真爽,释放愤怒的筷感不断的刺激着我。
躺在地上的大汉脸上不仅有痛苦还有恐惧,不断的讨饶:“大哥,我错了,饶命啊……饶命啊……哎哟……”
我相信我当时的脸色一定是非常狰狞的,一定和杀人犯没什么两样!这个时候被误会成杀人犯还是又一定的威慑力的。
男子的大声喊叫,让我从强烈愤怒中清醒过来,否则以我当时的愤怒真的有可能会杀人。
“大学,快……快过来……哎呦……”师父的喊叫声传了过来。我拎着角铁就朝师父的方向走去。
杀人啦……杀人啦……”刚才被我揍得不轻的男子,一看我走开后立马就飞快的跑了起来,完全不顾那玩意儿的疼痛!
打我师父的那个人听到同伙的惨叫以后,立马停止了揍我师父的手。当他看到面目狰狞的我走过来时,他脸上立马呈现出恐惧的颜色,然后拔腿就跑!
我知道,这小子也一定把我当成杀人犯了!
师父此时的状态和我刚才被打的时候差不多,蜷缩成一团,如同一条老狗!
我扶起了师父,然后又拎着角铁朝站在一旁的工头儿走了过来。
事态突然的反转,让工头儿愣在了原地,竟然忘记了逃跑!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师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工头儿看着被我和师父攥着的胳膊,知道自己现在跑不掉了,于是扯开他的公鸭嗓子就开始大声呼救:“你俩别跑,救救我啊……”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该死的工头儿,就在我轮起角铁的时候,我看见工地的门口开进了一辆警车……因为工头儿是面向我们,背对着工地门口,所以,他是完全看不到警车的。
要说师父这人,干正事不行,但要干些下三滥的事儿绝对是一把好手!
眼见门口进来一辆警车后,他咣当一下躺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工头儿的一条大腿!
卧槽,这招儿真高!
我瞬间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于是,我也躺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工头儿另一只大腿!
就在工头儿一脸懵逼时,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
“什么情况?”问话的那个警察我认识,正是那天去破庙时见过的刑侦大队长一一付天池。
还没等工头儿说话,我师父就扯开嗓子哭道:“警察叔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可没法活了……”
“赶紧起来说话!”付队命令道。
付队都说话了,我们当然要服从。
我们站起来以后,工头儿也开始明白过来,连忙朝警察叔叔说:“是他俩……想要揍我,要不是你们及时……”
工头儿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被师父嚎丧般的声音镇压了下去:“要不是您及时赶到,我俩今天就没命了……”
被抢白了的工头儿哭的心都有了,本以为警车的到来,让自己瞬间有救了。可我和师父突然的操作,让他的优势一下就被弄成了劣势!
就在工头儿想要进行辩解的时候,付队制止了他:“停停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的说!你先说!”警察叔叔目光扫向了师父。
要说师父告状的本领堪称一流,我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师父声情并茂的把刚才东西被扔,还有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我拿角铁打人还有想要揍工头儿的桥段。还把那两个打手逃跑的原因说成是因为看到了警车。
我连忙点头儿,表示赞同师父的说法。
“是这样吗?”警察叔叔又把头转向了工头儿。
工头儿当然不会替我隐瞒那个桥段,全部说了出来。我和师父一致说工头儿的话是放屁。我还向付队展示了一下后背上的大脚印子!
付队的眼睛是雪亮的,此时我俩的狼狈样和要饭的没什么区别,而工头儿干干净净,裤管笔直!
一下就判断出谁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于是警察叔叔对工头儿厉声说道:“限你一个小时之内,赶紧把打人的那俩个给我找回来,否则你就等着进看守所吧!”
工头儿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嚣张气焰,不得不给刚才那两个人打去了电话。
“本来我来是想接你们去电视台和我们一起录一条新闻,唉,怎么遇上这样的事儿?”付队看着我俩脏兮兮的样子满脸愁容。
“没关系,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可以赶过去!”一听说上电视,师父立刻满血复活,刚才那般要死的可怜相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变色龙就是变色龙!
师父还做出了实际行动,从一旁的箱子里快速的拿出两件看上去还不错的衣服。
警察叔叔也被师父的举动所惊讶,转过头看了看我。我明白,警察叔叔的意思当然是让我也做一下准备。
要说工头儿这种人之所以能当上工头儿,是有一定道理的。从我们和付队的对话当中,他立马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丝毫的优势。
只见工头儿立马化身成了一个哈巴狗,从容的帮我也找出了替换的衣服,然后谄媚般的说道:“大学,别和我一般见识,关于你和你师父的损失我全都赔,加上你俩的医药费我给你俩一万块咋样?”
我那些东西里最贵的也就是那个娃娃,剩下的衣服之类的基本上也都是地摊货,根本就不值一千块。师父的东西还不如我的,至于医药费,我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没有去医院的必要。
但我觉得光是这些还不够,还得让工头儿答应我和师父继续在工地上干下去,至少要熬过金融危机再说。
工头儿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虽然工头儿这样说,我心里却清楚的很,他这种人反复无常,必须要有压制住他的手段才行。
现在最要紧的是和付队去电视台赶紧完成新闻的录制工作。我对上电视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又不给我出场费。
一路上,付队问我:“大学,以后不能再这样莽撞了,虽然你的心思是好的,但绝对不能以身犯险,有什么线索要及时的提供给我们,知道吗?”
付队显然对我提供线索的事情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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