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录节目的时候，我说孙亮看的那个人就是他！”
“看来有些人也不是咱们知道的那样道貌岸然嘛，走，咱们进去！”陈天择准备拉开车门。“你消费？”
“废话！你小子有钱吗？”陈天择反问道。
我一想，说的没毛病，我现在就是个穷鬼！
见周院长和那个台长进去以后，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我和陈天择一起下了车，向洗浴中心走去这家洗浴中心的装修很是考究，从里到外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两张门票，一共是二百五！”前台的服务员礼貌性的露出微笑。
我一听顿感不爽，正想骂这个傻逼服务员，看到旁边那粗壮的保安，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说道：“我这有一块钱，算作你的小费！”我感觉我这一块钱花出了好几百万的感觉。
陈天择皱了皱眉，说道：“不是消费完了才付钱吗？”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的门票是要先行支付的。”服务员依然露着礼貌性的微笑。
这个微笑真特么恶心，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不是今天有事情，以我这个屌丝的脾气，肯定要和她理论一番。
这家洗浴中心的更衣室非常大，在脱衣服的时候，陈天择的目光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盯着右边的长椅。
我顺着目光看去，正是周院长还有另外的两个人。这四个人看年龄都应该在五十岁以上，只有台长略显的年轻。
脱了衣服的台长，犹如一头母猪，白胖白胖的。
这家洗浴中心的客人很多，我心中不由得感慨道：这个破县城有钱人可真多，那可是一百二十五块钱一张门票啊！
陈天择早就脱完了衣服，不断的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目的就是等台长几人进去以后再进！
时间不大，台长几人向门里面走去，我和陈天择紧随其后。
这几人先是在浴池立马泡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澡，然后就奔旁边的电梯走去。
在浴室里面还有电梯？真是头一次见！在电梯旁边还站着一个服务生穿戴的年轻小伙子，这在满是光着屁股的大老爷们里面显得很不自然。
这个电梯只有按钮，没有显示到达几楼的数字。
我和陈天择也从淋浴里走了过去，正想按那个电梯钮，旁边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先生，请您出示一下贵宾卡。”
又是一副让人讨厌的礼貌微笑，我怀疑这家老板是不是给员工集体做了嘴角上扬手术！
这个微笑简直太假了！
“没有！”陈天择说的很硬气。
“对不起，没有的话，您是不能上去的。”
“少废话，我就是要上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走进经理室以后，眼前站着的是一个油腻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在社会山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泥鳅。
“陈警官，你这样我很难做啊。”洗浴中心的经理脸上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查你们洗浴中心那点脏事儿，我来是为了调查一个人，我说的够明白了吧？”陈天择现在的样子非常威风。
“可是，人家客人也是有隐私的啊？”
“我是陈正清的儿子，你知道么？”
“陈……好吧，我这就安排！”经理在这个县城已经混迹了三十多年，他太知道陈正清这三个字的重量了，所以他不敢怠慢。不过他走了两步以后，又返了回来：“陈警官，你确定不是来查其他的事情的吧？”
“我说不查就不查！少啰嗦！”
“那我有一间房间有监控设备，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经理的脸上很猥琐。
“嗯？”
你也知道，我们有时候也得留个后手，这间房可轻易不给任何人用的那就谢谢你了。”陈天择倒是不那么在意。
“那个谢谢就不用，只要你不追查我就烧高香了……”
其实这个经理足够聪明，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去那个神秘的楼层，也就不会发现洗浴中心太多的脏事儿。
果然，这几个人被安排进了有监控的房间，而我和陈天择在经理的办公室不仅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还能看到画面。
只见四个老男人穿着一次性的浴衣彼此寒暄着。台长摸了摸母猪般的肚子说道：“我就和大家直说吧，现在电视台就这几个名额，我呢？也很是为难，所以把各位都请到了这里。毕竟只有脱了衣服，大家才够坦诚嘛。”
我很不理解，难道在这里要谈事情？
陈天择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道：“现在这些老狐狸，总是怕别人录音录像之类的，可他们谁知道现在正在给咱们直播呢！”
“台长，我就直说了吧，我女儿天天和我闹，我都快烦死了，您说个数儿，我倾家荡产也会凑够！”周院长沉不住气了，第一个开始发言。
“周院长，你们家的小周啊，表现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你也知道，这台里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所以……唉……”台长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懂，我懂……”堂堂的周大院长，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卑微。
紧接着，其他的几个人也开始诉说自己的请求，内容无外乎是关于自己子女在电视台谋求职位的事情。
当又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儿子代替延菲菲成为新闻节目的主持人时，这位台长的语气里明显有些惶恐：“这个……延菲菲的职位暂时还不能动，这个节目现在只能是由其他人来轮流去做……”
“是啊，延菲菲这个女人死的是有点惨，不过这个倒霉蛋儿不死，我家孩子也没有机会啊，哈哈哈……”说话的老头儿虽然带着一副眼镜，但是说出的话却着实让人恶心。
“我说了，延菲菲的职位现在不做考虑，你听不懂吗？”台长说话的时候很生气，白花花的肚皮一鼓一鼓的。
什么？
新闻这个节目可是唯一能让这个县城老百姓关注的节目，他却不着急去任命新人，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而且，在座的其他人每每说起延菲菲时，台长的脸上都很不自然。
为什么会这样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台长好像和这件案子有着脱不开的干系！陈天择的表情变得开始凝重起来：“看来这次，咱俩没有白来啊！
几个人从这间特殊的房间离开，并到吧台结了帐后，我俩才从经理室出来。
这位经理巴不得我们俩个赶紧离开，甚至都没有提再收费的事儿。想想也是，本来就没有消费什么。
“咱们还查周院长不？”
“任何一个当父亲的人去给自己女儿走走门路都是可以理解的，没有查的必要，我倒是觉得那个台长很可疑。”陈天择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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