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性!思琪手都受伤了,夏似锦滚出节目组!】
——【万人血书强烈要求夏似锦滚出节目组,我家可怜的哥哥还没回来!】
——【她是厨子,凭什么要让其他嘉宾做事,节目组就不出面管管吗!?】
——【弱弱说一句,你们没有发现夏似锦手上受的伤更多么,纯路人,求轻喷。】
……
夏似锦面慢条斯理的摘掉围裙,关掉灶炉的火,菜刀放回原位,“抱歉,我糊的,不配给各位做饭。”
拎起购物袋,在诧异的视线中离开。
肖扬拎着医药箱走进厨房,走到傅思琪旁边,拿着碘伏和创可贴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似锦怎么走了?”
“还不是因为某人。”
陆温煦站起身,放下已经摘好的小葱,缓缓走出厨房,临走前眸光扫过,“你们谁会做饭的话,可以不用管她,如果你们都不会做……”
声音迟疑一下,眸光落在傅思琪身上,“不想饿死的话就去求她。”
闻言,除了肖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其他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难看。
休息室里,夏似锦悠闲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的饼干抛向上空,准确无误的落在嘴里,边吃边哼着小曲。
“夏似锦,你还想不想在节目里继续呆下去!”节目组导演怒气冲冲推门而进,见到清闲的夏似锦,脸色铁青。
夏似锦手里的饼干放进嘴里,咀嚼着,“我糊的,不配呆下去,一会儿收拾行李。”
“傅思琪也是心直口快,这种人没有什么坏心眼,再说你在节目里表现不错,现在闹脾气恐怕会对人设有影响。”
导演搬过凳子坐下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我糊的,不在乎。”
“夏似锦!”
导演低吼一声,腾的站起身,双目怒视,没见过夏似锦这种软硬不吃的艺人。
要不是一时半刻找不到会做饭的艺人,节目组早就把她换掉了。
夏似锦眉眼桀骜懒散,“我糊的,糊的彻底,糊的透心凉,糊的一塌糊涂。”
“夏似锦,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导演紧握着双拳,想打人。
夏似锦从床上爬下来,擦擦嘴,身体前倾九十度,极度恭敬,“导演教训的是,我糊的,不配有脾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别和糊的一般见识!”
“夏似锦!”
导演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回踱步,半天说不出半字。
“您吩咐,小的听着。”
夏似锦就这样弯着腰,一本正经。
导演气的转身离开休息室,听到震耳的关门声,夏似锦直起身,抱起床上饼干袋子,一口一个。
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见到陆温煦,夏似锦眯起眼睛,笑靥如花,“快来,我这有吃的。”
陆温煦不客气的坐在旁边,在袋子里抓把饼干,“哪来的?”
“买菜赠的。”
夏似锦得意眨眨眼,又抓一大把塞进她的手里,“多吃些,杂粮饼干膳食纤维丰富,不长肉。”
“你真行。”
陆温煦由衷的佩服她,买个菜都能赠饼干,怪不得刚才看她的包里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原来内有乾坤。
“小意思,小意思,有机会教教你。”
夏似锦搂着单薄的肩膀,得意的眯着眼,又抓把饼干塞进白嫩的掌心。
她打从心底喜欢陆温煦。
酒馆大厅,围坐在餐桌旁的三人饥肠辘辘。
不仅节目没办法继续往下拍摄,如果嘉宾饿坏身体,更要承担巨额的赔偿,导演坐不住了,走进镜头,烦躁不已,“到底谁说她糊的!?”
张雅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指向傅思琪。
傅思琪委屈的捂着嘴,受伤的手指包扎成大头蒜,“谁叫夏似锦趾高气昂的吩咐我们做这个做那个。”
“去道歉。”
导演命令着。
“凭什么要给她几百线的艺人道歉,我又没说错!”
要她给夏似锦道歉,想都别想。
“就凭她会做饭!”
导演拍着桌面,神色愤怒。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费导演的直播节目,动不动就要气得吐血。
“会做饭的多了,她不愿意做,您是导演直接换不就行,反正她又没有什么贡献。”傅思琪看向旁边,嘟囔着。
“不道歉就饿着吧。”
导演也不再劝说,恐怕再说下去,第一个要换的就是导演。
镜头停留在三人身上。
将近晌午,傅思琪终于受不了肚子的抗议,大步向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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