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在看么?】
——【有,在等着夏老大狠狠打老凡尔赛的脸,这口恶气不出睡不着!】
——【那箱汽水是夏似锦要来的,我还记得凡尔赛说人家小市民,自己用的还那么顺手,凡尔赛本赛无疑!】
——【哥哥只是想帮大家不受罚,有什么错,你们这么说哥哥,心不会痛嘛?】
……
“先不急,我可以帮你们,那你们是不是得感激我一下?”
夏似锦一本正经的站在嘉宾们对面,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拿出来时已经拿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几行字,“我呢也不要你们多大的感激,只要在纸上签名按手印就可以了。”
说着,纸最先放到肖扬面前。
“拒绝也没关系,都是自愿的。”
她补充道。
肖扬拿起纸扫一遍,满脸黑线,果然被他猜中了。
而唯一没猜到的是夏似锦不是单单想坑慕斯文,而是他们所有嘉宾。
纸上是一份协议,大概内容就是夏似锦帮助嘉宾们不受罚,节目结束后嘉宾每人需支付她五万元作为报答费用。
“时间不多了,大家抓紧时间。”
夏似锦出声提醒。
“你不也是嘉宾么,不帮我们,你自己不是同样要受罚?!”
慕斯文质问着。
“我无所谓,罚就罚了,皮糙肉厚的怕什么,和你们细皮嫩肉的唐僧比不了,妖怪见了你们都得流口水,见了我,它得跪地上哭着喊爷爷!”
夏似锦抬抬下巴挑衅着,“要签就快点,时间不等人。”
慕斯文语塞,夏似锦在夏家经常做家务打杂,确实皮糙肉厚,又不想给钱,只得看看其他人怎么办?
“签了就不用受罚,值了!”
肖扬咬咬牙,拿起笔在签名按上手印,再把协议递给傅思琪。
见到协议,傅思琪倒是痛快,一痛搞完递给慕斯文。
慕斯文脸都绿了,纸拍在桌面,“夏似锦,你是强盗么,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你可以拒绝啊,我好像没说要强制吧?”
夏似锦夺过他手中的协议,小心翼翼的塞进口袋,望着镜头,一脸认真,“既然慕斯文不参与这次行动,我完成任务以后,他不在我的保护范围,节目组该罚罚,该打打,不用给我面子。”
“夏似锦!”
慕斯文握紧拳头,猛地站起身,一拳捶在餐桌。
“喊姑奶奶干嘛,现在反悔还有时间,不过现在是十万。”
夏似锦根本不管慕斯文的脸到底扭曲成什么鬼,大步边门口走去,“肖老师,过来帮忙搬箱酒。”
“好。”
肖扬倒想看看她有什么办法,怎么着五万也不能白花。
“再不决定你可就没有机会了?”
夏似锦抱起汽水,偏头望着他,尽是得意。
“好!”
慕斯文自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嘞,慕老板。”
夏似锦拿出协议,在慕斯文名字后面写上十万,见他按完手印,抱着汽水就往对面的饭店走去。
“这真的行么?”
肖扬有些担心。
“如果不行,我不会给你一分钱!”
慕斯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与傅思琪跟在最后面,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
“放心,你这十万姑奶奶要定了!”
夏似锦信心满满的敲开饭店的大门,见到她,老板似乎并不惊讶,反而笑眯眯的接过她汽水,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的整钱,递过来,“辛苦了,就放门口吧。”
肖扬放下酒箱,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
返回时,仿佛时间定格,谁也没有说话。
酒馆里,夏似锦手里的一百元拍在柜台时,整点的钟声响起,圆满完成一天的任务。
“似锦,这不算违规么?”
肖扬弱弱的问一句。
“犯规可不算,节目组不能偏袒她。”
慕斯文撇的干净,幸灾乐祸的望着夏似锦,坐等导演判定,虽然害怕惩罚,但更希望看到她出丑。
“有规定不许原价卖出整件酒么?”
夏似锦挑挑眉,唇角的笑意愈发灿烂,“规定里只说不允许利用任何职业关系暴利买卖,我一没有用任何人的身份,二没有暴利,这样就不算违规吧?”
“似锦,你怎么知道对面饭店老板还在?”
陆温煦也有些好奇,对面饭店等都熄了,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的。
夏似锦整理好费用,“想知道?”
嘉宾们纷纷点头。
“一人一万,现场教学,包教包会!”
夏似锦伸手举到面前,满眼精光,脑袋里小算盘啪啪跳动。
见状,众人散开。
“切!爱听不听,回去睡觉!”
夏似锦见没人上钩,大摇大摆上了楼。
洗漱完,她坐在阳台摆弄着手机,快要落灰的微博近期又增添新的黑粉,谩骂声从未中断,拿出那张协议拍张照,发了个动态,配字【外块】。
很快前楼被霸占。
一楼,【夏似锦我是你爸爸!】
三楼,【夏似锦丑人多作怪,离我家哥哥远点!】
……
大半夜还有黑粉关注她,夏似锦甚是欣慰,一一回复,恐怕落下一个。
【网络靠大家,文明你我他,我是你爷爷!】
【放心,我绝对离你家geigei有多远是多远,你家geigei狐臭搁着屏幕都能闻到。】
最后干脆名字也换成夏老大,只有这样的名字才能配上霸气侧漏的她。
突然,屏幕出现陌生的号码,随之铃声也响起来。
“夏小姐,我是杨文,陆温煦的私人医生,之前我们联系过。”
听筒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夏似锦握着手机,面露紧张之色,“您好,是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不好意思,我之前也跟您说过,能致人瘫痪的基本上只麻醉类和精神类的处方药,而且没有医生的药方,不是随随便便买得到。”
夏似锦有些失落的叹口气,“知道了,麻烦您了,杨医生。”
“不过……”
“什么?”
夏似锦心尖一揪,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夜风吹过,微卷的长发随风飘动,脸色猛然一僵,全身的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