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生连忙坐在床上,尴尬的别过头。
“你大爷的,我明明是反锁的你怎么进来的!”
夏似锦低吼一声,拿起枕头扔过去,又特么耽误老娘的好事,这帮人是故意的么!?
简一斌抱着脑袋躲过飞来的枕头,抱歉的笑笑,“小姑姑,我们都有钥匙的。”
说完,从口袋里摸出房间钥匙,晃了晃。
“你大爷!”
夏似锦跳下床冲过去夺钥匙,却被他夺过,拽着他的衣领,“下次再坏我好事,我打死你!”
“小姑姑,这么无情嘛,我也不知道你在房间里和小姑父为爱鼓掌。”
简一斌吐吐舌头,其实他就是故意的,为了完成叔父们的‘大业’,就必须看好这两人。
夏似锦松开手,无力的叹口气,坐在床边,头搭着顾霖生的肩膀,“阿生,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把你吃抹干净,以后再也没人阻拦我们翻云覆雨!”
顾霖生大手轻轻抚着柔软的头发,“以后机会多的是,我等你。”
“不行啊,我现在就想!”
夏似锦无辜的眨眨眼,这么优质的男人不吃到嘴,总有一种要飞走的感觉。
“那个……小姑姑,我差点忘了,客厅有个说是你朋友的男人来看你。”
简一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朋友?”
夏似锦想了半天,硬是没有把这个男人是谁想出来,懒洋洋的站起身,不舍的瞥眼顾霖生,“走吧,亲爱的,陪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哪里的朋友?”
顾霖生点点头。
三人一同下了楼,见到客厅的身影,夏似锦的脸色一冷,讽刺的笑容挂在唇角,还真是‘老朋友。’
“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朋友’。”
夏似锦双手亲密的挽着顾霖生胳膊,坐在他对面,“你就不怕来简家我让你跪着出去?”
“小锦,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是我错把金子当成草,这次来,是给你赔礼道歉的。”
慕斯文淡淡一笑,尽显绅士风度,直接忽略掉她旁边的顾霖生。
“赔礼道歉就算了,反正和阿猫阿狗的我从来不计较,物种不同,说什么都白费。”
夏似锦拿起桌面的葡萄递到顾霖生的唇边,笑容甜腻,“亲爱的,你可别吃醋,我不认识这条狗。”
“小姑姑,他可说认识你,不然我不会带他回来的。”
简一斌蹲在两人身后,探出脑袋,解释着。
夏似锦狠狠一个脑瓜崩敲下去,瞪一眼,“就你多事。”
简一斌委屈巴巴的蹲在沙发后面,压低嗓音,“我怎么知道,他和我在同剧组,说是你老朋友,我想着让你开心开心,就把他带来了,谁知道……”
谁知道是这么个老朋友。
“小锦,我为我做过的事给你道歉,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原谅我,好不好?”
慕斯文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不信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没了就没了,你一定是用他来气我,嫁给我,好吗?”
夏似锦突然大笑起来,拿过那枚戒指,“你竟给爷整笑了,这东西你已经拿出过一次了,当初爷不稀罕,现在照样不稀罕。”
夏似锦拿着戒指左看右看,讥讽的笑着,“慕斯文,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想想你当初做过的事,有什么脸跑过来求我原谅?”
“我真的知道错了,小锦,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慕斯文往前挪几步,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另顾霖生打掉,盯着那张脸,冷声说道,“这是我和小锦的事,不相干的人请离远一点。”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阿生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而是我的男人。”
夏似锦双手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胸口,笑得甜蜜。
“小锦,就算这样,你现在选择我,我也不会介意,我……”
慕斯文的话未说完,被身后几道冰冷的视线看的有些后脊发凉,转过身望去,两个男人站在原地,神色怪异。
“大哥,你听见小妹说的么,她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简青鹤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听见了,没有照顾好小妹,我们俩是不是可以以死谢罪了。”
简青峰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表情痛苦。
夏似锦唇角抽搐下,这两位大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间来,跑过去,挽着这两人的胳膊,“大哥,三哥,我说的是玩笑话,就是想让某些人死心的。”
“真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夏似锦点点头。
“让他死心还不好说,不能用你的清白,这种人交给大哥就好了。”
简青峰再次恢复精神充沛的的状态,冷眼望着单膝跪地的男人,声音凛冽,“我们简家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了?”
“不是这样的,我是小锦的前男友,我……”
话未说完,脸狠狠被打一拳,唇角鲜血流出,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简青鹤。
“你不说是前男友我还不准备动手,你对小妹做过的那些事,就算死都不够赎罪的!”
简青鹤整理着西装外套,一直以斯文著称的男人,第一次和人动手。
“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是真的爱她,以前也只是想激励她,才做出那种事,我不是真心的想那么对她。”
慕斯文强撑起笑容,擦掉唇角的鲜血。
“我们简家不欢迎你,现在就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简青峰大吼一声,满脸的愤怒。
见状,慕斯文淡淡一笑,“小锦,我改天再来看你,如果你改变主意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拿起桌面的钻进,灰溜溜逃走。
“呸,什么东西!”
简一斌从沙发后面钻出来,对着逃走的背影冷啐一口。
夏似锦大手抓着他的耳朵,“你小子是心思单纯还是傻,别说说是我朋友就往家里带,你也不怕是什么不要命的家伙!”
“小姑姑我错了,饶了我吧。”
简一斌疼得呲牙咧嘴,求救的望向父亲和大伯,这两人像是没看见一般径直上楼。
惨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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