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高敏头昏眼花脑袋里嗡嗡的,一句整话说不出来,脸颊的疼痛变得麻木。
严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望着冰冷的刀片,对眼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夏似锦盯着这一幕,银刀搭在高敏的肩膀,勾唇冷笑,“我还以为你们多么爱彼此,也不过如此。”
严然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我……我没有,我只是玩玩她而已,我有老婆有孩子,怎么可能爱她。”
夏似锦说过头,望着猪头一样的脸,笑得天真,“高敏,你真可怜。”
高敏咬着牙,脸颊高肿,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吼声,如同一小兽,不停的朝入侵着嘶吼。
“无聊。”
夏似锦缓缓起来,单脚踩着严然,“想搞我,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配了夫人又折兵。”
说完,转身就走。
角落的身影总算可以松口气时,离开的身影,再次返回,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对了,淘汰之前我不想她消失,下次的剧本你知道该怎么安排吧?”
严然拼命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会安排的妥妥的,您放心。”
夏似锦点点头,转身离开。
严然总算松口气,瞥一眼旁边女人,吐了口口水,起身离开。
高敏狼狈的笑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她想去报警,可是一报警,她与严然还有其他人的关系就守不住了。
想到这,她默默的往公寓走去,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这耻辱,早晚她都要还回去。
次日清晨,夏宅。
夫妻二人激动的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着,见到驶来的车,终于露出兴奋的表情。
“杨医生,你总算来了。”
夏海商激动的上前与下车的身影握手。
杨文板着脸,与他握握手,淡淡道,“病人呢?”
“在里面,在里面。”
方雅兴奋的说道。
她的女儿终于有救了。
来到卧室,夏繁星依旧躲在阳台的位置,见到陌生人更加害怕恐惧,望着杨文,双手抱着脑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句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别怕,我叫杨文,很高兴认识你。”
杨文与她打着招呼,想要让她放松警备心。
可夏繁星并不理会,依旧抱着脑袋。
杨文见状皱起眉,起身望向夫妻二人,询问着原因。
听到原因,杨文的脸色愈发阴沉,“你说是夏似锦害了你们的女儿?”
听到这个名字,杨文的脸色愈发难看。
二人同时点点头。
杨文压下心底的情绪,缓缓走出卧室,在一楼的客厅坐下来,开始他本以为过来看两眼就走,可是听到夏似锦的名字,心底已经有了另一个想法。
“杨医生也认识她?”
夏海商从刚才提到夏似锦就觉得这个杨文怪怪的,看来是真的让他猜对了。
杨文端起咖啡,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们女儿的病是过度刺激造成的,你们应该用不少办法,也看不少医生了。”
“没错,没错。”
方雅激动的点头,紧紧抓着丈夫的手,满脸的兴奋。
“那目前只能再次让你们口中的这个夏似锦再刺激她一次,以毒攻毒,也许能让夏小姐恢复正常。”
杨文喝了口咖啡,双腿微微交叉,淡淡一笑。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夏似锦的仇人,这下有好戏看了,那个女人害的他一无所有,这一次,终于可以报仇。
“只有这个办法么?”
夏海商皱起眉,心里有些犹豫,毕竟,一次刺激已经让女儿变成这样,再受刺激,女儿会不会疯掉?
“我目前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病人只有直面内心的恐惧,这病才能好。”
杨文端低垂的眼睫抬起来,望着夫妇二人,“我的时间不多,后天我就要飞回国外的学校,你们要不愿意,我也不会在夏小姐身上浪费时间。”
话落,站起身,拎着包就要离开。
“我们愿意,如果可以治好女儿,我们愿意试试!”
方雅最先回答道,不顾丈夫的阻拦,应下来。
只要女儿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问题是我们怎么让她再次受刺激,这未免有些困难。”
夏海商皱着眉,夏似锦目前在帝都,而且不一定什么时候有机会。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你们夫妻不好好准备自然有困难,为了女儿,难道不该什么样的困难都无法阻挡?”
杨文背对着夫妻二人,一脸的得意,心中反而期待与夏似锦再次见面,见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好吧,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夏海商扶着妻子上楼,他心里已经做好打算,本来就买通不少杀手,这样一来应该没有太大的困难。
收拾好东西,夫妻二人带着女儿踏上前往帝都的路,杨文的车紧随其后。
“老公,真的没问题么?”
方雅望眼怀中的女儿,暗暗叹口气,繁星已经这样了,再受刺激真的会好么,她的女儿到底要再遭受多少罪?
夏海商叹口气,“现在只能说死马当活马医了,女儿这个样子,未来生活的能力都没有,如果我们哪一天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闻言,方雅沉默了,手轻轻抚着女儿的头发,面露心疼。
她恨,恨自己当初和夏海商结婚的时候就该掐死那个小贱人,而不是留着她伤害女儿。
路上,夏繁星中间醒过来几次,仿佛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不哭也不闹,安静的趴在方雅的怀中。
“繁星啊,妈就算拼出这条命也要治好你,也要让你恢复成正常人。”
方雅安慰着女儿,自从女儿变成这样,母女在没有这么聊过天。
“妈。”
夏繁星小声的喊了声句,身体再次颤抖起来,那双眼眸惊恐万分,不停的往她的怀中钻,安定的情绪再次变得暴躁。
“老公,女儿她又发病了。”
方雅抱着女儿,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没事,没事,我带药了。”
夏海商把药递过去,夫妻二人给女儿吃完药,她才安定下来,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