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宜连忙摇头,不敢说话,又不想承认,回头求救的看向夏海商,却见他偏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夏总,不过来一起喝点?”
夏似锦抬抬眼皮,眸光落在那张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脸上,单手托腮,勾唇一笑,“看来夏总不给我面子,那我只好把那个小三喊来,看看她怎么看这小四。”
夏似锦拿出手机放在桌面,在通讯录了翻找着。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夏海商站起身,坐在她对面,那张脸上满是怒火,却又写着害怕,端起高脚杯猛地喝一口,“哪个男人不偷腥,每天面对神神叨叨的黄脸婆,谁不想在外面放松一点,我有什么错?”
啪啪啪。
夏似锦鼓着掌,“不愧是夏总,连出轨都说的大义凛然,牛掰!”
陈可宜站起身,慌乱的跑过去,搂着夏海商的胳膊,“我好怕~”
夏海商大手放在她的手背,安抚着,“没事的,有我在呢。”
闻言,陈可宜窝进他的怀中,大手摸着胸口,指尖时不时挑逗着,那张红光满面的脸瞬间被他勾起一抹春色。
夏似锦嫌恶的望着两人的互动,这还是有第三个在旁边呢,这么饥渴么?
她摸出手机对准两人录了小段视频,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可没有什么兴趣,背对着二人挥挥手,进来后顺便帮忙把门关上,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夏似锦勾唇冷笑,盯着手机里的视频,不知道方雅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想到方雅第一次站到母亲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不知道她现在坐在母亲的位置会是什么感觉?
好一个现世报。
视频发给方雅,夏似锦回房间继续喝酒,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因为那个家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与此同时医院里,夏繁星与母亲正在看电视,听到手机提示音并没有在意,可在母亲拿到手机后,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愣愣的盯着视频,眼泪涌出。
“妈,怎么了?”
夏繁星连忙抽出纸巾递过去,担忧的问道。
接着,她便见到手机屏幕上的视频,里面与女秘书亲亲我我的身影不正是最疼爱她的父亲。
神色一怔,拿起手机,放大视频,怎么她都不敢相信,父亲会背叛母亲,背叛这个家。
“不行,我去找爸,我要问清楚!”
夏繁星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母亲拉住手腕,“妈也去。”
方雅拿起外套穿身上,拉着女儿往门外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的家庭!
她不是李慧那个傻女人,不会坐以待毙!
视频的下面又一条小字,写的地址,母女二人打车前往,直奔酒店的包房。
“爸!”
夏繁星见到包房里的男女,心中最后的希望全都破灭,望着父亲和怀中衣衫不整的女人,腿一软坐在地上。
“夏海商!”
方雅大步冲进去,扬起手狠狠打在陈可宜的脸上,愤怒的嘶吼着,“你就是这么对我们母女的,我在那住院,你在这和狐狸精花天酒地!”
恶狠狠的目光落在陈可宜身上,“你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不要脸,我今天打死你!”
话落,方雅大脚踹在陈可宜的身上,发泄着心底的怒火。
“够了!在这里闹丢不丢人!”
夏海商抓住她的胳膊,低吼着,扶起地上楚楚可怜的陈可宜,满脸关心,“没事吧?”
“我好怕。”
陈可宜双手搂着夏海商的腰,颤抖着身体惹的他保护欲瞬间爆棚,抓着的手腕用力一甩,“你赶紧回医院,这件事我不想闹大。”
“夏海商,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这个小狐狸精和你女儿一般大,你要不要脸!”
方雅坐在地上嘶吼着,发泄着心底的怒火。
包房里的动静也新来不少人的停足观看,旁边包房的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围在门口指指点点。
“又一个小三,真不要脸破坏人家庭,太恶心了,一看就是看上老男人的钱了。”
“这小三看着还没老男人的女儿大呢,怎么下得去手,简直禽兽不如,这种人就该浸猪笼,切掉作案工具!”
“没准这黄老婆也是小三上位呢,那出轨的这位可就是小四了,也不一定,万一在这个女的之前还有别人呢,就有可能是小五小六了。”
夏似锦站在人群最后面,幸灾乐祸的声音幽幽传来,众人附和着点点头,毕竟,方雅已经比夏海商小很多,两个人看起来也是那么的不般配。
“夏海商,我给你一次机会要她,还是要我,要她,我们母女现在就离开这家,财产你一分别想要,要我们母女,立刻马上把这个女人踢出公司!”
方雅吃力的站起身,又女儿扶着坐在桌子旁,狠毒的盯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
“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还不嫌丢人么,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到底想怎么样!?”夏海商气急败坏的吼道,尤其见到人群后面的夏似锦,心底一口怒火像是火焰一般直冲头顶,涨红的双眼指着她,久久没有说出一口字。
她就是在为前妻报仇,这样报复他!
“你到底怎么选赶紧说,不要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雅双手用力拍着桌子,哀嚎着。
噗!
夏海商一口鲜血喷出,摇摇欲坠,便倒下去。
“老公!”
“爸!”
现场突然陷入混乱,母女二人冲过去,夏繁星一脚踹开陈可宜,抱起倒地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呼喊着,“爸!”
“老公,你怎么了!?”
方雅蹲在的旁边,一时不知所措。
陈可宜也被这场面吓坏了,傻站着一动不动。
还是酒店的服务生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把夏海商带走,留下一群人一阵唏嘘。
“你好像很有兴趣。”
陆子文站在旁边,撞了撞她的肩膀,“对他们的恨还没有放下?”
夏似锦没有说话,一拳捶在他的肩膀,大步返回包房。
这仇这恨已经深入骨髓,怎么可能说放下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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