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万块钱,听说是他们卖了房子才是凑齐的。”
那个纪小眉平日就跟个有钱的公主一样,看不起这个也是看不起那个,整个也是说自己家里有多少的公司,有多少的房子,又有多少钱?
结果就是一个假的。
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学校里面装公主,这根本就是变太啊。
刘乐乐想起就气,那对中年夫妇看起来比她爸妈可要老多了,对她又是下跪又是求情,哭的她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所以你就拿了他们的钱?”
刘乐乐连桌上的那十万看也没有看。
“恩,拿了。”
刘乐乐其实还不想拿呢,她心软,经不起别人哭,可再是想起,那玉佛是刘靓送的,她狠了一下心就拿了。
就算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是拿不出来。
刘乐乐瘪了一下嘴。
十万都能卖掉房子,连一百万都是拿不出来,哪里有几千万?
明明夫妻两个人都是那么老实,怎么生出了那么一个能作的女儿出来?
“你先是回去吧,等我查一下。”
刘靓撑着自己的下巴,还是感觉刘乐乐太年轻,也是太天真了,仅凭对别人的一张辊,就能这么容易的相信别人。
在三十六计当中,有一计叫做苦肉计
不知道刘乐乐是不是就是被这道苦肉计给骗了。
刘靓也不太想去猜测别人的用心,是不是,对不对,真不真,也就只有查过之后才是知道。
她让曾叙白帮她查了纪小眉家里的事情,既然曾叙白能认识校长,想来,调出一个学生的档案,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那个学生,现在还欠了他们这么多的钱。
果真的,这件事交给曾叙白做最是适合不过,两天之后,曾叙白就打听出来,刘靓想要知道的事情。
“还真的就是。”
刘靓听到曾叙白说的事,其实也是想不到,她还有料错的一天,难不成是她的心太过黑暗,所以看事情,看人,不觉的也是加了那几分的复杂进去。
总感觉别人都是别有用心,也是别有所图。
只是忘记了,其实这上世上,单纯老实的人也是不少。
正如刘乐乐说的,这个纪小眉就是一个假公主,不过就是一个自小会学习的,也是让家里人扬眉吐气的学生,全家人供她一个人,砸锅卖铁的让她上学。
为了筹集学费,还有生活费,家里的老人就连棺材板都是卖了,这才是给她凑够了学费。
纪小眉是个自尊极心极强的人,可能在学校里面,习惯了那些有钱人的样子,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家里穷,学费都是没有交,而是申请了助学贷款,将家里人给她的学费都是留了下来。
用着这些供自己的花用,她用的那些化妆品什么的,才是假货,不然的怎么可能抹了没有用,她装大方,也是装有钱人。
还交了一个算是有钱的男朋友,让那男生给她花钱,给她买东西,不对,她不只是交了一个,她是交了好几个,脚踩了好几条船,还都是没有翻。
当然她都挑的,都是那些好说话,性子老实,家镜也是好的,这样,她就有着用不完的钱,吃不完的好吃的,还有穿不完的好衣服。
不得不说,在某一方面,这个纪小眉还真的就是一个人材,能哄的那些男生心甘情愿的为她花钱。
这是一门好心思,当然也是好算计,就是没有用在正途上,如果用到了正途上,是不是就能说,人家也是算是前途无量。
刘靓不由的叹了一声。
“就这样算了?”
听到了刘靓叹息声的曾叙白,好似也是明白了刘靓的意思。
这是放过了。
“不然怎么样?”
刘靓摊了一下手,“是让她那对倾尽一切的父母卖血卖房,还是让她的那几个男朋友还?”
再是有错的孩子,在父母的眼中,都是孩子,都是宝,最后给那个女儿赔命的,还不就是无错的父母,就像是上辈子的周兰平一样。
她也是那种不争气的孩子啊。
可是因为没有人教她。
其实她一直都不坏的。
只是没有人告诉过她一句对错,她磕磕绊绊的走来,听的最多的,后来还是曾叙白说的,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听到,可是她却是将所有的话都是听在了耳中,从生听到了死。
所以,她还能怎么样?
就像是别人逼死她妈妈那样,她难不成,真要再是逼死别人的父母?
而且,玉佛她都是送给刘乐乐了,也是就属于刘乐乐了,要怎么处理也是刘乐乐的事情。
“将她放了吧,就说他们赔钱了。”
刘靓用手指点着桌子,至于学校这里怎么说,按正规的流程走吧,不过她想,就算是纪小眉真的放出来,也不可能再是回来了。
她很难回去。
被扒下衣服的公主,内心一片的肮脏与丑陋,她怕是没有脸再是继续的见人,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男朋友,欠感情还感情,欠钱也是还钱。
不管是感情还是钱,没有一样是能还清的。
至于那些钱,刘靓从抽屉里面,拿出了刘乐乐送来的十万块钱,自是钱放在这里,她就没有想要,一直都是放在桌子的抽屉里面的。
她数了数,正好就是十万。
恩,给刘乐乐六万块,算是她这几年的学费,生活费,也不枉那个佛公,她带了如此之久。
另外,刘靓再是想想,给她那几个同学一人两千块,也不亏她们陪着刘乐乐爱伤一场。
至于余下的三万来块。
“曾哥哥,寒假有我们去买些石头好不好,我给她再是弄块帝王绿回来。”
刘靓屯的那些石头里面,什么都是有,却是没有帝王绿,所以她还是去次那边,再是想办法,赌上一块回来,再是给刘乐乐雕上一块佛公。
“那不是想赌就能赌回来的。”
曾叙白拍了拍刘靓的额头,“帝王绿有时几年都不出现一块。”
“要不,从我那块上面切上一些出来?”
曾叙白还是感觉从他手中的那一块切上一点,能简单一些,虽说破坏了一些完美性,不过瑕不掩瑜。
“不好。”
刘靓可没有想过去切上一刀,对于爱玉的人来说,那玉就是命,就是心脏,切了一刀,就就是在曾叙白的心脏上面上划上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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