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小姐,”老吴向着车子摇了摇手,这才是揣着手一路跑了回来。
“怎么样,可是要到了?”
霍老不时的搓着手,“那丫头好东西多着呢,就是小气的不给。”
“要到了。”
老吴小心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瓷瓶,手还没有拿稳呢,就被霍老一把给抢了过去,“你看吧,我就说了,那丫头还有好东西没拿出来。”
老吴向霍老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老爷棋高一招,给她送东西,让她拒绝不了,这不真的不好意思了。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霍老打开了瓶子闻了一下,这种味怎么说呢,有些想上头。
“一个月一颗。”
老吴说道,“我刚才数过了,里面大概有二十多颗,可是两年的量呢。”
“两年的量不要紧。”
霍老连忙盖上了盖子,就怕药性会跑一样。
“以后咱们每年去看看那孩子。”
老吴不由的点了点头,“老爷说的是,拿人手软,吃人的嘴短,那丫头又不是一个喜欢欠人的,所以想要药,以后还是有的是机会。”
“阿嚏……”
刘靓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一定有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司机将行李都是都是拿到了酒店里面,等到他们回来之后,才是知道,霍老让人专程将他们住的酒店房间长租了下来,也就是说,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收费,还管饭。
可就是算是如此,刘靓还是感觉心疼,她的那些药啊。
等到她回到房间过后,一看地上放着的两大皮箱衣服,这都是她住在霍家,老吴让人准备的,有不少就连标签也都是没有拆过。
这些衣服她不带回来,还能怎么办,扔了吗?
可是为什么要扔,这可是她的衣服啊,扔了多可惜,扔了多心疼,扔别人她不管,却不能扔她的。
所以,一下子就堆了这么多。
她打开了箱子,也是坐在了地上,将里面那些她连穿都是没有穿过的衣服,都是拿了出来,等到第五明秀那里,打包给她一些,反正她们两人的身材都是差不多,她能穿的,第五明秀也能。
挑出了七八件,还有不少那种少女粉嫩粉嫩的颜色,这颜色刘靓多看一眼,就会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穿了。
她将这些专门挑了出来,丢给刘乐乐,人家是真少女,最爱粉色,刘靓这么一个假少女,还是继续穿她的黑白灰吧。
她费了半天的时间,才是将这些东西收拾到差不多,可就算是如此,还是余下了一大箱。
最后所性的,她将这些都是收进了戒指里面,连同霍老送她的,不对,是送她妈妈,还有弟弟的东西,一并的也是收了进去。
而这时,她才是想起,戒指里面的那块龙石玉。
这些衣服是从什么地方而来,是谁让她这么的波折重重,还损失了一瓶好药,还不就是这个东西。
从戒指里面拿出了龙石,拿在手里竟有种凉感,她这才是想起关于龙石玉的传说,比玻璃种还漂亮百倍,寒种寒色,且又是冬暖夏凉。
传说中的暖玉。
她再是举起手中的龙石玉,明明见光冰寒阴冷,却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极其温润。
连她都是有着几分动心,就更不用说那些爱玉之人,不然当初谢八也不可能冒着被玉石协会处分的风险,执意都是要得到它。
好东西,是好东西,她感觉自己用不了。
还是那句话,钱是她的,翡翠是曾叙白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一样,不过她明天还是要去那个赌石会再是溜达一下,正好不是得了谢八的赔偿金,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能从霍老手中送出来的,一定不会少,她可以买个贵一些些,差不多种水的。
恩,就这么的愉快的决定了。
现在的问题是。
刘靓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的戒指。
她的秘密差不多都是让曾叙白知道光了,这个戒指所性也就送了吧,以她两辈子对于曾叙白的了解,或许这世上任何人都是可能出卖她,都可以舍弃她,唯有周兰平还有曾叙白不会。
再是将龙石玉放回了戒指里面,她长深了一口气,打开了门,向着曾叙白房间门走去。
叩叩……
她敲门。
不久之后,曾叙白出来了。
人家可不是刘靓,还要先是捣鼓一堆衣服,曾叙白的头发还是湿着的,衣服也是松松挎挎的挂在了身上,虽然什么也没有露,该包着的地方,没有哪点是露出来,可就是有种禁欲系的东西,让刘靓这么一个不是少女的假少女,有种想要撕了人家的衣服的冲动。
想要看看是不是有腹肌,是不是有人鱼线之类的,不过她感觉应该有吧。
“怎么了?”
曾叙白见刘靓灰头土脸,什么事弄的这么毛燥。
他指的是刘靓的头发。
刘靓的细软发质,向来都是她自己的痛,不像别人什么时候都能顺毛,而她时常会炸毛,还偏生的就是喜欢留长发,她到是想要像上辈子一样,剪了算了,可是清月不许啊,还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岂可剪掉。
于是,这么几年来,一下没注意就长了这么多,可是偏生的,又太难打理,更偏爱炸毛。
“过来,我来帮你梳梳。”
曾叙白让刘靓进来,再坐好,然后拿着梳子替她梳起了关发,不得不说,曾叙白梳头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对于细软的发丝最有办法,不出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给她绑起了两条松松的麻花辫,这样就再也不怕会炸毛了。
刘靓摸了的头上的辫子,好像还不错,不紧不松的,也是不勒头皮。
她还专程的跑到镜子前照了一照,也是挺好看的,不土,也不像傻妞,还是一样的春青洋溢,明媚动人啊。
就是假少女就是一个假少女,装的再像,她还是一个假少女。
没有刘乐乐她们明亮眼神,也是没有人家眼中的单纯。
她扯了扯自己脸,脸皮挺厚实。
她转过了身,就见曾叙白靠一边,嘴角有些轻笑而过,第一次在火车上面,她还以为他性子沉默,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并不是,沉默对人,笑也是对人。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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