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骁这几日有些郁闷,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阿寻。
祁将军说阿寻是他的远房亲戚,可惜身子骨瘦弱,又不会武功,担心在军营里受欺负,便强塞进他帐中。
阿寻既与祁将军沾亲带故,为何不由祁将军亲自照拂他,而是强行塞进他帐中,不管他同意与否。
皇甫骁正吃着午饭,一斤牛肉、二两白酒,还有两个白面馍。
阿寻则是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这几日,除了去茅房,她寸步不离的跟在皇甫骁身旁,起初,皇甫骁会让她跟随队伍练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体力不支的累瘫在地上。
后来,祁将军为她说好话,皇甫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她。
皇甫骁确实没有移情别恋,在夜深人静之时,皇甫骁还会拿出她送给他的手帕,默不作声的看上良久。
他眸光深沉,不见任何光彩,但见一抹说不出、她却能感受到的落寞与哀伤。
她眯着眼缝儿偷看着,并在心里偷乐着,原来皇甫骁的心中有她。
唇角向上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皇甫骁笑了笑,收起手帕放进胸前的衣襟里。
“将军……”易芊芊故作突然醒来的迷糊模样,她揉眼问道,“怎么还没睡?”
“这就睡。”
他闭眼翻身,背对着他。
皇甫骁睡在床上,易芊芊蜷缩在榻上,二人皆是和衣而睡。
每天清晨,皇甫骁一起床,她便会醒来,眼下虽是夏季,但是到了夜里,丝丝的凉意令她瑟瑟发抖。
不行,她得找个盖在身上的东西才行。
“将军夜里凉吗?”粗哑的声音问道,易芊芊一双白嫩嫩的手冻得冰凉,她朝手心哈气并搓了搓。
“不凉。”
皇甫骁待她十分冷淡,两人同住一个帐中,却极少说话。
她低低的“哦”了一声,走出军帐去打水了。
“祁将军……”易芊芊朝祁俢挥手叫道,祁将军正带着将士们在晨练。
“何事?”祁俢走来问道。
“冷。”抱住自己的胳膊,她不由的一哆嗦,“爹爹可有来信?”
将她的事情安排好后,朱叔叔便回了盛京。
“暂未收到。”
“哦……”
其实,易芊芊在心底还是有些畏惧爹爹的,回府后,免不了一顿责罚。
她的早饭是一个白面馒头,还有一碗热牛奶,她对自己一日三餐的吃食较为满意。
皇甫骁正吃着午饭,一斤牛肉、二两白酒,还有两个白面馍。
阿寻则是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这几日,除了去茅房,她寸步不离的跟在皇甫骁身旁,起初,皇甫骁会让她跟随队伍练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体力不支的累瘫在地上。
后来,祁将军为她说好话,皇甫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她。
皇甫骁确实没有移情别恋,在夜深人静之时,皇甫骁还会拿出她送给他的手帕,默不作声的看上良久。
他眸光深沉,不见任何光彩,但见一抹说不出、她却能感受到的落寞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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