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药效的时间?”罗放解释道。
“药效时间?”海棠还是不能理解。
“你想想这么烈性的药,是不是应该可以维持很长时间,可是,现在从你进来算起才一小时,普通人事前、事后的也没这么快吧!”
“哦!”
这下海棠总算是明白了,一片彩云染红了她绝美的脸。
“那,那这个药、药效得多长?”海棠吐了吐了舌头弱弱的问道。
“这个也不好说,看人,体质强弱,还有心理因素等,以我的体能加我强大的自信、这么烈的药怎么要得……”
男人嘛说到这种事,总是口无遮拦,若不是罗放看到海棠额上划过一条黑线。
罗放意识到话说过了,不由得嘎然而止。
也正是海棠的脸色变化,这时,罗放才注意到她身上有一些抓痕,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海棠来时和仙女一般,肤白貌美,再细看,不光脖子上,手上也有,这莫非刚刚在泳池里不是幻觉?
而是......
罗放脑海里又播放起那香艳的场景来,鼻子里一热,一股热血流了出来。
“罗放!!”
看着罗放的眼神又迷乱起来,海棠双手叉腰,大声的吼道。
她又不是笨蛋,怎么能看不出罗放此时在想着什么呢?
“你这个混蛋,当着我的面,在想什么呢?”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了罗放的脸上。
刚刚愿意舍身救他,不等于默认让他如此犹孽自己的灵魂。
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换作是谁还不一样非地气得冒烟?
“对不起!我只是没想到是我将你伤成了这样,我一定会负责任的。”
“谁让你负责任了,你责得起吗?”
“我这就给你开个方子,保证你用了我的药之后,身上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罗放转身找纸笔去了,免得尴尬。
看着罗放沈了,海棠气得直踩脚。
按罗放的说话,还要在这里呆上至少两个小时吧,才能骗过外面的那些人,这还如何相处得下去,倒不如来一场真刀真枪的拼上一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海棠的脸像发烧一样,通红。
下贱!又在心里默默的骂了自己一万遍。
搞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可能吗?
为了大局,海棠拿了一瓶矿泉水直接全灌进了肚子里,这闷骚的火才平息了下来。
那娇艳的脸蛋才慢慢恢复了白里通着红的状态。
这次,罗放倒也识趣,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拿着一张小纸条走了出来。
“还真是好了,这么简单的方子,搞了半天才想起来,你按这个方子去药店抓药就可以了。”
海棠不说话,接过方子。
两人就这样大眼看着小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在这总统套房里对持,而在城外,那些研究所的军人进入了紧急状态,那个通体乌黑的大家伙变得越来越不安分,发出的声音变得狂躁起来。
研究所的所有人员都进入了一级的战备状态,首席那花白的头发,仿佛以秒计的速度在迅速的变白,他在那踱着方步,怎么办?
“所人,要不通知,上面的人过来看看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是,这东西并没有真的醒过来,叫人家过来,有什么用呢?”
“如果连我们都没有办法,他们会有更好的对策吗?”
“我不是让准备几车垃圾吗?垃圾呢?”
“报告首席,你说的,把垃圾车停在五公里外,以免这怪物闻到了,加速它的醒来。”有人报告道。
“老了老了....”首席一拍脑袋。
“马上通知,他们待命,随时准备将垃圾车开回来。”
“是!”
“除了垃圾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在垃圾里加入一些麻醉药?”
“这个可也不是没想过,可你想想看,铁都能消化得了,还怕我们的麻药?”
首席的话一出,所以哑言,这......
活脱脱的一个异形!
“不行,我得马上向上级汇报,让他们派人过来,或是尽快将它弄走。”所长说完,又看了两眼,回办公室去了。
“唉!”
“这东西从别一个角度来看,如果能训服它,用到战场上,那么我军就足以极大的降低人员的伤亡,倒是款不错的利器!”首席看着眼前的怪物。
我想给他起个名字,没错!我将是这地球上第一个给此类特种命名的博士!
这位疯狂的科学家,想不到制服对方的方法,倒是想到了一个流芳后世的笨办法:命名!
“乌通?”
“炭头?”
“黑龙?”......
这个笨首席,在脑子里做着无用功。
就在这时,这大家伙突然狂吼一声,尖锐刺耳,仿佛声音能传出万里之遥。
声波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惊起山里的飞鸟群起,老鼠龟缩在洞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就是兽王的威严!
罗放心头一震,那声音他依稀能听到:妈妈!
“不好!”罗放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把海棠给吓倒。
“怎么了?”
“那个东西可能醒了?”
“不可能,研究所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怎么会呢,不是让他们有动静就打电话的吗?”
“可是,我明明听到了它的声音,就在刚刚!”
“切!你就是这样和女孩子说话的吗?要打破僵局也不用这么老套吧!”
海棠才不相信,这距离近百公里,有谁能将声音传这么远?
“唉,你别不信?我们之间都坦诚相见了,我还怎么可能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说话呢?”
“如果真是这个时候,就不好办了,我们如果现在快速离开,那么我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还有可能把那个东西给暴露了。”罗放实在不能确定外面是不是有人在监视着他们。
“那小子战力可以嘛,可惜了上次没能跟他一战!”在那昏暗的房间里,有两根香烟的一明一暗的,一个懒懒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不满和期待。
“怕是快累死了吧,就算没有,他也废了!还没有哪个男子在服了那个药后活下来,还能再行云雨之术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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