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劝你,不过,我们好好地策划一下,尽量把自己摘出来。”
唐先生还是舍不得发妻为了帮慕若惜,赔上自己性命的。
唐太太点点头。
能把自己摘出来,当然是最好的。
谁想死呀?
这对老夫妻在商量着如何策划车祸不会牵扯到自己,那边的战博和若晴夫妻俩,陪着父母聊了一阵子家常,在若晴频频打呵欠的时候,章惠就催着女儿女婿上楼休息。
“妈,我去睡了,你和我爸也早点休息,对了,我古妈妈他们明天一大早就能到吧。”
章惠笑道:“能到的,放心吧,说好了大家一起出门去玩,不会少了他们的。”
玩上两天,就等着战家送彩礼过来,然后选定婚期,就开始筹备婚礼事宜。
其实早在战博和若晴两个领了结婚证时,章惠就开始为女儿准备嫁妆了。
这个女儿自出娘胎起就被坏人抱离了她的身边,没有在她的身边长大,章惠觉得欠了女儿太多太多。
就算古家人把她的女儿养得很好,但古家的条件哪能和他们慕家相比?
章惠总觉得女儿吃了很多苦,便想在嫁妆上补偿女儿。
章惠的娘家也是有钱人,她当年嫁给慕景瑞的时候,慕景瑞给她的彩礼以及她娘家给她的嫁妆,都在她手里,经过她这么多年的经营,她个人财产也是很丰厚的。
她的珠宝首饰,除了她经常佩戴的几副珠宝,余下的,她几乎都给若晴当嫁妆。
慕若惜,她也留了几套珠宝,打算将来赠送给慕若惜的,算是全了母女一场。
她名下的房子,店铺,基金,股票,存款等,百分之七十都给若晴当嫁妆带回战家去,免得战家看轻若晴娘家底子薄。
章惠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只有若晴一个孩子,她的一切都是给若晴的,还给自己留下百分之三十是养老用的,如果慕若惜还念母女情,将来慕若惜能找到一个不计较她过去的男人出嫁时,她也会给分一点财产给慕若惜当嫁妆的。
怎么说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章惠也做不到真的什么都不给慕若惜。
至于慕景瑞给女儿的嫁妆,也是房子,店铺,豪车等,慕氏的股份,他计划先给女儿百分之十当嫁妆,等到女儿能够完全独当一面了,可以接管慕氏集团后,他再把余下的股份转到女儿名下。
慕若惜嘛,慕景瑞是打算把A市的分公司从总部独立出来赠送给她的,那边的分公司生意也不错,一年赚个几千万不成问题,慕若惜又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有能力。
只要她去A市接管了分公司,以她的能力,肯定能把分公司经营成大公司,上市的话,她也能成为亿万富婆。
除了这家公司之外,还有一栋小别墅和一套公寓房,都是准备给慕若惜的。
当然,目前慕景瑞还没有告诉慕若惜,他还得再看看慕若惜怎么变化。
“若晴怀孕后能吃能睡的,比我当年好多了。”
章惠轻声说道,忆起当年她怀着若晴的时候,从孕六周开始就吐,一直吐到生。
吃尽了苦头才生出来的女儿,结果被情敌换掉了,让她帮别人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
“咱们的女儿是有大福气的。”
慕景瑞也是轻声说道,“你看女婿对若晴多好呀,简直就是宠在心尖上,现在江城的人,谁不说战爷宠妻?咱们慕氏如日中天,都是沾了若晴的光。”
他又叹道:“也是咱们慕家的列祖列宗有灵,让若晴成熟了,也变得理智很多,不像刚回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整一副恋爱脑,一见唐千浩就误终身的那种。”
若晴刚重生回来时,她亲爸对她都不太好呢,其实就是恼她痴恋着唐千浩。
父女俩又缺少沟通,那时候的若晴又没有上进心,慕景瑞自然对她失望。
后来若晴愿意进公司学习了,加上她嫁给了战爷,慕景瑞对亲生女儿才开始抱以厚望。
“是呀,她能醒悟过来,我谢天谢地,只是若惜又……咱们家的女儿上辈子与唐千浩肯定是冤家,这辈子都还要牵扯不清。若惜原本好好的,被唐千浩害成这般,她还要生下唐千浩的孩子,唉!”
“孩子她也有份的,她舍不得打掉也正常。”
慕景瑞已经能坦然接受养女未婚先孕的事实,他难以接受的是养女怀着身孕还要和赵启越勾勾搭搭的。
唉,不想她了。
只要一想到养女,他就失落加痛心。
“走吧,我们也上楼休息去,明天要出门散心,就早点起床,免得太晒。外省都开始下雪了,咱们江城还热得要吹空调。”
慕景瑞站起来,伸手把妻子也拉了起来。
夫妻俩一起上楼。
章惠用着怀念的口吻说道:“咱们刚结婚第一年的冬天,你就陪我去冰城滑雪,那里真的好冷呀,最冷的时候,手机都冻得开不了机,没有信号。”
“后来有了若晴,孩子出生后,又忙着照顾她,你工作也忙,咱们就很少有时候单独出去旅游了。现在孩子大了,也知道带咱们出去散散心。”
慕景瑞嗯着。
“过几年我退下来了,多的是时间陪你到处玩,弥补年轻时的遗撼。”
“到时候咱们又要带外孙了。”
“用得着咱们带呀,亲家那边人多,这是他们家第一个曾孙,他们肯定争着抢着要带的。除非,若晴生了个儿子,那咱们当外公外婆的还能带一带,要是生了个外孙女,估计咱们俩就只能看看了。”
慕景瑞笑道:“亲家他们喜欢女儿呢。”
章惠:“……”
老夫老妻上楼后,还轻手轻脚去女儿的房前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夫妻俩才回房里。
若晴是真的因,她从浴室里出来,爬上床倒头便睡。
等战博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被周公勾走了。
“睡得这么快,连个晚安吻都不给我。”
战博失笑地摇了摇头,俯下身去,在爱妻的额上落下细碎的吻,“你不给我晚安吻,我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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