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莲看着儿子浑身疼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儿子,你哪里疼,快和娘说说。”
“娘,我完了,我得了绝症,浑身都疼怎么办呀。”孙小同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呜咽着说道。
“怎么就得了绝症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李彩莲急的手足无措,听着旁边孙二蛋的呼噜声更觉得急躁的不行。
“到底怎么了儿子,别只顾着哭呀。”李彩莲大声问。
“我浑身疼,我要死了,呜呜呜呜……”这一会,孙小同感觉身上更疼了,哭的更大声了。
“浑身疼怎么会死呢,不会的,你那是累的,歇两就好了。”李彩莲黑着一张脸温声劝慰到。
“可,可是顾熙说她在京市就见过这样一个人,最后疼死了。”孙小同见自己亲娘安慰自己,哭的更大声了。
“别听她瞎说,她才活几个年头,哪有我见识多,妈说没事就没事,歇一晚就好了。”李彩莲耐着性子安慰道,心里却在不断地咒骂顾熙,想着一会就去骂她一顿,让她胡扯。
孙小同听李彩莲这么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将信将疑的止住了哭声,打算歇歇看。
李彩莲在旁边看着儿子渐渐平静下来,睡着了,才放心的出门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几个死对头在隔壁家门口嘀嘀咕咕,看到她出来还嘲笑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把李彩莲的气激出来了,想着要去找顾熙麻烦,不和这些人计较,朝着那边吐了口唾沫,就想走。
而隔壁那几个妇女也不是好惹的,看到李彩莲吐唾沫,瞬间不乐意了,嘲讽的说:“得意啥呀,儿子都不行了,你们老孙家断后了,还在这装没事人呢,可真会装啊。”
李彩莲一听这话,立马点着了心里的火,“啊呸,你家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了,你家断子绝孙。”
刚刚说话的女人一听,更不乐意,你们家儿子自己说的不行了,这会我就说你一句,你竟然骂我。
上去就和李彩莲撕扯起来,你拽我一把头发,我挠你一把脸,你掐我一下,我踢你一脚。两人打着骂着,把附近的人都惊动了,可是孙家的爷俩却没人出来看一下,一个捂着耳朵睡觉,一个浑身疼的不想起。
还是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去找了大队长和张书记来才把两人呵斥开来。
把两人说了一顿,勒令不准在打架了,大队长和张书记看两人离得远远的,谁也不理谁的样子,放心的忙去了。
结果他们才刚走远,两人就一人坐一边,开始叫骂起来,而旁人也从叫骂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大家带着八卦的眼神看着李彩莲,看着李彩莲的家,恨不得进去问问孙小同是不真的。
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骂了句活该,渐渐地人都各自忙自己的去了,剩下两个女人在哪里泼妇骂街。
下午这个八卦就就传到了顾熙耳朵里,顾熙有点诧异,自己不是给下的容肌粉吗?怎么还有这效果,后来又想想这样也好,省的以后再祸害人。
顾熙看着眼前这个被挠了一脸子一脖子的女人,口吐飞沫愤慨的说着,感叹一下女人传播八卦的能力太强了,然后就微笑的看着她。偶尔还给她一点赞同,说的女人信心大增,打算回去再给他孙家宣传宣传。
顾熙想着最好给他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让孙小同打一辈子的光棍才好呢。
顾熙忙活了一天,也没有等来李彩莲的找茬,因为她坐在门口在哪骂人呢。
这边在外面忙活一天的陆铭才回到牛棚,一回去,陆奶奶就感觉孙子的情绪和平时有点不同。
平时严肃的像小老头一样的人,今天脸上尽然带了点笑,遮都遮不住。
陆奶奶悄声和陆爷爷说了自己的发现。陆爷爷看了看,确实,眉眼都带着喜意。
晚上老两口再三询问,陆铭才说出和顾熙处对象的事。
老两口即开心,想想大儿子又有点难过。激动了半饷,老太太率先开口了:“既然处了对象,以后就要对人家姑娘好,我们家虽然以前不错,但是现在也是降到了低层,既然人姑娘是看中你的人,以后就算有复起那天,我们也不能有门第之见。”陆奶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
“知道,奶奶,我会对她好的。”陆铭也认真的回答道。
“你奶奶说的对,咱们和人家小姑娘处对象,就要好好对人家,现在你的终身大事也快解决了,我和你奶奶更有盼头了。”陆爷爷乐呵呵的说。
三个人又聊一些,陆铭也把自己在外面听见的外界消息和爷爷奶奶说一遍,三人在一块分析分析。
晚上睡觉时陆铭又把外界的消息和林爷爷和徐爷爷说了一遍,三人嘀嘀咕咕到很晚才睡。
而顾熙却因为心情有点波动,难以入眠,跑到空间做木工去了。
第二天,依旧浑身疼痛的孙小同忍不住了,要求他妈带他去镇上看,他妈看着儿子疼成那样,也不忍心,张罗着带他去看,但是怎么去是个问题。
李彩莲想了想去磨大队长架牛车带他们去,大队长被缠的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去。
到了镇上,镇上医生也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建议去县里。
大队长想了想,决定一趟跑完,免得下次还来一次,又颠颠的带他们去了县医院看。
县医院医生倒是多,也给做了检查,结果钱花了,依旧没有看出来是什么问题。
大队长架着车带着娘俩回去,车上两人一个哭儿子,一个哭自己命苦。
大队长一路上被吵的头都大了,还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是病人,一路上虎着个脸,到了村里把他们送回家就走了。
这娘俩回家以后还在哭,好半饷,孙小同说:“我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把顾熙娶到手。”
“你都这样了,还娶她干什么。”李彩莲不解的问。
“我娶她给我生个孩子,以后他们母子两孝敬你和我爹。”孙小同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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