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这个难缠的家伙,陈二蛋也长出了一口气。他往珍这边走过来,发现她已经摇摇欲坠,站立不住。胸部被鲜血染红,很明显,她不仅受了刀伤,还中了黑蛇的毒了。
陈二蛋一手抱起珍,一手提着那条半死不活的黑蛇,从机械舱中上来。上楼梯上,正赶上一队维修工下来,看到陈二蛋这种造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多问,急匆匆下去搞管道维修。
又回到贝多尔总督住得那个房间。陈二蛋把黑蛇放下来,试试他的脉搏心跳,拍拍后者的脸:“老兄,好好配合,你死不了的。”
黑蛇一脸惊恐,想点头称是,发现自己的颈骨已经被打断,头是点不下去了,只能含含糊糊的嘴里答应着:“是是,饶命啊!”
陈二蛋又取了银针在他心包经下针,护住心脉,让他不要害怕:“先说说,你这毒气的解药在哪里?”他指着旁边的珍,现在她已经神质不清。
黑蛇眼珠转向自己的腰部:“在那里有一个小药瓶……”
陈二蛋伸手到他腰间,果然取出一个白色小药瓶来,拧开瓶盖,里面有一些胶带似的小颗粒。料想这时对方不会骗他,取出一粒来,给珍服下去。
过不一会,珍一阵呕吐,吐出一滩黑血似的东西,又腥又臭,却慢慢清醒过来。陈二蛋到外屋找来一些清水,喂她服下去。
黑蛇又对陈二蛋说:“你也服下一粒,不然,活不过三个小时。”
陈二蛋笑道:“那倒不用,老子百毒不侵,不用服你的什么解药!”
黑蛇惊恐的看着他,果然对方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想想刚才与之对阵时,感受到的恐怖的战斗力,自己真心叹服了,表示说:“我们这样做也是听从贝多尔总督的安排,我们是总督的保镖,不得已这样。”
陈二蛋说:“理解!老兄你先不用解释了,一会我再有话问你,现在先要给珍姑娘疗一下伤。”
说着,他把珍抱到里屋里去。一场打斗,已经把好好的一间屋子折腾的不成样子,床也打烂,就拉过一条毯子,把珍放到上面。
轻轻解开她的衣服,想看看伤成什么样子。珍有些害羞,闭了眼睛。陈二蛋打趣道:“珍姑娘,别有其他想法,我们现在是要治伤,没功夫耍别的。”
那一刀划在她左乳根部,刀口有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深,已经伤到肋骨,而且还划破肺脏。刚才激战中珍一直没有在意,现在才觉得呼吸困难,一呼一吸之间,痛彻骨髓。
陈二蛋看了也心惊不已,不想到这个珍姑娘,如此强悍,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和狼保镖对战夺刀,一直坚持到现在。
他叹一口气,想自己有木皇真气可以帮她疗伤,但也要靠她自己慢慢恢复,这种伤口,少说三五天,多则七八天,才能恢复差不多。
珍看他忧心的样子,也明白自己伤得不轻,忍着巨痛问他:“我是不是要死了?那样就不要管我了,你去追上总督和那个小荡妇,杀了他们。”
陈二蛋笑道:“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杀别人的事?真是不消停!”
珍若笑道:“如果不杀了他们,尼卡特琳娜姨妈就不会放过你!”原来,到这时,珍还惦记着陈二蛋的生命安危!
陈二蛋也很感动:“好了,你也不用担心。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你放心好了,最后不过一周期时期,包你完好如初!”
“真的?”珍眼里含着泪光,又想想道,“那里,不会留下什么伤疤吧!”女孩子总是爱美的,能治好伤固然重要,最好还要不留疤痕。
这话说的,可把陈二蛋难住了,自己能把这么深的刀伤治好,已经不容易,她还提出更高的要求,这都是美容级别的难度,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正在为难之际,他突然想到一物,“那颗蓝宝石不是自己随身带着的吗?正好试试效果。”想到这里,陈二蛋马上把那颗教皇蓝宝石——消灭拉丝普东的战利品,就随身带着,把那戒指戴到手上。
两手指摩?,蓝光乍现。陈二蛋与之心意相通,蓝光呈现出一个光团,把受伤的珍包围其中。现在后者已经因为失血过去,又昏迷过去。
大约不过十多分钟过去,伤口处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弥合起来。深入骨骼的伤害也被完好修复。再用三五分钟,陈二蛋用宝石蓝光帮她检测全身,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很快,珍如梦初醒一般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胸部祼露,躺在地板上,对面的陈二蛋正贱兮兮的盯着自己笑。
她第一反应,抬手给了陈二蛋一巴掌:“你要做什么?”
陈二蛋一手抓了她的手腕:“妞儿,不要过河拆桥啊,是我给你治好了伤,怎么还动手打人?”
珍这才慢慢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连忙挣脱他的把握,想拉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又忍不住看一眼,“真的好了吗?咦,真的一点伤疤也没有!”她甚至疑心自己做了一场梦,并没有真的受过什么刀伤。
陈二蛋趁机揩油,在她尚未盖的好的敏感部位揉了两把,还郑重的宣布一下:“完全治好了,没有问题,而且比原来还更丰满有弹性!对了,你的小姐妹们有什么类似的烦恼,比如尺寸不够了,弹性不足了,都可以介绍来找我!”
珍被他说的怔了半天,不知道这家伙的话有多少真假。不过,现在身体感觉还是蛮好的,像新充满电一样,自己一翻身站起来,整理衣服,对陈二蛋说了声“谢谢!”毕竟对方救治了自己,沾点便宜不算什么。
她还好奇的问:“你用的是什么药,怎么效果这么快,这么好?”
陈二蛋故弄玄虚,“这药可不一般了,由我们夏国最高级的神仙,太上老君的仙丹,还有佛祖手里的花瓣,再加上上帝伊甸园里的一些仙果,另外还需要一点天竺神油……”
珍知道他喜欢胡说八道,也并不和他较真,觉得这人牛皮吹得邪乎,可却真的有天下的本事,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两人从内室里出来,看黑蛇还在地面上躺着,后者看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里面走出来,不知道要如何对待自己,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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