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苏夭夭眯起眼睛,想起了她的书中道侣,“那四个隐世门派,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她问了一句,书白呆了呆,“不知道啊。”
苏夭夭轻哼,“除了御兽派和飞羽派已经出世,广收门徒,其他四派,常州不用说了,就单于磬一个弟子,还有我原书的哪个男主,天乘派的那个老祖宗,甭管你描述的多么出尘脱俗,也挡不住,他是一个空巢老人的事实。”
书白呆滞了,“修真界年龄不是问题。”
苏夭夭冷哼,“他比我大整整五百岁,在我看来,就是老头。”
书白委屈巴巴,“可是,原书中你俩就是神仙眷侣。”
苏夭夭翻了个白眼,“你是觉得我瞎?喜欢那种冷冰冰石头一样的男人?还他妈倒贴,这书谁写的,还甜宠文,我呸。”
书白书页合拢,“作者叫常恨仙子,”它小声逼逼。
苏夭夭眼睛一转,“我就奇怪了,我们现在这个,到底是书中世界,还是平行世界呢?”
书白想了想,“有我的存在,早就脱离书了呀。”
苏夭夭神识拍了拍它,“那你还想我走剧情。”
书白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不是刚开始不知道嘛,夭夭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走剧情。”它连忙拍马屁。
苏夭夭带着小和尚在边境绕了一圈,见小和尚要给边境战死的将士超度,她也就径直回到了院子里。
结果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院中。
苏夭夭眯起眼睛,一双凤眼里划过冷色,“不知道友从哪里来,无故闯入别人的院子,似乎不妥。”
男子回头,露出一张俊美的五官,身姿挺拔,一双眸子冰冷淡漠,薄薄的唇瓣紧抿,此时深深的看着苏夭夭。
唇瓣轻启,“天乘派掌门,玄朽。”
苏夭夭一脸问号,她质问书白,“你搞来的?”
书白疯狂摆动书页,“不是我不是我。”
玄朽见她一脸戒备,放缓了声音,“我遵循指引前来,寻找命定之人,结为道侣。”
苏夭夭露出一抹微笑,“找命定之人啊,那你来我这干嘛。”
玄朽见状,唇瓣竟然微微勾起,“苏道友便是我命定之人。”
苏夭夭凤眼一扬,“不是吧,我没记错的话,天乘派的掌门都五百岁了,你这是想要老牛吃嫩草?那你想的太美了,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看上你。”
玄朽双眸怔了怔,随即笑了,犹如冰雪消融一般,“无妨,你若是觉得修为太低,我可以等你。”
“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苏夭夭纳闷的问了句。
书白不吭声,苏夭夭冷了神色,“玄朽前辈,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并不认识你,还有,你修为高了不起?那也挡不住你是个老头的事实,所以,你能让开吗?”
玄朽闻言,唇瓣抿的紧紧的,他上前一步,浑身气势磅礴,“苏道友,我与你之间……”
苏夭夭直接拿出传音符,“师尊,有人要绑架你徒弟!”
妈的,狗男人听不懂人话吗,还想用强的,去你奶奶的腿的,老娘才不陪你玩。
天元宗,太微攸然睁开眼睛,随即撕裂虚空,直接出现在苏夭夭身边,“何人伤我徒儿。”
威压一出,玄朽直接单膝跪地,吐出一口鲜血。
苏夭夭拍了拍胸口,委屈巴巴的告状,“师尊,就是他,一来就不由分说的非要和我结为道侣,还说乱七八糟的话,被我拒绝,还企图绑架我。”
玄朽脸色苍白,“前辈,且听晚辈一言,晚辈同苏道友乃命定道侣,晚辈今日寻天命而来。”
“嗤,凭你?还天命,本尊未曾在夭夭身上见过任何天命,你若是继续纠缠,莫怪本尊无情,天乘派就剩你一人,本尊也不想毁了天乘派最后的传承。”太微冷冷的开口。
堵的玄朽停住了声音,他深深看了眼苏夭夭,随即低下头,“晚辈知错。”
太微冷笑,“莫肖想不属于你的人,否则,本尊亲自灭了你。”
玄朽捂住胸口,有些踉跄的离开了楚国。
苏夭夭皱眉,“师尊,他是什么人?”
太微摸了摸她的脸颊,“为师未在你身上看到,同他的因果,可修炼到分神以上的人,自然能看到一些不同的因果,恐怕,你身上有他图谋的东西,为师无法时刻在你身边,你切记,做事多些谨慎。”
苏夭夭重重点头,“师尊,徒儿知道了。”
太微不放心的又留下了一道剑气,这才撕裂空间离开。
苏夭夭沉下了脸,“玄朽怎么会过来。”
书白书页都皱起来了,“恐怕真如太微师尊说的那样吧。”
苏夭夭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我修为太低的原因,不然,就玄朽这样的,我一巴掌直接上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书白书页扭了扭,“夭夭,咱们努力修炼,争取早日拳打自大男,脚踢魔族渣渣。”
苏夭夭点头,“先回去休息。”
远在都城的林凝眉头轻皱,心口莫名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她按了按心口,想了想,还是给苏夭夭传了个信。
玄国,明桦背着手,看着天空的月光,单于磬来到他身旁,“明桦佛子在看什么。”
明桦露出一抹圣洁的微笑,“在看这芸芸众生。”
“佛子心善,救了无数百姓,”单于磬语气莫名,不知是赞是嘲。
明桦浑身的佛光普照,“身为佛修,这都是小僧应做的。”
他眉间的带着纯白无暇,犹如一朵盛世白莲,纯洁的让人不自觉膜拜。
可这些,落在单于磬这样深谙人性的人眼里,太过于虚伪,他嘴角带着几丝玩味,“但愿佛子说到做到。”
“你们两个倒是悠闲,楚国那里怎么看?”百里洲一身明黄色长袍,端着一张娃娃脸。
单于磬目光沉了沉,“楚国为首的,是天元宗的林凝。”
百里洲微微讶异,“天元宗哪位小师叔呢?”
单于磬摇头,“不知。”他转头,“佛子的小师弟,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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