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国那边传来消息,瑾瑜皇子和亲的路上云三皇女和云四皇女都派了人去,好像还有人与金国有联系。”
暗卫送来消息,之前白染派去云国查云瑾瑜遇刺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白染的目光一沉,合上手里的折子,冷声道:“传信给云衍琪,本宫要处理了这两个人,让她自己看着办。”
白染的人去接触过云衍琪,云衍琪也有意与白染合作。
如今她的那些个皇姐斗得太凶,她若再不出手,云国就要被她们折腾进去了。
白染的人也与她言明,雪国助她夺下江山不是想要控制她,只是为了瑾瑜皇子。
起初云衍琪还不信,一个和亲皇子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叫雪国太女亲自出手助她,直到云瑾瑜的父君去找过她后,她才放下心来。
雪国若是当真想要抢了云国的江山,其实也没必要去找她这么一个毫无权势的皇女合作,人家又不是傻子。
如此,云衍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白染就算是想要扶持云衍琪,也得看看她配不配。
这一次就算是他们合作的开始。
虽说那二人是云衍琪的皇姐,但她们不顾姐弟之情对云瑾瑜痛下杀手,又勾结金国出卖云国,云衍琪但凡有一点儿脑子都不可能再留下她们。
“是,属下即刻去办。”
待暗卫走后,白染才细细揣摩起这次的刺杀事件来。
没想到金国也参与了进来,那这次不远千里前来刺杀云瑾瑜的事情便基本上能想通了。
那边和云国的皇女假意合作,这边杀了云国的和亲皇子挑拨云雪两国的关系,他们便可坐享渔翁之利。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看样子,今年冬天金国是不想从雪国换到煤炭和粮食了,既然如此,那她白染也无需就费心金国的百姓如何过冬了。
“善文,去通知礼部,今年去往金国的使臣就不要派了,金国若是想要派人来,我雪国也恕不接待。”
“主子,若是这样的话金国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到时他们若是用抢的……”
善文担忧道,如果今年不与金国交易,金国无法用毛皮换到雪国的粮食和煤炭,那他们定然是要打仗的。
“那就打,让杨将军带兵过去就是。”
白染毫不在意地说道。
区区金国她还不放在眼里,若是金国再敢插手云国和雪国的事情,那她就收了金国,好好给她们上一课。
白染还真是从来都没想过小小金国会有那么大的野心,这一任的皇帝到底是正值壮年,野心勃勃啊!
有野心没有错,可错就错在她打错了主意,动了不该动的人。
善文见太女殿下这是真的动了要收拾金国的心思,也不敢再多问,便领命去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白染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云瑾瑜睡觉前与白染提了一嘴善文与阿雨的婚事,白染便想到了善书。
善书和善文毕竟是一起跟着她的,如今善文有了夫郎,她也不能不管善书的事儿。
所以第二日一早白染就找了管家来,让她去给善书张罗几个年轻漂亮的公子过来相看相看,若是有能看得上眼的,就可以与善文一起将事情办了。
她这个主子做事向来公允,绝对不会偏颇哪一个。
云瑾瑜这日正带着人在后花园采摘花瓣准备做点心,便见着管家带着一群漂亮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
云瑾瑜微微蹙眉,他没听白染说府里要进什么人啊,况且瞧着这些人也不像是来做下人的。
“殿下,这些都是太女殿下命老奴挑选的家世清白的男子,说是给善书侍卫选个夫君,可善书侍卫今儿出去了还未回来,您看这些公子……”
管家有些为难道,她手头上的事情还多着呢,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跑来麻烦瑾瑜皇子了。
但这些小公子都是男儿家,她又不好将人扔在那里不管。
虽说瑾瑜皇子不管后院儿的事情,但帮忙安顿一下这些公子应该还是要方便许多的。
云瑾瑜抬头看了一眼管家身后的那几个男子,瞧着不像是下人。
按着白染的性子,她让管家选的应该都是官位不高的清白人家的公子。
“见过太女侧君。”
这些公子并不知晓东宫的规矩,与云瑾瑜行礼问安时便称呼他为太女侧君。
云瑾瑜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一时还有些不能习惯。
好在他很快敛了神色,招呼着几位公子去亭子里坐。
“阿雨,阿雪,你们去带人送些点心茶水过来。”
虽说这些人是给善书相看的,可云瑾瑜半点也不会拿架子。
善书和善文名义上虽是白染的侍卫,可实际上却相当于是白染的姐妹。
云瑾瑜知道白染在意她们,所以对这二人的事情也颇为上心。
阿雨看着垂着眸子走在自己身侧的阿雪,心中不由得替他难过起来。
本来他还想与殿下说说撮合撮合阿雪和善书的,可如今看来,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太女殿下都已经将人送进府里来让善书挑选了,这么多漂亮的小公子,总会有她喜欢的人的。
而阿雪却是从头到尾都很淡定,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悦来。
阿雨也不敢多言怕惹了他伤心,但善书真的是难得的好女人,若是错过了,以后再想找可就难了。
都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在云瑾瑜这位皇子殿下面前便显得十分拘谨。
云瑾瑜见状,也不再留下为难他们,便叫阿雪和阿雨陪着,他自己躲回了院子去。
云瑾瑜这也算是明白了白染为何没将此事交给他操办,一来是他在雪国并不熟悉,二来这到底是下人的婚事,他若是亲自张罗倒显得有些张扬了。
再加上这些小公子见了他一定会拘谨,到时误了善书的好事反倒又成了罪过。
但管家就不一样了,她的身份为善书操办婚事最适合不过,只是不巧善书这会儿竟不在府里。
云瑾瑜正托着下巴对着面前的茶盏发着呆,忽然就想到了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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