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就想跑?”
“不然呢,大哥,我花钱了。我不搞你就算了,你还赖着我没完了。”
话没说完,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叶式微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外,一米九高,满脸横肉的男人。
“你……”
叶式微还没说完,横肉男闪开。
一个轮椅缓缓过来,郁冥渊一身黑色衬衫,手腕儿和脸苍白的吓人。
他看一眼满脸惊恐的叶式微,还有满脸无所谓的刘恒。
这家伙双手捂住关键部位,一脸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看着他。
那张酷似他前世的皮囊,怎么看,怎么碍眼。
自己以前,也不过是个长的英俊帅气,有能力的小白脸罢了。
“玩够没有?”
他是笑着的,但叶式微感觉,刀子在往自己身上捅。
“郁冥渊,我可以解释……”
“干嘛要跟他解释,你跟他什么关系,夫妻?可我怎么记得,你们几年前就离婚了,还闹得沸沸扬扬……”
刘恒护在她前面,笑得吊儿郎当,但目光是带刀的。
郁冥渊何尝不是,他看似沉稳,其实心里早就捅了刘恒七八百刀了。
叶式微脸色很难堪,看郁冥渊一眼,他挑眉道,“叶式微,你跟他说,我们什么关系?”
预想中,她肯定会尴尬的扭头就走。
谁想,叶式微毫不在意道,“我欠他钱,把自己卖给他了,他现在是我主人。”
“我,叶式微,是他的一条宠物!”
刘恒目光复杂,讽刺一笑,“妻子变情人,连主人都叫上了,郁总,你是真会玩儿!”
郁冥渊脸色很沉,刘恒肯定知道他内幕。
毕竟,他跟前世除了名字一样,早就是两幅面孔。
这么一口一个他前妻,恐怕刘恒知道真相不是一两天了。
“刘恒,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
说完,冲叶式微道,“走,回家。”
刘恒吹了声口哨,走在前面的叶式微停下脚。
听他道,“你不应该回答,是,主人吗?”
说完,哈哈大笑,“郁冥渊,调教人这方面,你要实在不会,来问我啊。我可是不吝赐教,教你两招绝的。”
郁冥渊回头,冷漠瞥他一眼,“还是先操心自己,怎么光着屁股出去吧!”
刘恒笑容僵掉,回头一看,妈的!他衣服什么时候被郁冥渊给扔了!
上车后,郁冥渊气压很低。
叶式微一看金主甩脸子了,赶紧解释,“我认错人了,本来,叫的是位少爷,没想到,会碰见刘恒。”
郁冥渊,“哦?少爷?”
脸扭过去,捏住她下巴,“叶式微,拿着我的钱去包野男人,你倒说的挺理直气壮!”
说着,手指磨砂她脸上的疤,“我倒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荤素不忌,连你这种烂脸的女人,都肯伺候!”
说完,给了郝助理一个眼神儿。
郝助理转身,恭送车子离开,折回去,大开杀戒。
车里,叶式微讨好的笑,“郁总,你真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想学习技术。”
他冷哼一声,“我的技术烂到什么地步,能让你跑这儿来找人观摩来了?”
她脸忙摆手,“不不不,不是你技术差……”
话还没说完,电话响了。
没有备注,她想按掉。
被郁冥渊抢过来,按下通话键,“为什么不接?”
那边杀猪般声音传来,“叶,叶女士,我们夜场太冤枉了。明明是您自己说,床上男人技术差,要找个男人给您演示男女间的……”
电话被他挂断。
叶式微简直觉得,刀尖儿就悬在脖子上,除了挨宰,她根本没法开脱。
越抹越黑……
郁冥渊怒气翻涌,好啊,在家宣传还不够,让他满夜场的丢人。
“我技术烂到什么程度,你说,我听听!”
叶式微都快哭了,“不,是我技术差,我就会那几个姿势,实在是……”
“是什么?”
一副我就看你表演的不屑,让叶式微瞬间掉眼泪。
“实在是你的腿,能接受的姿势太少了,总是我在上面……”
郁冥渊眼底翻涌,让她有种要被打死抛尸的错觉。
她可不能死,还有九十多次陪床就自由了,胜利就在眼前……
她可怜巴巴的过去抱郁冥渊胳膊,被他无情躲开。
再抱,再躲。
不管她怎么撒娇,都不打算原谅她的架势。
叶式微探身,一把搂住郁冥渊,跟小狗似的细腻脸蛋儿在他肩窝里蹭啊蹭。
声音很小,委屈吧啦,“郁冥渊,我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也没资格,毕竟……”
“住嘴!”
什么你是主子,我是宠物这种话,他听够了,而且也反感。
她叶式微自己拍良心去问问,谁家宠物能跟她一样,翻天覆地。
而他,却连骂一下都舍不得。
叶式微眼泪掉的更凶,郁冥渊从一个伟岸的霸总,一下沦为半瘫。
她当初,不该听徐医生那老家伙放屁,要是一直等着他回来的话。
恐怕现在不是这样了。
“离远点,弄脏我衣服,你赔的起?”
虽然责怪,但她没听出真的嫌恶,反倒是像嗔怪。
回到家,郁冥渊让她来房间。
叶式微扭扭捏捏,昨天都有心里阴影了。
见她磨蹭,郁冥渊冷声道,“今天,不会有人踏进二层一步!”
她左右一看,刚才还纳闷儿,二楼今天清净的很。
感情,郁总包场了。
“我,不会碰你。你都肿成了那样,我没胃口。”
虽然嘲讽,但叶式微结结实实松口气,没胃口就好。
他戏谑一笑,“耕地的牛还没累,地倒是耕坏了,真是不耐c。”
叶式微干咳一声,“你那玩意儿那么老大,什么地耕不坏?除非水泥地!”
郁冥渊勾起嘴角,转了轮椅进房间。
叶式微犹豫半天,拿出今天偷偷买的,纽扣大小的监视器。
趁郁冥渊去洗澡,手脚麻利的装到墙上的装饰品旁边。
不仔细看,肯定发现不了。
她顺从的喝了杯加了料的牛奶,然后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郁冥渊费力的从床下,搬出一个小木盒。
挽起袖子,露出一胳膊的针眼儿。
打开盒子,是一套崭新的银针。
他事先,在自己身上练习熟练,才敢给她用。
叶式微因为徐依云的挑拨,对他抵触的要命。
以后,除了他,任何男人别想进房间一下。
扎之前,看着鼻尖通红的小家伙,他想起在车里,哭的抽抽搭搭,就跟怎么欺负了她一样。
料她没胆子,跑去找野男人。
可他的占有欲作祟,故意找茬,看她窘迫撒娇讨扰。
安静的叶式微,让他心疼万分。
“别怕,我轻轻的,不会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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