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鸣站在原地,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
比他更惊讶的是白悠悠,她猛地看向在地上打滚的程子詹,震惊地想,难道孩子是简辛的?
不是她胡思乱想,是刚才温欢年说了,邱玉琦是在和简辛谈恋爱期间劈腿,她有理由这样怀疑。
她不由仔细打量程子詹,可惜程子詹被雷劈得血肉模糊,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
“不像。”她再三确认,喃喃地摇头。
程子詹的眼睛和简辛一点也不像,程子詹是单眼皮小眼,简辛却是浓眉大眼。
温欢年看她一眼,笑了笑,说:“孩子不是你偶像的。”
白悠悠悄悄松了口气,又涌起强烈要求好奇。
邱玉琦是在和简辛恋爱期间劈腿程致鸣,没多久就怀孕了,如果孩子既不是简辛的,又不是程致鸣的,那她当时还有第三个男人?
温欢年淡淡地扫过邱玉琦,对白悠悠说:“你猜得不错,她当时有第三个男人。”
这话一出,程致鸣的表情越发狰狞,白悠悠几人脸上的震惊也更甚。
温欢年并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孩子是那个蛊师的。”
白悠悠:“……”
程致鸣僵硬地低头,去看邱玉琦,一字一句地问:“温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邱玉琦怨毒地瞪了眼温欢年,这才开口:“儿子是你的,她在撒谎,你应该信我。”
她一边说,一边操控身体里的母蛊。
程致鸣思绪晃了一下,再看向邱玉琦时,表情变得温和:“嗯,我相信你。”
邱玉琦脸上透着得意,冲温欢年挑眉:“你看,我老公只相信我。”
温欢年并不生气,轻轻笑了一下,拿出一张黄纸,叠了个小纸人,道:“去!”
邱玉琦见状,眼底闪过浓浓的戒备:“你在做什么?”
温欢年抬眸看她:“你刚刚用你身体里的母蛊操控程致鸣身体里的子蛊,迫使程致鸣认同你。但你心里很清楚,他潜意识里早就不信你了。一旦他身体里的子蛊没了,他就会清醒过来。”
“反正他现在是信我的。”邱玉琦没有承认自己给程致鸣下了蛊,但言辞间却毫不掩饰这个事实。
温欢年笑着扫视她:“你觉得以我的本事,能不能轻易地抽取掉程致鸣身体里的子蛊?”
邱玉琦的脸色变了变:“你……不可能……”
她这是间接承认给程致鸣下了蛊。
温欢年盯着她:“你不会以为你背后有一个蛊师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吧?”
邱玉琦阴沉着脸,没说话。
温欢年耸肩:“也是,你的蛊师奸夫让你把我叫过来,就是觉得他比我厉害,想吸取我身上的修为,可惜你们太低估我了。”
邱玉琦突然之间不装了,恶狠狠地说:“你可别说大话……”
温欢年打断她:“我现在就把程致鸣身体里的子蛊抽出来,到时候你的蛊师奸夫被反噬,你就该知道到底谁厉害了。”
邱玉琦终于慌张起来:“你……我才不信你能把虫子取出来!”
温欢年也不废话,用黄纸叠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鼎,将自己的功德光撒落在纸鼎上,纸鼎肉眼可见地变成了一个实体,闪闪发光。
她又隔空割破程致鸣左手食指,取出一滴血滴在纸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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