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生已经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说:“湖水这么冷,老爷爷却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这是有多绝望,才让老爷爷如此决绝地跳进冰冷的湖里!
温欢年叹口气,说:“他的儿子儿媳不孝顺,一直不管他,他老伴早年去世,他被养老机构忽悠,一次性把三十万积蓄全部投了进去。”
“前段时间阮章杰跑路,钱没了,养老院也没建成。”
“老爷爷没办法,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命。”
学生们都在骂:“畜生!”
骗老人一辈子的积蓄,就不怕报应吗?
真该断子绝孙!
温欢年冷声道:“这种非法集资的养老机构,就是看中老人家社会关系简单,才会去骗。”
有些是没有后代,有些是儿女不孝顺,有些是儿女不在身边,或者跟儿女感情淡漠……
为首的警察说:“这种骗局这几年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每次都有被骗的老人自杀。”
作为执法人员,他当然比普通人知道得更多。
据他了解,全国各地都出现了这样的骗局,有些老人不止被骗积蓄,还把唯一的房子也卖掉。
一旦负责人跑路,老人没钱吃饭,也没地方住,他们心理上难受,又生存不下去,只能自杀。
所有人:“……”
原来这种骗局很多?
能够想出这种骗局的骗子,一定不是人!
温欢年淡淡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人为了钱不折手段。”
不过,天道不会放过这些恶人。
这个世界的天道还在沉睡,但她来了,她当然不可能让这些恶人好过。
她看向为首的警察,说:“阮章杰这个人,我相信相关部门应该在关注他,你们去查一下资料吧。”
为首的警察立即道:“行,我们会留意这个人的。”
但他也无法保证能这个案子能顺利结案。
——全国各地屡屡发生这样的骗局,最后却不了了之,是因为骗子将资金挥霍了,又或者将资金转移去了国外。
所以哪怕抓到人,也只能让人坐牢,却追不回损失。
有些骗子甚至直接跑去国外,连人都抓不到。
那个阮章杰,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也许等他们去抓人时,阮章杰已经跑了……
之后警察将老爷爷带走了。
温欢年还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给陈局长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事。
陈局长在那边回道:“我已经得到消息,上报给相关部门,一定会引起重视。”
温欢年挂了电话后,依旧忧心忡忡。
因为她知道那个阮章杰马上就要跑了。
她转头对叶远琛说:“老公,我得去抓阮章杰那个骗子!”
叶远琛未作思考,柔声道:“好。”
温欢年顿了顿,解释道:“养老机构不在阮章杰名下,都是他的手下在弄。”
“他的手下集完资就会带着钱跑去境外,没有证据证明他和非法集资有关。”
“他已经在国内骗了几个亿,准备收手,明天就会飞往国外……我不能让他就这么逃了。”
警察抓人要证据,可她不是警察。
她也不是去抓人,只是想让阮章杰得到报应而已,当然不需要什么证据。
叶远琛握住她的手,说:“我陪你一起去。”
温欢年点点头,拿出黄纸折了小纸人,道:“去,盯住阮章杰。”
如果阮章杰想跑路,小纸人能把人先拦住。
……
温欢年和老师说了一声,和叶远琛去了酒店。
阮章杰住的豪华套房,一个晚上就得两千多块。
而之前那个老人一辈子存的钱是三十万,全部被阮章杰骗走了,手里一分钱也不剩。
温欢年深吸口气,在门口设置了一个结界,而后用术法打开房门,直接进入套房。
阮章杰还以为温欢年和叶远琛是拿错了房卡,不悦地道:“你们走错地方了吧,麻烦出去。”
他约了两个情人来陪他。
两个情人正好洗完澡,就等着他上床呢。
他可不想让陌生人破坏兴致。
温欢年扫过他的脸,冷哼一声:“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阮章杰拧眉:“你谁啊?”
他说着,就要打电话叫客房来赶人。
温欢年没阻拦他。
因为她设置了结界,电话肯定打不出去。
她走过去,冷冷地盯住他:“畜生,你害死那么多老人,现在你的报应来了。”
阮章杰只觉得莫名其妙,皱眉道:“你神经病啊,跑我这里发什么疯!”
他都不认识这个女人!
温欢年冷笑:“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
她不想再废话,直接用术法隔空抽了阮章杰几个耳光。
接着术法化为了拳头,一下一下地往阮章杰身上砸。
她毫不手软,把阮章杰往死里揍。
阮章杰瞬间被揍得嗷嗷大叫:“住手……疯婆子,你给我住手!”
他是真的觉得很冤,他都不认识这个女人,却被这个女人揍得满地找牙。
偏偏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要他想朝温欢年冲过去,身上就会更痛。
“啊啊……救命啊……”阮章杰再也受不了,忍不住痛苦地大叫。
卧室里的两个女人听见他的尖叫,赶忙跑出来查看情况。
见房间里突然多出一对男女,而阮章杰莫名其妙地在地上滚来滚去,而且他表情特别扭曲,看起来格外诡异恐怖。
两个女人霎时间也尖叫起来:“啊啊啊——”
温欢年才不搭理她们。
让她们叫好了,反正结界隔绝了一切,外面也听不到。
她毫不手软,继续揍阮章杰。
很快阮章杰就被揍得皮开肉绽。
温欢年厌恶地道:“畜生不如的东西,你该死!”
她是真的很生气。
从阮章杰的面相来看,他在全国各地骗了数百个老人,每一个都被他骗得倾家荡产。
而其中有几十老人因为没有退休金和养老金,无法维持生活,绝望之下只能自杀!
……该下地狱的东西!
叶远琛见她这样生气,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指,柔声哄道:“咱们不跟这种人见识。”
温欢年被他哄着,心里的怒气这才消了些。
那边阮章杰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连叫喊声也微弱了许多。
两个女人则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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