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王妃就过来找河东王了。
来的时候,顾老夫人就正在这里拦着儿子,看到儿媳妇过来,紧着道:“快点拦着他,他要去天花传染的地方!”
河东王妃闻言脸色也是一变,“如今河东发生天花瘟疫,王爷心急如焚,王爷一直以来也是爱民如子,这妾身都是知道的,但是王爷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河东王,你若是有半分差池咱们河东就是会沦落为一盘散沙,到时候情况只怕更加不可收拾!”
“听到没有,你不能去!”顾老夫人紧着说。
河东王脸色肃穆,“如今河东瘟疫蔓延,本王岂能躲在王府不作为?而且你们不用担心,本王已经种过痘,不会再被天花瘟疫传染。”
“种过痘就不会再得天花瘟疫了吗?下边的人都证实了么?”顾老夫人拉着儿子不放。
河东王只能说,“已经证实过……”
“你放屁!”顾老夫人怒叱,“天花瘟疫才爆发出来,你就说证实过,你怎么证实,找谁证实?你今日要是敢踏出这个门一步,我直接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母亲……”
河东王妃也是不愿意让她丈夫在这种时候出去,“王爷,种过痘的人那么多,府上的侍卫们都已经种过,你就先派人去验证一下,若是证明种痘对天花瘟疫有抵御效果,我们也不会拦着你,但是王爷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冒险啊!”
“王爷,老夫人跟王妃说的都不错,属下愿意带人前往试验,若是属下等人都没有沾染天花瘟疫,王爷再出去也不迟。”亲兵单膝跪下去请命。
河东王看了看自己母亲与妻子,闭了闭眼便也吩咐,“这是本王令牌,持本王令牌如本王亲临,即刻命人画地圈地安置得了天花瘟疫的百姓……”
亲兵接了令牌,领命出去办差。
“母亲现在可安心了?”河东王才看向他屡屡以死相逼的母亲。
顾老夫人道:“寒儿,母亲也是为你好,你是河东王,你不能拿自己去冒险!”
河东王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河东王妃,“据本王得到的消息,定北已经有八成左右的百姓种痘成功,可我河东迄今为止也不到一成百姓们种痘,他们在河东之后才推行种痘的,母亲与王妃可知道是为何?!”
“母亲知道你要怪我,但是寒儿,这种痘之法亘古未有,怎么能不谨慎呢?”顾老夫人说道。
河东王妃忍不住,“镇北王夫妇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才命人过来推行种痘!”
顾老夫人闻言也是忍不住多想,“难道此番天花瘟疫爆发,跟他们有关系?”
河东王直接沉了脸,“难道你们不知道,当初姬承玄前往廉州赈济洪涝一事他对朝廷说的?”
那是姬承玄第一次闯开名气,从无人听说到人尽皆知姬家三公子。
听说就是姬家有一个老天师,推算出了廉州洪涝一事。
这件事不管是河东王妃,还是顾老夫人都是知道的,虽然是内宅,可都是位居高位,如何会没有消息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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