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少喝点少喝点的两人,在你一口我一口中,把一瓶子红酒干完了。
虽然还没醉,可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外加夜晚昏黄的灯光,感觉整个空间都是暧昧的。
纪康永起身关了灯,然后走到床边往被子里一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之后,便是男女之间的新婚之夜了。
沈彦明和毕乔安回到家后,洗漱一下就睡了。两个小的在路上就困得睡过去了,是被抱着回来的。也就是包裹严实,不然肯定会感冒的。
第二天一早,毕乔安还没睡醒,沈彦明就留了张纸条,离开了。
他背了包出了基地,顺着人少的地方越走越远,越走越偏。
两个小时后,他走到一座山里。在山上转了一圈,发现没啥有价值的东西,就啧啧嘴,找了个隐蔽之处,把小雨伞、女士衣物、男士衣物选了几套拿出来,塞进背包里。
还拿了一些土豆粉和一斤左右的肉干用袋子装起来,拎在手里。
下山的时候,念头一转,沈彦明从空间里拿出很多种子,随手一扔,这些种子就摔进了厚厚的雪里。
沈彦明这次撒的是灵气种子,有南瓜、玉米、西红柿、白菜、西瓜、枇杷、苹果、甜瓜、百香果......
乱七八糟的有很多,反正就是空间里有什么,他就往外扔什么。
也不管它们能不能发芽,反正自己尽到心力就好,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沈彦明慢慢地往山下走,突然眼角瞟到一个洞,他嘴角微微勾起,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就趴到地上,伸手掏啊掏,掏出一只肥嘟嘟的大兔子来。
沈彦明拎着兔子耳朵,看小东西身子抖啊抖的,也没心软。拿绳子捆住兔子的四个蹄子,就拎着往回走了。
又是两个小时,回到基地。刚进门,沈彦明就受到了大家的注视。
他们看着他手里的野兔口水都要分泌出来。熟识的上前打招呼:“老沈,你这出去打猎了啊?”
沈彦明点点头:“嗯,家里小的嘴馋,就出去转了转。在山上发现个洞,一掏,就掏出来只兔子。”
基地居民偶尔是会外出打猎的,所以他的行为并不出格。只不过大多数居民都是无功而返。
“那你运气还蛮好的,不像我们,出去几次了,也没打到多少东西。”
沈彦明笑笑:“我也是试试看,谁知道那洞里就有东西。也算是走运了。”
“嗯嗯,那你快回去吧。”
沈彦明跟人说了声,就离开了。他用意识写了张纸条扔到种植区,想看自家媳妇儿醒了没。
这边,毕乔安在沈彦明走后大概半个小时就醒了。她看了眼纸条,啥也没说就去准备早餐了。
刚做好疙瘩汤,俩小的就醒了。给他俩洗漱过后,娘仨就吃起了早饭。
然后毕乔安拿着幼儿园的课本给俩小的讲课,讲了一个小时结束。
之后是游戏时间,俩小的拼着积木,毕乔安百无聊赖的靠着沙发,用意识整理空间里的田地。
突然,发现透明光幕那里出来一张小纸条。她用意识接住一看,笑笑,拿笔回到:“允了!”
沈彦明接到自家媳妇儿的回复,就没啥心理压力了。
他拎着东西去了C区宋温暖那里,敲敲门,把袋子递过去:“我媳妇儿给的。”
宋温暖有些无措,没想到沈彦明又来给她送东西了。
今天魏凉也在,听见门外男人的声音,就扭头看过来:“请问你是?”
沈彦明透过宋温暖的身形看向对方,笑着说:“我是宋温暖大学同学毕乔安的爱人,今天是受我媳妇儿嘱托,来给她闺蜜送点吃的的。”
魏凉见对方眼神清正,就没多想。笑着道过谢,示意宋温暖把人请进来,喝杯水。
沈彦明没打算跟对方深交,就婉拒了。可这时,妞妞从隔壁出来了,看到沈彦明的瞬间眼睛都亮了。
她两只脏乎乎的小爪子抱住沈彦明的大腿,撒娇道:“沈叔叔,你都好久没来看妞妞了。”
沈彦明看到她就想到自家暖暖,所以眼里满是慈爱。
揉了一把她油腻腻,快要贴到头皮的小短发,笑着说:“叔叔很忙,要工作。只有闲了才能抽空来看你。”
妞妞嘟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沈彦明直接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伸手从兜里拿出几颗糖,伸到她面前:“叔叔给你赔罪,以后多来看你好不好?”
妞妞点着小脑袋,松开沈彦明的大腿,甜甜说了句:“好!”然后就接过了糖果。
魏凉听到两人熟稔的对话,心一阵阵抽疼。他脑补出上万字的爱恨情仇,看向沈彦明的目光都带上了隐隐的恨意。
沈彦明感受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对方,没想到正好对上了魏凉还未收回来的愤恨目光。魏凉躲闪了一下,既心虚又尴尬的低下了头。
沈彦明眉头皱起,心想这男的什么毛病啊。
宋温暖感受到了沈彦明突变的情绪,她扭身看魏凉,结果什么也没发现。魏凉也是个人物,调整情绪的功夫一流。
完全不懂大人之间眉眼官司的妞妞已经吃上糖果了,甜甜蜜蜜的味道仿佛能甜进心里。
她口齿不清地问:“沈叔叔,下次乔安姨姨也来吗,还有弟弟妹妹,我想他们了。”
魏凉一听这话,猛然抬头,见沈彦明毫无意外的点点头说:“等天气暖和了,我就带着他们来看你。”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刚才想多了。
魏凉看向宋温暖的目光带上了愧疚。心想她也不容易。自己有那么个糟心儿子,她还能一心一意的为了这个家。他,不该怀疑她。
“死丫头,你在吃什么呢?快给我交出来!”一道熟悉的男孩声音打断了魏凉的思绪。
沈彦明抬头看去,只见十来米外,一个流着鼻涕的男孩子跟个炮弹似的冲过来。朝着妞妞就要动手。
妞妞被吓得摔到了地上,沈彦明立马揪住这男孩的衣领,任由他四肢扑腾着,却不为所动。
“这孩子谁呀,怎么这般狠厉?”他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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