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次的对手可不简单,他都打了十多场了,而且在他的手上可没有能活着下擂台的。”
这日,庄祈在台下低头准备着的空挡,一个与他这段时间混的比较熟的人凑近过来在他旁边说道。
“没一个上场的有活着下擂台的人吗?上擂台的两个人从来都是一个活人一个死人才算结束。哪怕没死,最后也会因为伤重死在了底下,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没用的人去请医生花费医药费和珍贵的药品。”
庄祈看的很清楚,这里的规则一直都是这样,哪怕一方手软了没有将人打死在擂台上,可这种比赛要的就是血腥残酷,要的就是鲜血四溅的可怕冲击,没死也会出气多进气少,也不过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说的更直白残酷点,还不如一开始就死在台上来的干净利落。
“你之前还手下留情着没下死手,虽然最后都过了关,但不能每次都这样,已经有人抗议了,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点到为止的拳赛,他们要看的就是足够的残暴足够的血腥,死人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点到为止的比赛毫无意义。”
马超是在地下黑拳场混了不少时间的人了,二十岁出头,也不是一个善良的角色,不然也不会子啊这地方混的开。
他能在这里讨生活,自然也有他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也有他的手段。
不说他本身的手段怎么样,就看他外表,就绝对不是一个两扇的人。
那左眼上一个长长的刀疤,差点将他的眼睛废了,留下一道狰狞的伤痕,将他原本整体看起来有点秀气的脸,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戾气。
马超也没有和庄祈说他脸上伤的由来,他们两人的结识也很戏剧化……按照马超的话来说,他从庄祈的身上看到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庄祈听了马超的话,差点没上去将他的狗头打爆。
从他的身上看到过去年轻时候的影子?你怕不是想死,到这里来认儿子来了?
也不看看自己几岁几斤几两?
当然庄祈也不会真的去做这种无脑的事情,这种随便的因为一句话就将人得罪,甚至大打出手的事情,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不去做了。
马超半眯着左眼盯着庄祈,这是他受伤之后习惯性的动作,他看着庄祈非常认真的给自己的手缠绷带,瘦弱还带着少年稚嫩的身上并没有多少肉,更别说那健硕的代表力量的肌肉了。
这样的小身板上台,大概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听说今天的赌场的比率是1:1000呢,你说我要不要去下一个,下你赢怎么样?你要是赢了,我就赚翻了。”马超双臂展开盼着绳索对庄祈说道。
能买得起门票到这里玩的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尤其这种带着赌注的比赛,更能激起人心中的热血和阴暗。
同时,这种比赛,也更不允许有一方活着下来。
庄祈一顿,缠绷带的手停了几秒,扭头看向他问道:“我自己能下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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