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还在比赛。”何茗湫示意男人环顾四周,腰部悄悄发力,准备挣脱出去。
“而且,我们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很不成体统。”
“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就是王法,就是体统,小家伙……大可不用如此慌张。”
温逸竹温和的嗓音下,是不容拒绝的威严,怕吓着怀里的少年,最后又轻声细语的摩挲着少年细软腰身的软肉。
许是常年握笔批阅奏折,男人的指腹关节处有凸起的薄茧。
摩擦感加重,导致少年腰间的那块软肉敏感得不行,像被无数只小蚂蚁啃食,痒到了他的心里。
何茗湫有些站不稳,连续给两个目标递送了自己的能量,内部本就空虚,又强打精神绘画了一幅江南烟雨图,便更加没有力气了。
“松开,松开我,呜……”
温逸竹喉咙干,光听见少年这般委屈的奶音,他就有了难掩的冲动。
活了二十多年的意志,好似并不如他想象那么“坚强”。
他留了个心眼,特地叫了小家伙,粗心的小家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词。
他无奈的妥协,“好,我松开,你得跟朕回宫。”
“回宫?”少年惊讶的小声呢喃。
“如此清绝的画,如此有趣的人儿,自是比赛的魁首。”温逸竹松开手,却发现少年根本站不稳,整个人的重心往后倾。
何茗湫感到失重的同时,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袖口,然后……就造成一个很尴尬的画面。
——男人压在少年的身上,两人一起掉入了湖里,巨大的水花四溅,一片混乱。
发着呆的参赛者们,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家皇上落水了。
“救驾,救驾,皇上落水了,落水了!”
“皇上被谋害了!”
“皇上没了,没了!”
“我的皇上啊……”
……
现场吵闹个不停,尖叫声起此彼伏,一堆人跳河准备打捞皇上。
万一救驾有功,岂不是直接一步登天?
月光盈盈,李白醉意微醺,摇摇晃晃着身子准备也跳下去救人,路过身侧的土地,倏地停下脚步。
他瞪大了眼睛,依旧俊美的脸上皆是震惊。
俯视,将完善没多久的“江南烟雨图”尽收眼底。
尤其是那图下的两个大字,让他猛然一惊。
杜甫?
这,这是杜甫创作的诗,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难不成,杜甫也跟他一样,跌进了陌生的隧道,被弄到了这里?
他比杜甫年长十一岁,想当年,他们两人一见如故,以平等的身份,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亲如兄弟。
要是真的能在陌生的环境里遇见自己熟悉的人,那也是值得欣慰的一件事。
恍惚间,李白早就忘了要跳湖救人,满脑子浑浑噩噩的,想些有的没的。
至于,不断下沉的两人,按道理说,温逸竹有极强的内力,很快就会带少年上来,结果,他偏偏没有这样做。
夜晚照射下,湖面没有白天那般清澈,湖水冰凉,水流的挤压下,发丝根本不受控制,不断飘长。
温逸竹痴愣的看着斗笠被水流冲走,露出一双雪白粉嫩的狐耳的少年。
晶莹的水光映衬在狐耳少年精致的锁骨处,那本就松垮的衣裳更加松弛,白皙莹润的肤色美得如一尘不染的羊脂玉。
再往下……是修长勾魂的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