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追过去,只会造成顾清的反感和厌恶。
肯定是何茗湫昨天午把顾清叫出去,说了些什么。
否则,顾清不会变得这般陌生。
该死的,何茗湫就不能安分点?!
顾清都是他的掌之物了,他们还闹出这种难堪的画面,真是丢脸。
不,不行,他攀附顾家的梦绝不能因此就破灭!
两人亲密的拥在一起,甜蜜的好像插足不了第三个人的画面一直盘旋在何程安的脑海,久久无法抹去。
新的阴暗想法,悄然滋生。
—
顾清故意出去的。
他要去找何茗湫。
还有一个人定知道何茗湫去了哪里。
只有见到何茗湫,他才会安心。
他要随着心,认认真真的选择一次。
—
当任启拿着教材关好门后,他发现自己被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任启:“……”
等等,这孩子,手里怎么拿着一根粗长的木棍。
他也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难道也会遭受伺机报复?!
任启颤颤巍巍的拿下自己的老花镜,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
呦,这不是顾清……祖宗吗?
殴打什么的,显然是他想多了。
“祖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不懂??”
“我得上课,等四十分钟,来我办公室里,到时候再看看有什么需要解决的疑难。”
任启堆笑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
因为……顾清直接伸直了手臂,木棍抵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正充满压迫气息的靠近他。
???
他五十有四了,顾清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以顾清的视角,能看见,任启苍老布满皱纹的脸颊莫名的多了几分娇羞,捂着胸口,眼神一直躲避。
顾清:“???”
“老班,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糟的?”
“刚好经过楼梯口有个棍子,我想着应该是有人不小心弄到地上的,就顺手带过来给你,好让丢失的人寻找。”
“哦哦。”任启理解错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的想在对面的墙上找个缝钻进去,“祖宗啊,你找我具体什么事?”
“茗湫去哪了。”顾清深呼一口气,问出了昨天就忧心的问题。
茗湫?
任启愣了一下,很耳熟的名字,他努力在脑海搜索,终于想起来,昨天有个校医打电话给他,一连替三个人请了假。
好像其就有一个叫做茗湫的。
姓……姓何!
“何茗湫?”
“对!”顾清激动的又靠近了一点距离。
任启吓得后退两步,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昨天有个突发事件,祖宗,你要找的人,被送去医院了。”
“医院……”顾笙低语一声,不难听出疑惑,“好好的怎么会去医院,什么突发状况?”
“这……”
任启一脸为难,“昨天那个校医请假的时候没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啊。”
顾清想了很多。
他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定是昨天午的时候,刺激到了何茗湫,害得他大脑受到刺激,才会被送去医院。
他错了。
都怪他。
要不是因为他,茗湫就不会出那么多的事。
他失神的将手伸进了右边的裤兜里,里面躺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手感冰凉滑腻,不算多好的材质,何茗湫却小心翼翼的保存了那么多年。
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还说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