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琛的呼吸顿时就是一滞,眼眸中的深色已经像漩涡一样疯狂的翻转了起来,他微微的侧了下身子,遮挡着突然起来的反应。
夜色昏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保护色,席景琛这么多年的沉稳,情绪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波动第一次,第一次有了一丝狼狈的感觉。
在察觉到旁边的人还想往这边挪挪的时候,他伸手挡住了苏沐,眼神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
最后,伸手将她的腿和胳膊挪开,那个被苏沐抛弃的玩偶放在了她的怀里,而自己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床上的苏沐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感到自己的怀里又有了东西,就再次的睡了过去。
……
浴室中,花洒上的水快速的往下落着,从男人的头顶一直落下,划过性感的喉结,经过锁骨,然后和所有水珠汇合在一起滑下。
男人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水一遍一遍的冲着,期间偶尔抬手将自己的碎发按到脑后。
目光随意的扫过,看到架子上的洗发水,脑海中就闪过刚刚小姑娘的人秀发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极为隐匿的感觉。
女孩的皮肤也和男人的不一样,很软,不管哪里,都软软的,甚至都不敢去用力的触碰。
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一截腰肢,顿时感觉气血下涌,他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席景琛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经过床边的时候,看着乖乖的睡在床上的人,大概是因为有点热,小姑娘的脸上红扑扑的,人小小的一只,好像直接镶嵌在了床里面。
那一截腰肢还露着,可能是因为她又动了动的缘故,衣服被蹭的更高了。
席景琛:“……”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指尖捏着衣角,轻轻的往下拽了拽。
期间不小心划过了女孩的皮肤,他的指腹好像有火在烧一般,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拽了下。
直到衣服把那截腰肢全部遮住才作罢,直起身,拉起已经被抛弃在一边的被子,慢慢的盖在苏沐的身上。
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
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就连外面的大街上都没有了行人,好像所有人都已经进去了梦想。
夜晚安静很,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车的鸣笛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响亮。
家里也是,全部都静悄悄的,灯光也暗着,他的母亲估计也早就已经睡着了。
阳台上,窗帘已经被拉开,外面不怎么明亮的光透了进来,男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的软椅上,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方。
不知道在看什么,亦或是,什么都没有看。
他自菲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过去的三十年里,就算是年轻气盛的二十岁,他在这方面的次数也是非常少的,只有偶尔的生理需要。
比起这些事情,他好像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其他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但是今天晚上,破防了,不止一次,甚至更准确一点的说,比今天晚上还在,只是他自己没有去正视。
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丝淡淡的气息,一抹白皙的腰肢,就可以让他失控到那种地步。
男人身子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好像比平日里多了一丝颓废的感觉,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烟,烟头的丝丝火光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明显。
虽然夹着烟,但是席景琛抽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夹着,让烟自己慢慢的燃,快要燃完的时候,烟头朝下,暗灭在了旁边的烟灰盒子里。
继而又点燃一根,如此反复。
说起来,席景琛好像现在的成就已经是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他在席家的地位牢不可破,在事业上蒸蒸日上,在所有人的心中就是一个完美到神一样的存在。
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从未在这样的生活中感到过一丝丝的快乐,活的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就连生意场上的外人都知道,只要是席景琛经手过的东西,从来没有出过错,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他几乎能考虑到所有方面。
所以在生意场上,就连那些老油条都是极其害怕和席景琛对上的,因为他真的可以扒你一层皮。
他们试图起了解他的爱好,想借此机会套近乎,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对什么事情过于热衷,除了演戏。
但是演戏方面,他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帮忙,因为他自己就已经站上了顶端。
他的待人接物方面全部都是恰到好处,所有人对他的评价基本上都是温润有礼。
但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做到这样仅仅只是因为在他眼里,所有东西都无关紧要,他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对所有事情都无所谓。
……
席刚旭和夏施洁两个人是商业联姻,和其他商业联姻一样,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但是又好像和其他的商业联姻又不太一样,因为他们在相处的过程中相爱了。
两人生活的也很美满,家里气氛非常和谐,后来,在夏施洁二十八岁的时候,她怀孕了,那段时间席刚旭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
只要是见过他们夫妻二人的无一不在说他们的恩爱。
可是好景不长,在夏施洁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直接上门了。
倒没有缠着席刚旭,而是直接扔下了那个孩子,说自己没能力养了,扔下孩子之后就走了。
夏施洁当天就进了一趟医院,差点早产,回来后,看着那个孩子,最后还是让留在了席家。
不过自此之后的夏施洁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和席刚旭往日里恩爱全然不见了。
她虽然让那个孩子留了下来,但那只是因为她的良知,不忍心让一个孩子白白在外面饿死。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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