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问过大哥宋谨言了,这么大一笔数,判起来,那最少也是十年起步的!
温暖暖更是诧异震惊,完全没有想到宋明晴居然会连推让都没有,直接把锅盖她头上,砸的她有点发懵,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温立三冷声:“宋五小姐,敢作敢当,我温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家大族,但也不是什么轻易拿捏欺负的主儿,你别做了不认,找暖暖当什么替罪羊!”
宋明晴一脸委屈无辜:
“鸢兮是我妹妹,她能被陆老太太喜欢,我跟我爸妈都很为她高兴,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偷盗陆老太太送给鸢兮的手链、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话音一落,温暖暖身子一颤,提了声大喊:
“宋明晴!”
她推了一把宋明晴的肩膀,温立三和警官立马上来拦住.......
“你他妈玩我是吧?”温暖暖眼里隽着受伤和气愤。
宋明晴躲在警官的身后,唯唯诺诺:“暖暖,你不能狗急跳墙,没辙了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我大哥虽然是律师,可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也不能帮你背的啊!”
“宋明晴!!!”温暖暖气极了:“明明就是你偷了宋鸢兮的手串,去珠宝店另买一条替代的也是你,合着你挖的这坑,是等着我往里跳呢?!!”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
同为女生,平时就有点觉得宋明晴有点茶。
但她们从小长大,多年的姐妹情意摆着,只以为宋明晴是有点骄纵小姐性子,但大部分还是很明事理识大体,她们都还笑宋明晴是不是上了什么豪门准太的课程,完全有陆家太太的模样.......
她至始至终可没想着说把宋明晴给吐露出来。
虽然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宋鸢兮一问,她不过脑的就回答出来了,但......
也是没想到,宋明晴能这么狠绝,不留一点情面的就想要把她丢弃,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撇清关系......
宋明晴再次解释:“我是看你气不过鸢兮那条手链,所以才去给你买一条,希望你能开心......但我没想到你会用它跟鸢兮的掉包......”
“你还说!!!”温暖暖气的没法辩解反驳,想要扑上去跟宋明晴掐架——
却被温立三一只手揽住腰身,很是郑重的问她:
“暖暖,我很认真地问你最后一遍,宋鸢兮的手串,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不是不是,手串是宋明晴给我的,宋鸢兮柜子里那条也是宋明晴放进去的,我只是听她说起,临时起意才想出这一遭,我没偷她的手串,哥你相信我!”
温暖暖着急激动着,不禁有些跳脚,不止眼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紧张急迫的想要表达自己的真诚。
“好,哥相信你。”
温立三抬手搭上温暖暖的脑袋,转而跟警官胳膊后的宋明晴严辞:
“五小姐既然不承认,六小姐也不松口退步,那这个亏,我温家绝对不会就这么咽下的!”
宋明晴也绝对不是温立三几句话就能被吓到的不经事的小女生。
她条理言辞清楚:
“暖暖从一开始咬我妹妹说她偷盗,被鸢兮摸到她裙子口袋里原本属于她的那条手串后,立马改口说自己搞混了,等警察来了,又是另外一个说法......
现在又随便把我拉出来推我身上?这一件事她换了多少种借口理由想要蒙混过去?温哥哥,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你——”温立三到底还是年轻,尤其吵不过女生。
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回沙发上打游戏、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宋鸢兮,呼吸滞闷:
“宋六小姐坚持立案,我妹作为主要嫌疑人,现在把你给供出来了,不管你有罪还是没罪,都得请你跟着一块,去警察局走一遭了~!”
能推掉澄清自然是好。
如果不能,那就肆意往大了闹吧!
让宋温俩家的家长出面解决。
宋明晴顿默了一会,到底还是转身,对沙发上的宋鸢兮作声:
“鸢兮,你看,大家都是同学,而且温家爸妈跟我们爸妈也有交往,要不,你说个合适的数,让温哥哥转给你,这事就这么结了吧?”
话音一落,宋鸢兮一个单挑眉,瞥了一眼刚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趣味:
“你怕什么,宋家老大宋谨言不是国际律师,不管有理没理,就欺负怎么了?”
有这资本,凭什么和善?
弱者才会退让,选择融入群居。
真正的强者,该立万人之上。
宋鸢兮这话,着着实实气到了温立三。
太嚣张狂妄了!
“那就请警察把她们几个一起带走吧!”温立三吩咐。
享誉国际的律师,又不止只有宋谨言一个!
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宋鸢兮率先起身,拿着手机一边打游戏,一边离开了办公室——
...
派出所。
宋鸢兮事少,录个口供,复盘一下事情经过,后面就没她什么事了。
等宋明晴和温暖暖先撕扯个清楚结果,另外再说。
等她出来,门口停着一辆迈凯伦,陆焉臣正从车上下来——
“你啊!”陆焉臣声线温和,其中裹夹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还没三天呢,整出多少事啊!
宋鸢兮眯眼不悦:“我怎么?”
她可还记着陆焉臣和温立三是狼狈好友。
这是来帮狈妹了?
陆焉臣:“太损了!”
轻而易举地就让温宋俩家关系破裂反目,这要是真撕下去,俩家红起眼来,真不知道这事到底怎么个结果!
但无论是哪一种,最后的得利者,都是这只会勾魂玩人心的小狐狸。
“过奖了,比不上你陆二爷的一丁点皮毛!”
宋鸢兮也学了这套虚伪,冷着脸说完后,正准备转身要走,旁边一辆车缓慢行驶,正要进入派出所的大门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车窗降下——
是戚雅兰。
见旁边杵着的俩人,戚雅兰冲着陆焉臣的脸面,迟疑了一下后下车,雍容华贵的脸上挂着得体的优雅和温淑:
“陆二爷、您怎么来了?”
陆焉臣淡淡:“听说兮兮把老太太送的芥母佛手串给弄坏了,那物件可是老太太平日里最是珍惜喜欢的东西,虽然送出去了,可也是不想见它有任何差错的,这不就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这话让戚雅兰不得不顺着所指,看了一眼宋鸢兮。
脸色沉垮不过俩秒,很快缓和,嘴角继续挂着皮笑:
“我都跟鸢兮说了,不能随随便便要别人贵重东西。
这到底不是跟在身边教养长大的,礼仪方面确实欠了点。
原本想着晚点司机去接放学了,我跟着一块,把手串再还给老太太,毕竟这礼真的是太贵重了,我们家鸢兮命薄,实在是受不起.......”
三俩句,把宋鸢兮给贬了全身不是。
“呵。”
宋鸢兮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宋明晴是你从小到大一手教养过来的,现在我在外面,她在里面,最后能不能出来,还是个未知概率呢!”
“你胡说什么呢!”戚雅兰脸色的厌恶嫌恶顿时暴露无疑。
陆焉臣一个抬手,打了个手势,让身后跟着的唐棠把车门打开后,侧让了一步:
“兮兮,戚女士的教养,你可学不来!走,爷带你吃下午茶去——”
不想等车+下午茶+恶心膈应戚雅兰=上车。
戚雅兰本就被陆焉臣那句明朝暗讽气得脸色有些难看。
再见宋鸢兮傍上陆二爷的大腿,上车的背影,她心口更是堵闷不爽了!
可偏偏,心里那些文明用词,她是一句都不敢吐出来。
只能隔着车门玻璃,跟后座坐着的宋鸢兮下通知命令:
“你去给陆老太太好好道个歉,另外,跟温家那边的事,我们自己私下解决,就不立什么案了.......”
后座的宋鸢兮像是没听到,连一个正脸都没给车外的戚雅兰。
车子一开,身边的陆焉臣这才作声:
“要不要我帮忙?”
宋鸢兮现在怎么也是在宋渊远的户口本上,戚雅兰自然而然成了法律上的母亲,同时也就有了宋鸢兮所谓的监护人,有一定的监护决定权......
宋鸢兮靠在椅背上阖眸:“不用。”
“偷盗这事没有更直接实质性的证据,本来就站不住脚,尤其俩家都是有钱人,最后大可能就是以一个误会结果。
经此一事,宋明晴和温暖暖俩人反目,往后狗咬狗,省得老找我的麻烦.......”
陆焉臣看着身边闭着眼睛,安静乖巧的宋鸢兮,眸色暗沉复杂了些,随即偏头,看向窗外,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点没出息的,单是多看这么俩眼,就控制不住地想要.......
宋鸢兮没想到,她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的凌晨一点多。
房间角落有盏暖黄的落地灯开着,她睁眼看了一眼眼前环境后,许是觉得陌生,迷糊的困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一歪头,便对上了身边近在咫尺,侧躺了身,单手撑着耳侧,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看了她多久的陆焉臣。
宋鸢兮下意识皱眉:“你干什么?”
她炁力虚弱,维持这具肉体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有些疲惫虚耗了,所以才抵不住犯困休息。
也是没想,她在陆焉臣的身边,安全防范意识居然这么弱!
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连带着陆焉臣那张脸都有些柔暖,眸中化不尽揉不开的暧昧和情欲:
“你比以前照片上要来的更加好看.......”
以前的宋鸢兮不喜欢拍照,长年累月的打压之下,她对自己样貌也跟着有股很浓的自卑。
陆焉臣此前拿到宋鸢兮没有烧伤之前的照片,还是去年高二,她在同学生日宴会上被偷拍的照片.......
而现在,一千来万的补药没白吃。
那些烧伤的疤痕都蜕去了不说,连带着肌肤都比以前要更加细腻白皙。
弹性手感也不错.......
“就是......”
陆焉臣视线往下,落在宋鸢兮那右侧的脖颈处,上面被反噬刺伤的疤痕虽然很浅了,但依稀还在。
他食指轻刮了一下那脖颈伤口处:
“早知道,我就躲开了。”
害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落疤是小,差点没把小命给丢了。
宋鸢兮抓住他手指,抓得很紧。
但明显能看出来,她在克制着想要把手里那根手指头给掰断的冲动。
陆焉臣挽唇,笑得无害温柔。
他抽了抽自己的手指:“断一根虽然不妨碍做饭,但厨艺肯定会受到影响的,以后做饭难吃,你可别嫌弃。”
他绝对不怀疑,宋鸢兮不会狠到宁愿自己断根手指头,也要连带着他一块教训。
宋鸢兮看着他,眸子一动,随即松开手心握着那根纤细,但有力的手指.......
陆焉臣见好就收,从床上起来:“你先去洗个澡,晚点下来吃饭。”
说完抬步,离开了房间。
宋鸢兮盯着那道门看了好大一会,这才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还在的校服......
还好。
“偷盗这事没有更直接实质性的证据,本来就站不住脚,尤其俩家都是有钱人,最后大可能就是以一个误会结果。
经此一事,宋明晴和温暖暖俩人反目,往后狗咬狗,省得老找我的麻烦.......”
陆焉臣看着身边闭着眼睛,安静乖巧的宋鸢兮,眸色暗沉复杂了些,随即偏头,看向窗外,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点没出息的,单是多看这么俩眼,就控制不住地想要.......
宋鸢兮没想到,她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的凌晨一点多。
房间角落有盏暖黄的落地灯开着,她睁眼看了一眼眼前环境后,许是觉得陌生,迷糊的困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一歪头,便对上了身边近在咫尺,侧躺了身,单手撑着耳侧,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看了她多久的陆焉臣。
宋鸢兮下意识皱眉:“你干什么?”
她炁力虚弱,维持这具肉体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有些疲惫虚耗了,所以才抵不住犯困休息。
也是没想,她在陆焉臣的身边,安全防范意识居然这么弱!
宋鸢兮现在怎么也是在宋渊远的户口本上,戚雅兰自然而然成了法律上的母亲,同时也就有了宋鸢兮所谓的监护人,有一定的监护决定权......
宋鸢兮靠在椅背上阖眸:“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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