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金无为一脸平静的坐在桌前,毫不避讳的承认了是自己杀了人。
他长相并不差,就是病的厉害瘦骨嶙峋,早些年金无为也被称为天才,可是一夜之间他就像变了个人。
“她罪有应得。”
“我不是她的孩子,我的病也是她一手造成。”
金无为露出一抹微笑,似是释然,倏地他的神色十分痛苦,捂着自己的胸口,“嗬…”
穆青平瞬间起身,连忙喊人过来,等到医生过来金无为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和当初的事情一模一样。”穆青平从审讯室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烟,双手微颤,打火都打不出,“阿良,你说他会在哪里?”
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张人脸,他的眼圈泛红,又好似看到了捧着书本的青年。
“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这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
靳良拍了拍穆青平的肩膀,“你也知道他下落不明,虽然当时的症状和金无为一样,但是我们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就证明他很有可能活着。”
靳良想到了尚清婉留下的女式行李箱,“箱子里的东西检查过了吗?”
“看过了,不过是一些衣物,上面有谢晴的指纹,还有一些是本来要给张九的,我已经让人放到了张九墓前了。”
“我会和上面汇报关于姜家和谢家的事情,至少还他们一个公道吧,虽然这公道迟来了很多年。”
“欢迎收看今日晚间新闻。”
靳良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打开了工作邮件,一些乱七八糟的被他剔除了。
“在…年,谢…很感谢这些无名英雄的帮助,我们要铭记历史,缅怀先人。”
姜、谢两家的事被公布,当年谢冬牺牲自己取得的名单也被送往了历史博物馆。
考古学家前往老宅的时候在谢家残余的物件当中发现了隐藏的一张照片,是谢冬和萧蔷的合照,两人那时候还比较青涩,笑得很甜蜜。
姜荼在江市的一家图书馆工作得知了自己祖先的事情,穆青平来询问的时候,她也只说当时有个女人将她带出了村,说让她别回去,问起样貌却不记得了。
靳良在姜姝的名字上画了个圈,他的电脑上有着详细记录这次案件的构图,姜荼和姜姝之间存在着关系,况且…
他将放在盒子里的胸针拿出和从谢家带回来的一支发钗做了对比,发钗的末尾同样也有一个琅字。
靳良将东西收拾好,工作邮件处理的差不多了,一封邀请函静静的躺在邮箱里,发件人是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八十大寿,靳良念及自家爷爷与他关系不差,回复了一封同意的邮件。
“旗袍我着实穿不惯。”尚清婉坐在画架前,她拿着画笔细细的涂抹着颜色,蔚蓝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雪白。
叶长逸着白衬衫黑色长裤,看起来就像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他看着画作,是个宫装女子与她一模一样。
“容颜未老,韶华尽逝。”
靳良站在桥头,听见一声长叹,由远而近的喜乐,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男子从他身旁路过,男子低下头和他对望。
靳良从梦中惊醒,那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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