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队,以后调查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安全。”
穆青平站起身就看见曹凯旋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曹凯旋!”小张颇为激动的冲他喊着。
“别这么深仇大恨的看着我,你们的穆队不是没死吗?”
“曹凯旋,穆队也是你的队长!”
曹凯旋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们。
“把东西还给我们。”
曹凯旋冷笑一声,“穆队,我还叫您穆队那是对您客气一下,至于案子谁都想破。”
“想必你们不知道最早破案的人获得奖励最多,这下一关就是生死之关。”
他将报告还给了穆青平,“不过我留着也没有用,我呢,就等着下一关的奖励,第一关就让让你们。”
曹凯旋走了,张维久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来干什么?挖苦几句,又给我们破案,这么好心?”
尚清婉看着曹凯旋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点不安。
“后面都得小心点。”
还有十分钟黑羽出现了,问着众人有谁找到了真凶。
穆青平说道:“凶手是珍妮。”
珍妮本来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框上,听到穆青平这样说连忙反驳,“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那如果死者的死亡时间被伪造了呢。”
“而且你有一种神不知鬼不觉不用亲自过去就能杀害死者的办法。”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回到了死者房间打开了空调,又补上了一刀。”
珍妮讥讽道:“你有证据吗?”
张维久得意的拿出了玻璃杯,“这就是证据。”
简珊珊将佛罗那的细节讲了一遍,“这里面还有残留佛罗那,如果珍妮小姐觉得自己不是凶手,可以现在冲泡一杯喝一下。”
珍妮的脸色变了又变,“算你们聪明。”
“没错是我杀了夏留。”
穆青平拿出了体检报告,“你怀了夏留的孩子,但是夏留却要你打掉,你心生怨恨,夏留有着睡前喜欢喝咖啡的习惯,你便将大量的佛罗那放进了咖啡里。”
“你也知道他喜欢喝苦咖,所以你并不担心他察觉到味道不对。”
“我们在夏留的咖啡杯与你的玻璃杯进行了比对,佛罗那残余物一致。”
“你可能过于自信,自以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你也知道这里凶器不能扔出,你便将玻璃杯放到了柜台上。”
珍妮长叹了一口气,“不愧是穆队长,当然你们铁三角少了一个人,如果那位林先生在的话,我怕是一点都掩藏不下去。”
珍妮化成了黑雾消失了,黑羽拍手称赞道:“恭喜,你们通关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没想到除了穆青平等人,他们的脚下都出现了铁刺直接刺穿了他们。
“我说的通关,当然只有你们几个。”
“凡是自己经历过调查的才是真正的能人。”
“无间炼狱最痛恨的便是不劳而获之人。”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雾气弥漫形成了血雾,简珊珊看见过那么多案发现场也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
曹凯旋因为和穆青平有过对话倒也免于一死,黑羽眯起眼,“接下来就是生死之战。”
“诸位要跟他们打牌。”
游轮上的场景不停地变换着,最终出现了一个房间,房门打开,里面坐着三个人。
“三场比赛,如果赢了两场,就代表你们赢,如果输了,那么下场就会和他们一样。”
柳芸茹不知道为什么会通过了比赛,她轻蔑的一笑,“因为我有着特殊的身份。”
她骄傲的从他们身边路过,很快的和那几个人打起牌来,“我在无间炼狱等着你们。”
柳芸茹说罢就消失在了原处。
第一个人只是普通的掷骰子,很快的他们通关了,第二关是牌九,可惜他们输了。
第三关是纸牌打法,二十四点,谁先凑到谁就赢。
对方笑容和蔼可亲,出牌却迅疾如风。
穆青平要坐下,靳良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这个我来。”
“对,让靳总来,他生意人算的肯定精。”
尚清婉一直留意着对面人的表情,始终都是笑眯眯的,但他的每一次出牌都好像算好的。
靳良和他不相上下,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如果不是因为灵力改造过后的身体,这种高强度的运算恐怕根本撑不住。
对面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睁开眼仔细看着靳良,“竟然是你!”
这人面色流露出一丝惊恐,出牌的速度更加快了。
很快的他到了二十四点,正要亮牌的时候被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牌,尚清婉看去又是曹凯旋。
“出老千不好吧?”曹凯旋笑道,“刚才我站在后面可看的清清楚楚,当然你们可没有规则说不玩的时候不能站在出牌人的后面。”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自己出老千让玩家输。”他低下头,沉吟道,“还是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黑羽再度出现直接让那人消失,“恭喜你们通关了。”
“最后一关当然谁都赢不了,真没想到这位先生竟然另辟门径来破题。”
曹凯旋笑了笑,“侥幸而已。”
他率先的跟着黑羽他走了,张维久看着他的背影,“他是不是在帮我们?”
“还有他怎么都没有看珊珊姐一眼。”
简珊珊思索了一会儿,“他可能被人控制了,不是用法术,而是因为各种原因逼不得已。”
穆青平对这些话不予置否,等到他们来到游轮甲班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雾。
大雾中黑气弥漫,那无形的黑气全都往靳良身上涌去,他的脸上黑气纵横,面目可憎。
“不、别看我!!!”
靳良捂住自己的脸,尚清婉只觉得头很疼,这样的场景仿佛在哪里见过,几个片段在脑海里闪现却又什么都没有留下。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哪里还有靳良的影子。
游轮的甲板上空无一人,他们来到了目的地,尚清婉转过身,她盼望着,这一回头那个厚着脸皮缠着她的男人还站在身后。
身后空荡荡,她失望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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