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面只有大门前有一盏很亮的灯,整个别墅外面是白色的,看上去格外的安静。
沈箬走了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放平缓了心情以后才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姆,她看到沈箬来了,连忙将门打开,道:“沈小姐,你来了,快请进。”
沈箬朝着保姆点了点头,没想到沈箬刚进来,保姆就准备离开。
沈箬疑惑的看着保姆,开口道:“你要走吗?”
保姆一愣,笑道:“是这样的沈小姐,别墅里是不允许我们过夜的,今天先生吩咐,让我们等着沈小姐过来以后就可以提前下班了,先生还说,让沈小姐到二楼书房,先生在书房等着沈小姐。”
沈箬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保姆就已经收拾好了,跟沈箬礼貌的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
沈箬叹了一口气,自己走进了别墅里。
别墅里一楼灯开的很亮,沙发上也没有人,沈箬往二楼看了一眼,二楼很黑,没有开灯。
沈箬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没有人?那她该怎么办,要不去二楼看看?
毕竟刚刚保姆说叶谨墨在二楼等着她,但是现在沈箬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没办法,虽然紧张,但是还是要过去找一下叶谨墨。
她走上了二楼,二楼的走廊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沈箬走在地毯上,手不自觉的握住衣服。
真相是什么,可能今天晚上她就会知道了,可是如果真相是她所不能接受的,那她又该如何呢。
沈箬走到书房门口,握住了门把手,深呼了一口气后,敲了敲门后,半晌都没有响动,看到没人应声,沈箬才开门走了进去。
让沈箬有些错愕的是,整个书房都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落地窗外一楼应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
突然,一个强劲的手腕直接握住了沈箬的伸手的手腕,沈箬惊吓的低呼了一声,就被一个人直接拦腰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清冽凉薄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刚刚洗完澡后的水珠,沈箬屏住呼吸,星眸颤抖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叶谨墨不由分说,修长的手指直接有些粗鲁的解开沈箬的衣服,沈箬被吓到了,拼命的挣扎,但是叶谨墨的呼吸很重,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叶谨墨!叶谨墨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沈箬整个人直接被牵制住了,挣扎不开。
浑身一阵巨痛,沈箬的泪直接就流了下来。
……。
凌晨三点的时候,沈箬浑身剧痛的醒了过来,在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慌忙的掀开被子去看。
果然,刚刚不是梦,是真的。
沈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叶谨墨会这样对她。
沈箬眼眶通红,手紧紧的攥着被褥,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
“醒了?”
一个低沉带了点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沈箬背脊微僵,转头看去,只见叶谨墨穿着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沈箬紧咬着嘴唇,憋着泪不说话,也没有理会叶谨墨。
现在她对叶谨墨简直就是恨之入骨,用所谓的冠冕堂皇的借口骗她过来,然后这样对她!
叶谨墨微蹙着剑眉,狭长的眸子凝着沈箬,半晌才道:“抱歉。”
沈箬瞳孔微微一振,有些没明白过来叶谨墨这话里的意思。
她冷笑一声,盯着叶谨墨,开口道:“骗我过来,说是有什么真相要告诉我,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强迫我?现在就只换来一句抱歉吗?叶谨墨,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这么廉价,对吗!”
话音落下,沈箬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叶谨墨点了一根烟,眉头依然紧紧的蹙着,开口道:“我,被下药了,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过来。”
下药?
沈箬微微一愣,眸子闪烁,盯着叶谨墨,似乎在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但是可惜,叶谨墨永远都是冷冽寒凉的样子,让人根本就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看透他就更不用说了。
因为对于沈箬来说,叶谨墨这样的男人,别说是下药了,一般的人连靠近他的资格都没有,谁又敢给他下药。
似乎是看穿了沈箬的想法,叶谨墨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圈,这才道:“是戚葶。”
沈箬的眸子一下子就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戚葶给他下药了?
叶谨墨知道她不信,难得开口解释,道:“今天晚上她找到了这里,趁我不注意,在杯子里下了药,事发以后她试图将错就错,被我赶出了别墅,我以为你会很晚才来,所以就去洗了冷水澡,没想到你会来的那么快。”
沈箬攥着被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一点,有些懵然的看着叶谨墨,道:“可,可是,你和戚葶不是快要结婚了吗?发生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还至于下药吗。”
说实话,沈箬根本就不相信,叶谨墨那么爱戚葶,难道不应该早就发生过这些事情了吗?
叶谨墨将目光看向沈箬,沈箬一愣,不着痕迹的将脸转了过去,没有和叶谨墨对视。
叶谨墨看着她这个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一个浴袍递给她,开口道:“把衣服穿好,我在书房等你,等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沈箬心里砰砰乱跳,一直看到叶谨墨走了出去,沈箬才起身忍着浑身的巨痛把衣服给穿好。
身上就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腰酸背痛的,这个叶谨墨,简直就是无情的机器人!野蛮粗鲁!
沈箬在心里吐槽了叶谨墨一万遍,这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
叶谨墨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狭长冷冽的眸子很深邃,他将烟头掐灭,一直看着窗外。
沈箬推门走了进来,虽然没有给叶谨墨好脸色看,但是显然已经不像刚醒的时候那么恨叶谨墨了。
“你想跟我说什么?”
沈箬看着叶谨墨,叶谨墨转身,走到黑色的沙发旁坐了下来,开口道:“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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