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宋清温婉的柳眉微蹙,趁着湘晓雅懵了一下,至今就给她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湘晓雅就睡了过去,整个病房在嘈杂后突然恢复了安静,别提有多舒心了。
“那个,麻烦问一下,心脏科的会诊室怎么走啊?”
一个清朗好听的声音在走廊不远处响起。
非九眸子冷冽,扫了一眼那边。
看到一个身形孱弱单薄的少年,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浅色的眼眸宛若繁华薄澈的午夜星空般优雅温顺,仿佛要让你深深迷恋。
这里是私人医院,每天人流量不多,而且大多是有关系的人才能住进来的,并且从前天开始,17楼已经被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上来了,他是怎么上来的?
不过,非九也没有多追究。
“你好,我叫秦一。”
“不管你叫什么,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所以你是选择自己走,还是我把你领走?”
“大哥我不是故意跑到这来的,我就是想找个路,那个我冒昧问一下,心脏科怎么走?”
“不知道!”
“那行,谢谢大哥,我先走了。”
说罢,正当易南准备离开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了。
电梯内站的是两个人,一个面容俊逸非凡的男人,他身材颀长挺拔,一身黑色的衣服,显得冷冽如寒凌,这样的人仿佛生来就是睥睨众生,受万人膜拜的。
而在他旁边的,是一个清逸温润的少年,长的十分湘净,一双温暖如春天狐狸般的眼睛,带着几分慵懒。
司封夜将目光看向非九,随后收回目光,率先走进了病房。
司封夜的意思很明显,这里虽然他明令禁止任何人在十七楼。
司封夜走进病房,让他一愣的是,病房里竟然还有一个女医生。
而那个女医生此时正站在司封夜的旁边,一双明亮好看的眸子有些紧张又期待的盯着司封夜。
司封夜站在落地窗前,剑眉紧缩,正在接听电话。
“这里是重症病房,不能随便进入,麻烦出去。”宋清盯着司封夜。
宋清看到司封夜走了进来,还以为是走错了,或者是什么闲杂人。
他剑眉紧促,冷漠的扫了宋清一眼,他还在打电话,不过却没有打算置之不理。
“出去!”司封夜冷冷的开口。
“嗯?我,我吗?”宋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不然呢!”
“司…司先生,我是湘小姐的主治医生…我。”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宋清一向都是受人追捧的女神,何时让人这般不留情面的指责过,当即俏脸通红,紧咬贝齿,低头跑了出去。
他的面色依旧冷漠如寒凌,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湘晓雅因为被打了镇定剂和喂了点安眠药,所以此时正“乖巧”的躺在病床上昏迷。
“我知道了,晚些我会处理。”
司封夜挂掉了电话,转身看向湘晓雅。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
此时漆黑一片的郊外格外的安静,甚至能听到乌鸦飞过的声音。
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人会在晚上的时候来,因为周围除了荒草就是废弃的钢铁。
“别推我!我有腿,自己会走!”
“少废话!走快点!”
几辆黑色的车停在废弃的工厂外,齐司御被两个黑衣保镖强硬的摁着从车上拽了下来。
“动静小点!”
“滕州,你这个小人!明明答应不虐待我的!说话不算话!你算狗屁男人!我看你就是个娘们!我呸!”
司封夜几乎进入了暴怒状态,毕竟她已经被滕州饿了三天了。
“呵,你尽情的骂,我只答应了司封夜不打你,不让你掉一根头发汗毛,可我没说过不能让你饿着呀!”
“卑鄙无耻!你看我出去不弄死你!让你虐待我!让你不给我饭吃!”
白棠故意这样说,只有这才,才能隐藏锋芒。
“你们几个,找个毛巾,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是!先生!”
保镖的效率十分的高,没一会就拿来了布塞住了司封夜的嘴。
“唔唔唔!!!”
正在这时,只听见不远处有车引擎发出的低沉的声响,以及亮起来的车灯。
司封夜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虽然紧促着眉宇,可依旧难掩他俊美无双的脸。
在全身高贵的气质之下,那眉宇却依旧惊艳了众生。
修眉斜挑往上,飞出如惊鸿的一笔,如同一副陌生人如玉的绝美画卷,看到那眉,就忍不住想看眼,唇,每一处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做好了。”
“哦,是吗?不过司先生得等一下,我得确认一下才行。”
司封夜看到白棠被人用布塞着嘴,当即皱起了眉头。
“滕先生这是做什么?!放开他!”
“别急啊司先生,不过就是被塞住了嘴,不会掉一根汗毛的,等我一会确定湘晓雅死了,再把他还给你也不迟啊。”
司封夜锤在一旁的手紧紧的攥着,眸子深处迸发的都是愠怒。
没过一会,就见一个带着黑色口罩和眼睛的男人快步走到了滕州的身边。
“怎么样,司先生有没有说谎?”
“先生,昨天晚上凌晨三点,湘晓雅确实被人杀了,情况属实。”
滕州听完,嘴角轻扬,有些欣赏的看了眼司封夜。
“司先生好魄力,竟然真的能把人给杀了?厉害厉害,滕某佩服!”
“少废话,既然已经确定了,那就把他给我放了!”
“这是自然!来人,给白大小姐松绑。”
司封夜被人给推了过去,整个人没来得及反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司封夜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白棠。
司封夜这三天被饿的头晕眼花的,再加上刚刚怒火中烧骂了滕州一顿,此时更是饿的没有一点力气。
“怎么回事?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呜呜呜,司封夜,他们…他们欺负我!”
司封夜听司,眸子顿时就冷了下来,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变得气势汹汹的。
“滕先生真是面前一套被后一套啊。”
“司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滕某可听得不太明白啊。”
滕州呵呵一笑,微挑眉梢,转身就准备上车离开了,然而就在这时,局势突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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