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整个人紧绷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转动,当一只大老鼠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月怜寒整个人都不好了,迅速起身尖叫着扑倒了冷墨睿:“啊——老鼠,有老鼠,我最害怕老鼠了。”
堂堂的月公主,趴在男人身上,扯着嗓子咆哮。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崩溃。
“你还会怕老鼠?”冷墨睿一脸嫌弃的问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怕老鼠了?那可是全世界最恶心人的生物。”月怜寒抱着冷墨睿的脖子,摇晃着,疯狂输出。
可怜三爷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被摇晃散架了,强忍着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任由她肆意发泄着。
半晌,月怜寒总算是消停了一些,趴在她的间脖颈处怯怯的问:“老鼠走了没?”
“走了!”冷墨睿无奈道。
明显感觉月怜寒深深地松口气,慢慢的转过头去,想要确认。
三爷心里顿生打趣儿的念头,猛然说:“老鼠!”
这下月怜寒一把勒住他的脖子,险些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
冷墨睿一口气没上来,面如酱色:“骗,骗你的。早就跑了,你这么折腾别说老鼠了,就连蛇也早就被吓跑了。”
他拼命的呼喊出这么一句话,月怜寒这才稳住自己的情绪,悄悄地向身后瞧了一眼。
果然,什么都没有。
她紧接着一把推开冷墨睿。
三爷被她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到一旁。
“你这人,很好玩儿吗?明明知道我那么害怕,你还这样?”月怜寒怒火中烧。感觉自己的面子里子在这个男子面前都丢了。日后若是传扬出去,她还要怎么做大事?她的夫君不会耿耿于怀?
想着,想着。
她面露杀气,眯着好看的眼眸,皮笑肉不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突然找个你无防备的时候,对你动手?”
“这……”冷墨睿思索了一会儿,认真组织语言说:“即便是如此,也没有得逞的机会啊。”
还说两个人无论是内里还是身手,相差的都不只是一个层次。
即便是真的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机会。
“谁说的!我的功夫也不差好嘛。”月怜寒险些要被气炸了。
“不和我比的话,勉强还凑合。”冷三爷皮笑肉不笑道,大致上是想把月怜寒给当场气死。
然,月怜寒哪里知道。
冷墨睿天生武值爆表,三岁聚三家顶级师门受教传授功力,数十年勤加练习,早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高手了。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少的可怜。
能得到冷三爷的首肯,也是相当荣耀。
“你懂得什么是谦卑吗?”月怜寒问道。
“我已经很谦卑了。”冷墨睿应声说道,下一瞬,手上的火折子点燃了那一堆助燃的,一时火光四射。
月怜寒的心情,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舒适上扬起嘴角来。
“啧!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还真的是挺神的。行了!看在你这么费劲儿的生火,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月怜寒探口气,潇洒的挥挥手说。
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不着痕迹的走下去,也是她的本事。
说话的功夫火光冲天,暖意充斥着整个庙宇,月怜寒再看正中央的佛像,感觉佛光四射,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
冷墨睿微微一笑,只顾着自顾自的增添柴火,想着这几日的种种。
月怜寒,一个让他一直有着执念的女人。
他无法忘记两人曾经的一切,被月怜寒伤的万箭穿心,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月怜寒被夜苍冥害死的那天,冷墨睿不顾自家兄弟争斗缠身,发誓要为月怜寒报仇。
冲天的火光,照射在他银质的面具上,有些晃眼。
月怜寒瞧着他的眉眼,竟控制不住的跟着沉沦,眼神不由得看痴了。
“我想着能在这里遇到你,应该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月怜寒的眼神有些游历。
正说着,冷墨睿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她。
四目相对,心跳陡然一紧。
月怜寒心生一种摘掉他面具的冲动,冷墨睿早就预判了她的预判,迅速挡住她的手。
“你要控制你自己。”
月怜寒悻悻的罢手,有点不服气的撇着嘴:“人长着一张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嘛!你护那么严,难不成你长得见不得人?”
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听着就有几分好笑。
然而,冷墨睿摇头说:“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乍听他的语气,月怜寒直接暴走。
真是见鬼了,这男人三句话好像就像是看不起女人使得。月怜寒可受不了这气!扬言说,有时候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未必还能做得到。
这个世界上必须要男女阴阳协调,只有这样才是万物周而复始。
“麻烦!”
冷墨睿叹口气道。
两个人是话不投机,生气一样各自寻了一个角落,给彼此一个后背睡下了。
半夜,也就是三更时分。
月怜寒忽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蚀骨一般的痒袭来,就像是成千上万个虫子在她的骨头里肆意的游走。
她迷迷糊糊的拼命的抓着,下一瞬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猛地睁开眼睛,瞧见自己袒胸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整个人突然间就像是失控了一样。她抬头正看到冷墨睿那张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好啊!你个臭流氓,我跟你拼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月怜寒二话没说,就和她血拼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人控制住,死死的反向搂在怀中。
耳边传来冷墨睿的警告声:“别动!你已经中毒了。
中毒?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信你个鬼。”月怜寒拼命挣扎着。
“你最好信我的话,不久前你是不是产生过幻觉?”冷墨睿蹙着眉头问道。
他这样一问,月怜寒才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就在她坠崖前,不是错吧野猪当成了冷墨睿嘛。
“是啊!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不过就是中了一种致幻的植物汁液。我本身就懂医术,你休想吓唬我。”月怜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男人,莫不是把她当成傻子一般戏耍。
“果然懂得多。”冷墨睿二话没说抬手直奔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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