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怜寒也赶了过来,寻到了相同的地方,一步步迈进入口处。
冷墨睿及时收到了隐卫的消息,夜色下打开纸条迅速扫了两眼,惊呼:“不好!”
撕了手上的纸条,他大手一挥,吩咐让人准备了汗血宝马,叱咤在林间小道:“驾——驾——”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如同刀子一般,行到岔路口时:“吁——”东西南三个方向各有一条路,就在冷墨睿不知该走哪条路的时候,一个年过花甲的挑柴老汉走了过来。
“这位老人家,刘庄方向该往那边走?”冷墨睿问道。
“哦!南边这条路,直走。英雄你骑马,大概半个时辰就能到了。”老汉微微笑道,面露惊恐之色。
多少有些怪异。
“多谢!”冷墨睿正要走,老汉急忙挡住去路,宝马嘶鸣着抬起前蹄,若不是冷墨睿勒住缰绳,怕是又要出事。
老汉惊魂未定,定了定心神,又劝道:“这位小哥,留步!老汉还有话要说!事关你的生死安危。”
“我有急事,需要赶时间,再次谢过。”冷墨睿面露急色。
“小哥,刘庄几年前整个山庄的人,被灭口。是远近闻名的鬼庄,您还是不去的好。”老汉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听闻刘庄竟遭遇了那样的惨状,心头不由得一晃,急忙下马拦住老汉。
询问具体情况。
老汉言说,几年前月黑风高夜,一群手持弯月刀的黑衣人,持刀闯入刘庄,趁着村民睡的熟挨家挨户要了他们百十口的性命,最后一把火把山庄烧为灰烬。一夜啊!像是那个村庄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没有留下活口?”冷墨睿问道。
“应该没有,小哥瞧你年纪不大,还是折返较好。少年见鬼,那活不到几日啊。”
老汉真诚劝说道。
看他眉目清秀,又是一个懂得礼貌的少年,不忍看到他无辜丧命。
这么一说,这些年死在刘庄的人,不再少数。
“多谢老人家,我会注意的。告辞!”冷墨睿拱手,他心里担心月怜寒,只想抓紧时间赶在她之前,拦她回去。
老汉看他一骑绝尘而去,摇晃脑袋的速度快了很多。
不知情的人死了,也就算了。可这人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想找死,谁也拦不住。
刘庄入口处,冷墨睿骑马横在路中央,等了半晌也没见月怜寒的身影,心里就明白了几分,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他的目光落在西边,尘土飞扬的连绵之地……
据密探的消息,刘庄西临的山丘之上,说是有陵墓的入口。冷墨睿找了几圈,没有摸索到门路。
“怪事!难不成消息有误?”
冷墨睿面色焦急,心头的肉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随意的拨弄。
忽然,脚下一空。
冷墨睿整个人深陷了进去,羊肠小洞,冷墨睿一路下滑,氧气越来越少,险些被憋得上不来气。
哗!
跌入深潭,冷墨睿一个纵身从潭水中一跃而起,带着一身的水到了水潭边,跌跌撞撞的走到墙边,他单手抚着一旁的墙壁喘息着,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感觉心口就像是被无数根针头乱戳,疼的头皮发麻。
“这?”冷墨睿模糊的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
入眼的便是纵横交错的水乳石洞绵延到无穷无尽,潮湿腥臭味儿也随之而来,不时还有几声不知名的生物叫声。
洞穴岁虽大,但是无形中产生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这里难道就是?”冷墨睿有些迟疑的摸索着向前走。
深一脚,浅一脚。
陵墓远比他想的要夸张,整个空间根本估计不了多大,忽明忽暗下危险重重。好几次冷墨睿都能瞧见几双人性带尾巴的怪物,泛着一双一双的充满寒光的眼神,死盯着自己。
他的存在,就是那些畜生们锁定的猎物。
冷墨睿只得抓紧腰间锋利得宝刀,打起十二万分得警惕,随时准备厮杀一场。
嗷——
一声粗劣的嘶吼声,迅速夺去了他得目光,冷墨睿抬头一瞧,就在他上端悬着得一块石头上,一只全身银白色的“人猴”正侧着脸对他诡异一笑,下一瞬直接呲着呀咧着嘴扑了过去。
冷墨睿心头一紧,迅速躲开。
“人猴“扑个空,更怒了,嗷嗷叫的捶打着胸口,杀了一个回马枪。
“孽畜!”
冷墨睿眉头紧锁,手上的宝刀当啷啷就出了鞘,昏暗的洞穴中,锋利的宝刀的刀刃泛着阵阵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冷墨睿什么角色,自幼咬着奶嘴就随着当朝常胜将军南征北战,见惯了厮杀,血腥,尸体。甚至一些不知名的生物!
“人猴”再次扑过去,直奔着冷墨睿的脸,冷墨睿侧身躲闪后,挥起一掌正打在那畜生的肩头,“人猴”吃疼的仰天长啸,声音尖锐的像是要撕裂整个山洞。冷墨睿双耳疼的厉害,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你自找的!”
冷墨睿心头被杀意占满,待“人猴”再次扑过来的时候,他手起刀落。
咕噜噜“人猴”的脑袋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滚在了一旁,瞬间被流出的血侵泡了。
不等冷墨睿反应过来,突的就听到四面八方一些凌乱的攀爬声,嘶吼声,此起彼伏,看样子是被血腥和吼叫声吸引了过来。
此地不宜久留,冷墨睿转身躲进了一个更小的山洞里,侧身往里走。
脚下冰凉发臭的水淹没了他的脚面,水湿透了他的鞋袜,湿哒哒甚至有些粘稠的触感,让向来爱干净的冷墨睿极其反感。
他加快了速递,向前走。
冷墨睿一心只想救回月怜寒,这背后之人的阴狠毒辣的心思,定然后期会好好的算账。
“这位公子,真是有缘啊!我们又见面了。”
月怜寒和楚啸天双双站在最高处,她还不忘打趣楚啸天。
“我真是不愿意和你再见面了,我发现和你一见,我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楚啸天看着距离他们脚下不远的群老鼠,正吱吱吱的想尽办法向上爬。可石面光滑,老鼠怕了几下,纷纷率下去。
“你以为我想再见到你?是你的叫声真是太惨了!哈哈哈!一个大男人,响当当的摸金校尉,居然怕老鼠。”月怜寒讥讽道。
“你,你胡说,我只是觉得那玩意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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