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反正我们又没有亲自下手。再说,她之前不是也打算和我结盟了吗?”殷帆帆端着茶水,压住内心的紧张。
明显颤抖的双手,早就把她无措的内心,表露无疑。
“主子,您该不会真的相信,她会真心和您一个阵营吧?再说,那件事情如果她真的不放手,那女人再经不住严刑拷打,把咱们供出来,可怎么办?”容嬷嬷心中担忧的说道。
“你以为我是真心同她一个阵营?只不过都是权宜之计。这都是小事,你说那女人要是……她敢,她若是不知死的供出我们,我就要了她一族三十六口的性命。”殷帆帆发狠道。
有些事,轻重缓急都要掂量掂量。
那女人不是一个痴傻的货。
“可主子,她一族三十六口的性命,也不敌您的名声啊。这日后在太子爷和冷大帝面前怕是都要减分的。”容嬷嬷思着,左右手叠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弄的人心头一阵心烦意乱。
“那你有什么想法?”殷帆帆才想到,老奸巨猾的容嬷嬷总有所目的。
“嗯!咱们要先下手为强。”容嬷嬷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个死的收拾,嘴角牵扯出冷冷的笑容。
“你是说?杀?”
殷帆帆很快就会意了。
可迟疑再三,心中多有不忍。
“主子,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犹犹豫豫,妇人之仁了。该狠心的时候,还是别迟疑的好。”容嬷嬷添油加醋,又想了想说:“主子,您看这样可好,这几日奴才再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有必要的话,咱们先下手为强。”
终究是年纪小,经不住老东西的一再哼唧,勉强摆摆手,算是默认了下来。
月怜寒入了宫门,碰到几个认识的人,寒暄一阵后。
再转身,已经不见那带面具的神秘男子。
不由得嘲笑道:“又逃?怂货一个,我当真以为他转了性子。”
“主子,那人也许……可能不想连累您呢。毕竟是异性,怕是三爷知道了不开心。”翠娥暗搓搓的上前说话,眼中艳羡的神情,总是让女人都有一些得意。
“你是说他会醋?啧……这种感觉还真不错呢。他当真会醋吗?”月恋寒有些激动的样子。
翠娥赶紧说是是是。
二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宫殿,守候多时的几个人急忙围了上来,关切的查着月恋寒身上,瞧瞧又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哎呀!我挺好的。就是这次比较惊险,还连累的一个叫楚啸天的男子。”说起这些,月怜寒神情暗淡了下来。
无辜牵连一个生命,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她心里盘算着,还是要带人去营救的好。
“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大蛋,通知三爷的卫队,有个地方你们必须要去铲平。”月怜寒下定决心道。实难真正从心底放下,楚啸天。
“福晋,您刚回来,还是歇息一下吧。”大蛋心头一紧。
二人正要争执,忽然间房门口传来了轮椅的声音。
寻声音望去,月怜寒瞧见一身乳白色长衫,头发上挽着简单发髻,插着一根蓝色簪子的冷墨睿端坐在木质的轮椅上。
轮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种静谧而压抑的氛围萦绕在整个宫殿中,话说冷墨睿从来都是这幅神态,让人急不来。
“怎么,出去几日,心中就惦记着胖的男子了?”他说话的神态自若,以往木讷的眼神中,有着几分神采。
看的月怜寒心头不由得一阵悸动。
莫不是真的应了翠娥那句话,这男人吃醋了?吃醋还让他脸上有些神采。
能刺激到他!
月怜寒眼中一激灵,仿若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问你话呢!”冷墨睿提高了嗓音。
月怜寒直接扑过去:“哎呀!夫君大人,在奴家心里只有你。没有旁的男人分毫地位!你在我心里可是比泰山还高大,我最爱你了。”
某女直接抱着某位仁兄的大腿,阵阵的哀嚎。
看的在场人都有几分傻眼,不知该如何才好。
冷墨睿浑身也紧绷了起来,这女人未免太明目张胆了。
“呃!有话好好说才是真的,起来。”冷墨睿险些破功了,可随即眼神又变回了那种呆滞的模样。
“说什么,我说的就是真心话啊。奴家心里就只有夫君你嘛!夫君,我听御膳房说,你有几样特别喜欢吃的菜肴,我做给你吃好不好?我这个人对厨艺是很敏感的,一学就会。”月怜寒欢喜面前这男人的醋意。尽管她现在顶着的是一张陌生人的脸。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的幸福生活,现在开始了。
一瞬间,月怜寒好像把楚啸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为阿蛮讨回公道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双眼嚓嚓的放光,像是猫咪看到了老鼠,像是蜂蜜看到了花蜜。
“我不饿!”冷墨睿迎上她炙热的目光,无奈至极。
自从有了这样的福晋,他感觉自己残疾的腿脚好像利索了,呆傻的智商也上线了。
“不饿没关系啊!等你饿了,我做给你吃。嗯!几日不见你看起来比之前更有精神了!”月怜寒越说越兴奋,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
“你不在,我可不就精神了!少说废话,方才你是在关心别的男人?出去这一圈,收获不小啊。”冷墨睿侧眸冷冷的说道。
提起楚啸天这个人,他就止不住的有一点心烦意乱。
有其是他看月怜寒的那个眼神。
何止一个犯贱能形容的。
“呃!真的没有。是半路认识的一个朋友,现在生死未卜,不管怎么,我和他也算是缘分一场。生要见他的人,死也要见他的尸体啊!算是给他一个体面不是?”月怜寒拍着胸口,显得十分有义气的样子。但是当二人四目相对时,她有些惊的错开了眼眸。
“就,就万一他没死……”月怜寒说话都没了底气。
“拿我的方天画戟来。”冷墨睿脸色一沉道。
听到吩咐,几个守卫吭哧吭哧的扛来了一把巨大的方天画戟。
“那我就给他补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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