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被她的眼神吓了一条，再去看的时候，她双眼已经闭上了。
“她到底有多爱你，才能这般！”月怜寒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怕是为了心中所爱，不成佛就成魔吧。
她是可恨，缠着冷墨睿，害死无辜的阿蛮。
但是从对冷墨睿痴情这一点，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一个人对你的感情到了疯癫的地步，你就应该知道有多可怕。”
话说道这里，冷墨睿的双眼紧闭着，两个拳头紧紧地握紧，像是特意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忍耐到这般境地，他也不想就此破防。
“所以你是这么觉得的？”
月怜寒凝神问道。
这是不是也能说，当他得知有夜苍冥这个人的存在以后，彻底的消失。就是害怕自己成为那个死缠烂打的人，让自己心爱的人厌烦。
毕竟痴情和疯癫不过就是一点界限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全部的顶级御医都在这里，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冷墨睿说的异常淡定。
月怜寒摇头说：“也许就这么死了，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你希望她死吗？”冷墨睿侧过脸来，询问道。
“我……希望！但是决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思索片刻的功夫，月怜寒抬起头来，应了他。
两人目光交错时，只见一个山羊胡的老御医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只怕是……”
老御医欲言又止，茫然无措的样子，让人一头雾水。
“你别说她救不活了，这一眼看过去就没有到那个份儿上。”冷墨睿淡定的说道。
一切像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月怜寒想起来了，面前这男人的医术绝对不在她和众位老御医比起来，只能是有过之无不及。
甚至她怀疑，当初相见时，冷墨睿的医术并没有完全展现出来。
“主子说的既是，可这位小姐的一身皮，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办法修复了。福晋说的很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老御医声音发抖。他看过索菲娅仅剩下的一些好的皮肤。
肤质细嫩紧致，如凝脂一般。
就算是坡脚，但是生就的一副好皮囊，好面孔，也是活的骄傲。
如今，怕是只会身处地狱一般的煎熬了。
“要她活着。”
“是！”
刹那间，月怜寒捕捉到了冷墨睿不稳定的情绪。
靠着女人的直觉，总觉得没哪么简单。
“不对，她不仅仅是缠着你吧？是做了什么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原谅的事情，是不是？”月怜寒一脸严肃的样子。
一针见血的话，让冷墨睿忍不住有些吃惊。
他是小看面前的女人了。
“没错！”
冷墨睿回道，没有半点想要藏着掖着的架势。
夫妇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啊。
“果然是这样。”
月怜寒猜中心中所想，忽然间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既然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为什么多年前就不能赶尽杀绝呢。
留下仇人在这个人世间，很多的时候，只会是眼中钉肉中刺，很不舒服。
“你留她到了现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对她还是有些感情。”月怜寒冷笑道。
“没有，你信与不信我都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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