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房后,几人就决定在此住下来。
办完了入住两天的手续,接待员和保安就帮帝无边、路通一起搬行李去房间。
木桃夭和张苹苹留在大堂看菜单点菜。
一顿饭吃完,连张苹苹这个本来觉得房间和饭菜都略有些小贵的人都感觉物有所值了。
接待员就问他们要不要出去散散步什么的。
“小木、无边,你们累不累?要不要出去?”
木桃夭反问:“叔叔阿姨想出去吗?”
路通摇头:“我就不出去了。我得好好清理一下车子。你们要是不觉得累就出去转转。”
年轻人,精力旺盛,他们比不得。
“那就明天再一起出去吧。叔叔阿姨,九点半的时候你们到我们房间来,我给你们针灸。针灸后就休息,会让你们睡得很好。”
夫妻二人都笑着点头:“好的。”
帝无边:“小包子,你和张阿姨先回房,我和路叔叔洗一下车。”
接待员笑道:“若是不介意,我们会帮忙洗的。”
路通:“我们清洁内部,你们帮洗外面就好。谢谢你了小伙子。”
“不客气。那我去拿抹布、水桶这些给你们。”
“给我们两个装了水的小桶就好,我们自己有抹布。”
“好的,请两位跟我来。”
木桃夭和张苹苹看他们出了门,这才穿过大堂,往后门出去,走向最后一栋楼。
这家酒店有三栋楼,是按三角架排列的,最里面的那栋就是三角架的那个尖尖。
三角架的里面是花园。
“园子修整得不错,错落有致的,虽然花开得不多,但看起来也很舒服。”
“这老板是个有意思的。”这是八卦图风水花园呢!
若不是一姮姐姐家的人实在少,而且富可敌国,不会因这点设计费而去帮人设计风水花园,否则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左家人设计的了。
张苹苹哪里知道木桃夭所说的有意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木桃夭也挺喜欢这里的,所以更高兴了。
“小木也觉得不错吧?我原来还觉得这六百来块的房价有些小贵的,现在倒是觉得值了。听那小伙子说,原价要近千的呢,现在几乎少了一半。”
他们以前住的一般都是三百来块这样的房间,现在住六百多的,为什么她还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
“其实这样的面积、这样的配置,成本都不会少。我看那洗手间配的洗发水沐浴露润肤露都是五星级酒店专配的,原价近千确实也不算太离谱。”
当然,贵还是小贵,但放在旅游住宿业,这很正常。
张苹苹笑盈盈地说:“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大两倍,可你的见识一定比我广。你说的肯定是对的。”
本来他们四个是一起来的,总不好分开住,何况晚上还要做针灸,所以就算价格有些小贵,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现在是真不心疼了。
偶尔住一次贵些的并不是不能接受,因为这点钱省下了也不会让他们富起来,花了也不会让他们穷困潦倒。
木桃夭听了张苹苹的话就笑了。
这对夫妻不仅通透,还豁达,关心爱护小辈,但又从不在小辈面前倚老卖老。他们的儿女定然家庭幸福又事业有成。
有这样的父母,儿女是差不了的。
走到花园中间时,张苹苹突然靠近木桃夭,小声说:“小木,那小伙子拿你的身份证登记时没认出你来吗?”
“因为特殊原因,我和三哥都有两个身份证。登记的那张身份证就是现在这个模样的。”
张苹苹怔了一下,又更小声地问:“那无边……他的身份也特殊吗?”
“嗯。晚上我们都会卸下易容,到时候叔叔阿姨就知道了,他也很好认的。”
张苹苹瞬间兴奋了:“无边也是运动员吗?”
“他不是,却比运动员还好认的。”
“难道……是大明星?是不是演《天月王朝》女帝弟弟的那个?剧本是你写的,你肯定认识那些演员。”
“……他也不是明星。”
“呃……那我真想不到是什么人了。”
“晚上就知道了。”
“好吧。那就先保留神秘感。”
两人挽着手,回到各自的房间后整理东西、洗漱。
帝无边回来时,木桃夭正在努力清洗这两天换下来的脏衣服。
敲了敲关上的一间房门:“小包子。”
木桃夭披着长长的湿发,双手也湿哒哒地来开门:“嗯?”
帝无边看着她已恢复成原来的脸蛋,眼里带笑说:“没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
“嗯。洗容液在客厅的桌子上,你先把易容卸下再洗漱。”
帝无边点头:“好。你在做什么?”
“洗衣服。”
“转身,我先帮你弄干头发。晚上凉,洗完头后要及时烘干头发。”
“好吧。”
木桃夭转身,背对帝无边。
帝无边修长的双手轻柔地在木桃夭丝滑的黑亮长发上来回几下,就用内力烘干了一头十分浓密滑溜的头发了。
这样既不伤发,又省时。
内力非常好用哒!
“好了。你接着洗衣服吧。”
“嗯。”
木桃夭又关上门接着洗洗涮涮。
九点半,张苹苹和路通夫妻俩准时到来。
“小……呃……”路通见到来开门的木桃夭的那一刻,惊得一双虎目瞪得老大。
张苹苹推开丈夫,“小闺女!”
木桃夭笑道:“叔叔阿姨进来吧。”
张苹苹就推着发愣的路通进了客厅,然后,就看到了卸了易容的帝无边。
夫妻俩吓得抱了起来,瑟瑟发抖。
帝无边:“……”要不要这么在夸张!
木桃夭笑着给他们介绍:“这是帝无边,帝君主的小公子。因为模样太像帝伯父,所以某些出行都易容。我大师父原神医和帝家爷爷奶奶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夫妻俩大松了一口气。
乍一看,他们还以为是帝君主,带个小姑娘出行……这是能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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