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堂妹晕了过去,我们快找大夫给她看一下吧,但请大夫怕是来不及了,不如泼一盆冷水。或者是扇几个巴掌赶紧紧急抢救一番吧。”席悠捂嘴偷笑。
她觉得席明玉今天就是过来丢人现眼的,而且太子殿下不知今日为何也变得这般毒舌。
估计是也看不上席明玉这样的女子吧。
“阿悠,万万不可。”周氏惶恐道。
然后暗中给躺到地上的女儿使眼色让其别装了,很明显,席悠已经看出了席明玉的计谋。
而席明玉想的是,席悠不敢打自己,就算是泼水,那自己身上的衣服肯定会湿透。那被太子看了去,太子岂不是要对自己负责,席悠才不会这般做。
这般想着,席明玉索性把眼睛闭的死死的,一装到底。
“婶婶,你看堂妹。恐怕真的是晕倒了,怎么唤她都不行。必须得采取点儿措施啦。”席悠有些烦了,这席明玉有完没完。
“小姐小姐,我知一法子能将晕倒之人快速唤醒。”阿软举手说道。
“你说。”
“以前我晕倒的时候,我娘老是用羽毛挠我脚掌心,一挠我就醒了。要不我也去挠挠二小姐吧。”阿软坏坏地说道。
“啊,我的头刚才怎么那般晕,,阿娘,我刚才是晕倒了吗?”席明玉听此赶紧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再也装不下去。她最怕痒了,而且如果因此在太子面前哄堂大笑,那也太失身份了。
周氏见女儿终于悠悠转醒,松了一口气。
其实女儿平日再怎么胡闹,再怎么攻于心计,周氏都不想管,毕竟女儿也是想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
但今日可是太子在如此,再胡闹下去,周氏实在是怕收不了场。
“姐姐,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必请大夫。
今日过来是与姐姐真有要事相商。我那哥哥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跟,想把我们接过去,于是我们就将家里的宅子卖了。本来我们准备在客栈上住几日,就出发去京城,没想到姐姐回来了。
而且许久不见,明玉很是思念姐姐,能否在姐姐这里住几日说几句掏心窝子话,届时再和姐姐一同去京城呢?姐姐该不会不同意,发达了就忘了自家亲戚吧。”
席明玉故意这样说,他就不信,席悠能在外人面前不要面子,毕竟他可是席悠的亲堂妹。
自古忠孝难两全,席悠最讨厌的就是席明玉,拿亲戚道义来威胁自己。
“婶婶,您的宅子真的卖了?”席悠当然不相信席明玉,席明玉从小就谎话连篇,她问周氏道。
周氏点点头,谁能不向往京城的繁华呢?
席晋元手里有些银钱也稳定了下来就给家里去了信。所以当丈夫说要把家里的宅子卖了,投奔京城的席晋元时,周氏虽然怕京城日子没有泰安郡过的自在,但也向往京城的富贵生活,更盼望着能给席明玉攀一处贵亲,当即就同意了。
席悠,看周氏那垂下头窃喜的表情,就知道周氏没有说谎。
心里不禁冷笑道。这二房一家真是不要脸,不仅想蹭马车一同去京城,还想免费在席府住几日,席明玉还说什么和我自己掏心窝子的话,不过是看太子殿下在这儿,想攀龙附凤罢了。
“咳咳,住也不是不可以。否则你们又该说我违背亲戚道义了。
但是老规矩,亲兄弟明算账。你们住几日我们不收你们房租,只需支付日常的开销罢了。若是同意就住下来,若是不同意,婶婶堂妹还是去住客栈吧。毕竟我这里有贵人也不方便,爹爹您说呢?”席悠思量半天,开了口。可说出的话贼噎人。
“行,我同意,那麻烦姐姐给我们安排一处院子了,需要两间房,我一间还有爹爹和母亲意见,爹爹今日出去和牙好好谈判宅子那契约的事情了,晚些回来。那妹妹就先告退了。”席明玉倒也知趣。
席明玉离去后,齐钰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我说席悠,你们家还挺多奇闻趣事儿,这样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有趣有趣。”齐钰在席明玉走后忍俊不禁。
“太子殿下见笑了。”席景言着实尴尬,席家二房确实不上台面。
席悠又跟太子讲了许多席家二房的糗事儿,把太子直逗得肚子疼。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天,常逸仙办完事儿,回来了。
“怎么样。逸仙。”太子问道。
“哎呦,太子殿下,我已经打探了几处不错的地理位置。只是还需要徐先生再去材料确认无虞后就可以动工了。”
常逸仙接过席悠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不紧不慢说道。
“那就好。”席悠道。
“对了,胥先生呢?”常逸仙看了一圈,没见胥先生身影
“我放了徐先生一日假,他想找找他的亲戚,他老家也是泰安骏的,对了,我这里有一事还想请太子帮忙。胥先生的妻女年轻时和他失散了,还希望太子殿下能够借助一些势力帮胥先生找回他的妻女。”席悠请求道。
“放心,这事交给我。”太子拍着胸脯。
席悠这才放下心来。
常艺娴已经踩点完毕,就等温风找好工人来。这一日他们终于可以放心地休息了。
太子自然知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席悠和常逸仙温存了一会儿。两人最近的感情也算突飞猛进,席悠已经确定自己离不开常逸仙了。
席悠想等着这次旱灾之事结束,大婚要提上日程了。自己总不能因为恨刁玉树就一直吊着常逸仙,让常逸仙等的着急吧。
但是自己在内心策划好了这一切,席悠又觉得自己有一些主动了。靠在常逸仙温暖的怀里,席悠的脸有些红了。
而常逸仙其实暗暗已经开始策划了,他想给媳席悠个惊喜和感动,常逸仙一直还尚未确定席悠是否真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还是有些患得患失,想早点把席悠娶进门。
刁玉树派人一直跟着常逸仙,常宇轩虽然把他们甩掉了,但是还是被刁玉树猜出了大概。
“月菀,常逸仙,他们似乎在采点儿。看来他们真的要着手准备凿井这件事情了,我们该怎么办?”刁玉树在房间踱来踱去。
“怕什么?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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