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逸仙听到妻子的话,还想再劝劝她,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罢了,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但是柳月菀如果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之后常逸仙把席悠搂的更紧了有些,那天如果不是席悠的机智应对,可能就真的被毁了一辈子,那样他也会愧疚一辈子,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爱的人。
离开了大理寺之后,席悠就去找了刘安和太子,既然席悠自己提出了不再记恨柳月菀,于是他们也就不再为难柳月菀。
再加上柳月菀毕竟是有孕在身,不管她是不是有错的,孩子怎么也是无辜的。
柳月菀从大理寺出来之后,因为明面上和刁玉树不和,所以暂时也就没有了去处,只好暂时住进了席悠的家里。
席悠找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在大夫走了之后,席悠端着一碗补品进了柳月菀的房间。
“谢谢您,阿悠,你对我真好。”柳月菀在席悠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接过了那碗补品,一边喝着,一边说道。
“没事,你要快快的养好身体,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够好起来。”席悠看着柳月菀的肚子,就想到了自己和常逸仙的圆房,是不是不久之后,自己也可以怀孕了。
“你上次在大理寺监牢,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席悠看着柳月菀,问道。
当时她看着柳月菀认真的表情,也知道柳月菀没有必要用这种事情欺骗自己,但是她就是觉得不太真实。
肃王怎么可能干买官卖官的事情呢?
“当然是真的,毕竟我是他的枕边人,有的时候他高兴了,也会和我说这些事情的。”柳月菀将碗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然后用方巾擦了擦嘴巴之后说道。
席悠一想也是,之前天工坊丢失的那两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不就是被刁玉树交给了柳月菀去处理吗?
“阿悠,我知道你们和太子是一挂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找你求救的原因。”柳月菀紧紧的握住了席悠的手,眼神看起来十分的诚挚。
“月菀这个话不能乱说的。”当今圣上还在壮年,甚是忌讳臣子之间的拉帮结派:“不过若是你说的这些是真的,的确于我们有用。”
“对啊,所以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揭发肃王和刁玉树,你们达到了你门的目的,我也报了仇。”柳月菀越说越兴奋了起来。
席悠心中存有疑惑,她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兹事体大,她得跟常逸仙好好的商量一下才好。
“阿悠,你不回答我,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柳月菀自然是看出来了席悠的犹豫,于是脸上的表情又暗淡了下来,甚至抬起了手,开始抹泪。
“我既然已经把你接回来了,就不会不相信你。”见状席悠立马说到。
心中的疑虑渐渐淡去,想到柳月菀肚中的孩子,和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很明显是刁玉树下了狠手的,她不可能欺骗自己。
“其实阿悠你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柳月菀低着头,委屈巴巴的说着,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席悠打断。
“别说了,月菀我一定会帮你的。”席悠目光笃定的看着柳月菀,然后收拾了床边的碗准备离开,“我先去找常逸仙,你好好休息,放心吧。”
柳月菀点了点头,目送着席悠的离开,在她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柳月菀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不再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而是一脸得逞的笑容。
席悠啊席悠,就算上次让你侥幸躲开了,这次你还是会栽在我的手里,等着吧,最终的胜利者只能是我。
柳月菀在心里如此想着,然后环顾了四周一圈,这里是席家的客房,不由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席悠离开了以后回到了常家,因为是新婚,所以皇帝准了常逸仙几天的假期,这个时候他正在书房习字。
“怎么样?”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常逸仙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手上的笔没有停下,还在写着。
席悠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走到他的身边,看他写的字。
书房十分安静,以至于两人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常逸仙的心思便不在写字上面了,写的字也不如前几个强劲有力了,索性就把笔放下,又把还没有干的墨宝放到了旁边。
席悠看着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有些不明白,正问着:“你不是还没有写完吗怎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常逸仙抱到了书桌上,常逸仙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四目相对。
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自己的枕边人,但是突如其来的,席悠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
常逸仙没有多说,吻上了席悠的樱唇。
缠绵片刻,他总算放开了席悠。
虽然心中有些雀跃,但是席悠还是佯装地嗔怪:“不好好写字……”
面对夫人的害羞,常逸仙的心情大好,直起身子并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若不是夫人在为夫身边,扰乱了为夫的心神,又怎么会后面的字写不下去了?”常逸仙轻笑着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