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不必担忧,一切都在我们计划之中。若不让肃王和刁玉树尝到甜头,得到最大的利益,他们怎么会放松警惕?不只是你父亲,还有我都有可能会受到责罚。你可要做好和我一块儿吃苦的准备,不过想来最多也就是禁足。”
齐钰一把把刘佑宁拉到了怀里,语重心长地说道。
见怀里的人身子抖了抖。齐钰搂紧了又继续说道。
“阿若,而且你父亲这边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严重可能会锒铛入狱,轻则被钓鱼术顶替职位。如果他过来求我,我不会帮他。你一定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不是不信你父亲,而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省的走漏风声。你信我吗?”
齐钰用的是我,不是孤,唤刘佑宁的是刘佑宁的字芳若的若,可见对刘佑宁的重视,在乎。
良久,怀里的人将双手拥住了自己的背,轻轻的唤了一声“好,我信你。”
齐钰勾起一抹笑。
欢欢喜喜,太子和太子妃两人情比金坚也约定好了一起承担接下来的事情。
常逸仙倒是不敢同正怀着胎的席悠多说些什么,大家一致决定瞒着席悠。
而温风则是准备在京城待些日子,等解决了肃王,就还去云州。
而肃王府,红绸锦缎,张灯结彩。
漫长的街道上布满了前来凑热闹的人们,所有的人们都聚集在肃王府门前,今日是肃王的大婚,所有的人都想要来一睹这侧妃的容颜,尽管并不能做些什么,但是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只是这小小的一点期望就让人的内心很是激动。
在自己的大婚之日,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仿佛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远远的看过去都让人觉得心情爽朗了起来。
可今日偏偏他们都被放了鸽子。
因为肃王半路进宫去了,留下了个落寞婚礼。
所以今日也是京城最八卦的一个日子。因为与常人都不一样的是,肃王居然选择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做了一件令人感到震惊的事。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肃王“逃婚”去进宫状告太子买官卖官之事当就被传了出去。
而坊间传闻还被美化成了肃王和太子不合,拿到了太子买官卖官的证据,直接大义灭亲。
早早的,肃王便选择了进宫求见,尽管今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还是一袭红衣站立在宫中,成为一道不一样的风景,关键是皇上一搜太子别苑,还真搜到了证据,这下即使太子再去解释也说不清了。
坊间都在传太子这下再也翻不了身了,更有人痛心疾首,他们最敬爱的太子殿下怎么能做出买官卖官的勾当!
齐钰离开太子别苑,而养心殿,肃王又再次求见。
今夜他是不准备走了,如今证据确凿,今日若不将齐钰彻底扳倒,就再无机会了。
“肃王求见!”
太监那尖细的声音总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通报之后,过了很久,那大殿之内才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传。”
得到了准许,肃王才礼节周到的进了大殿,站立好随即便行礼跪安。
“免,你还不回去陪你的小娇妻。证据不都落实了吗?正交给雕艺术处理了,你又来求见做什么?朕知道你与太子不和,不必放到如此明面上吧!”
皇帝抬手假意发怒。
“父王,儿臣一片赤子之心,而城市与太子不和,但也不会故意挑太子错,儿臣不愿离去,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想求一个答案,也不枉我那,正非在洞房花烛之夜苦苦等待我……”
“什么答案,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见肃王再次跪拜在地,双手高高举起,手心之上是一卷卷宗,高喊道。
“儿臣,恳请父皇彻查太子买官卖官之事,还旁人一个清白和交代。”
此话一出,一旁的掌事太监有些发冷汗了。
这肃王殿下真是好不容易逮到太子一个错处,竟然如此誓不罢休,也不能怨皇上不喜欢肃王,肃王实在没眼力见,皇上都说了,派刁大人去彻查此事,肃王还不依不挠。真的是有些过火。
“肃王殿下,线下虽然有物证,但这不是大理寺,还没调查清楚吗?肃王殿下,还是赶快回复陪肃王妃吧。皇上这边自有定夺……”
“这事还不证据确凿,那若交给刁玉树来处置掉,余数本来和太子不合,他又不敢为难太子,怕引人非议,到时候还怎么大义灭亲?儿臣就想问父皇一句是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父皇说是那儿臣才心安理得。”说着,肃王再度将自己手上的卷宗又往上一送。
没错,他还造假了一份卷宗,这份卷宗就是他压死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是她收买太子门客的一些签名
“这便是那铁证,以此来证明臣的话,是否是真的。”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身边的公公将那卷宗拿了上来,他一眼扫过去,看了个大概,心中便已经知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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