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三月的倾城日光,那样的温暖,驱散了她生命中所有的寒凉和黑暗。
他曾经说,“柳柳,我需要你,需要你的余生都陪在我身边。”
其实,他才是真正被需要的人吧。
她才是真正的需要他,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她都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得下去,只是,他的余生,她真的有资格陪伴吗?
她太脏了,浑身都是别的男人烙上的印记,就算用酒精上上下下的冲刷消毒,都洗不干净,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她。
如果他不嫌弃,他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如果能选择,她愿意跟在他身边,当他一辈子的贴身佣人,用来偿还她欠他的恩情。
只是她欠的太多太多,不知道这辈子到底能不能还得清,她在哭声中,喊他的名字,“阿南,阿南,阿南……”
一遍又一遍,一遍再一遍,像是在自我催眠,就这样吧柳柳,余生你的脑海里也好,心里也罢,只需要记挂这个男人就好。
至于其它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记住,永远不要背叛他,永远。
“柳柳,我在,我在,我永远都在……”
他不厌其烦的回她,偏过头,在她的发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会所里,大家都玩得太嗨了,几轮游戏下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几乎个个都是醉眼朦胧,连人影都要看不清楚了。
姑娘们更是一趟一趟的往洗手间跑,最后东倒西歪的醉倒在一边躺着。
在场的人里,就数盛又霆自个儿还保持着百分之八十的清醒,薄蓝窝在沙发上,借着酒劲倒苦水,
“兄弟们,肿么办,家里的老太太总逼我,逼我娶媳妇儿,让给她生个孙子,以前好歹只是催催而已,现在倒好了,是成天就来公司堵我。”
“然后就坐在我跟前,天天天天叨叨叨,给我各种灌输思想,我真是受不了了,要崩溃了,要疯了!!”
叶樱抬手稍稍拢了下一头卷发,轻飘飘的丢出几个字,“伯母关心你的终身大事,这不是件好事吗?”
薄蓝呵呵哒了,“好事儿?这算哪门子的好事?我他妈就没有遇到过喜欢的姑娘,去哪儿给她偷个媳妇儿下崽子去?”
叶樱点燃了一根烟,不咸不淡,“别说我不够意思,我这里资源多,你要的话,我给你弄一个,怎么样?”
薄蓝摆手,醉醺醺的道,“还是别了,老子还没有玩够呢,结什么婚?你们都还没结婚,凭什么我要结婚?”
“再说了,天底下的漂亮姑娘辣么多,我干嘛不一天泡一个,非得要结婚束缚住自己?到时候成天对着一个人,想想都觉得腻。”
“所以,我还是不要啦,大片的森林等着我,我才不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亏不亏?”
盛又霆拿着铅笔,埋头在一张展开的卫生纸上捣鼓着什么,嘴里还咬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完全没有理会薄蓝说的话。
宋离深深吸了一口烟,眯了眯眼,在烟雾缭绕中开口,“所以,你是打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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