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叶晓彤,实习警察楚诗,还有其他两名警察一起启程连夜赶往桃花村。
路上,林辰还特意多看了眼这个楚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
林辰真的无法分辨这个楚诗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个楚诗,如果不是,那易容术现在发达成这样了?如果是,就毛骨悚然了。
“不用怕我。”楚诗还特意提醒了一句。
“怎么不怕你啊,一招被蛇咬,终生被井绳。”林辰解释道。
到了桃花村,林辰第一时间联系了杨旭,李亚琪,李蓉琪,花语歆她们,让她们来一趟道观。
“我给你们一份名单,把他们全部叫到这里来,必须都到场,就说警察在。”林辰写了一份名单。
李亚琪看了一下名单,和妹妹李蓉琪彼此看了一眼,就和杨旭一起去叫人了。
“你可回来了,今晚就是的忌日。”花语歆轻轻说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那个凶手杀了你的。”林辰说道。
“嗯。”花语歆突然有一丝的感动,和安全感,这是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是夜里,但如此兴师动众,来道观的人更多了。
很快,名单上的人都齐了,而且外面也被围得水泄不通,来了大量看热闹的村民。
“林村長要做什么呢?”
“听说他把溺水抓住了。”
“真的假的啊?那村里以后太平了,这村長有点厉害啊。”
村民的议论也很搞笑。
连陈精这位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物也被请来了。
“林村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找这么多人,是要干嘛呢?”陈精代表说话。
“我已经破了溺女案,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林辰说道。
林辰这话说出来,现场并没有掌声,也没有人高兴,这个反常的反应还是很出乎李亚琪,叶警官的意外。
林辰还特意打电话接通了郑小姐,因为老郑一家为破案提供了最重要也是最直接的证据。
“林辰,人到齐了,你开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官叶晓彤说道。
“嗯,有句话叫因果循环,善厄有报。只是连我也没有想到,报应会如此的大。”林辰简单提了个头,然后开始正体:“想要解开溺女杀人案,其核心和前提条件要先搞清楚溺女是谁,她为什么要杀人?而见过溺女的人几乎都死了,但很不巧,可能说出来连你们都不信,我见过溺女,而且不止一次。”
这事林辰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这是他第一次说。
果然众人很震惊。
林辰从怀里掏出了一幅画,正是秦闭月的画像,实际上这副画像是根据花语歆描述所画,但林辰没有提这事。
“此人就是溺女,我们拿着这画像找遍了全村所有人,神奇的事发生了,全村人都不认识。难不成此溺女不是我们村的人?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这村里总是还存在善良的,有良心的人,我们终于知道了这个溺女的名字,叫秦闭月,好一个闭月羞花,长得真的是倾国倾城。”林辰还特意拿着画像给陈姥以及其他人看,讽刺道:“认识吗?秦闭月。都不认识?真是神奇。”
“我让叶警官查了秦闭月的档案,发现秦闭月,桃花村人氏,出生日期,家庭住址,还有奶奶,卒。”林辰转过身来,冷冰冰道:“明明是本村人,却装一个都不认识,年轻人不认识我能理解,毕竟是上一辈的人,老年人不认识,就不正常了,所以你们心里都有鬼。”
众村民一下子沉默了。
“外乡人不认识很正常。”赵卓文插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她是外乡人?”林辰怼了一句:“你不是不认识吗?”
“我盲猜的。”赵卓文马上解释道。
“林辰你继续。”叶晓彤说道。
“秦闭月没人认识,大家都装哑巴,这条路我们是走不通了,不过好在李亚琪整理死者资料时发现了一个群聚现象,也就是说,溺女杀人是选择性的,非随机杀人,所以我怀疑这背后有故事,可是所有人都把这个故事埋得深深的,但是我说过,善厄有报,白发人送黑发人,让有些人意识到罪孽深重。陈列东叔叔准备给儿子配个荫婚,我本极力不赞同,但我一想可以招魂,那么可以直接从陈信的嘴上知道真相也说不准,可惜,招魂出了差错,双魂同时占据了一具屍體,陈信没来得及说,就被打了魂魄。”林辰本不想提这事的,那次乱葬岗之旅,真是凶多吉少啊。
“可怜陈列东叔叔中了屍毒,即将过世,临死前,他还是没有说出真相,但给了我一条线索,那就是老郑。郑容在知道自己犯下滔天罪行时,后悔不己,早早去当了和尚忏悔,也正是这忏悔救了自己的女儿一命,郑小姐才能安详地活到现在。”林辰继续道。
林辰讲这话时,特意喊了郑小姐的名字。
“郑容把自己的忏悔以及当年发生的所有罪行全部写了下来,还写上了那六个人的名字。”林辰说这六个人时,一一地朝被自己喊来的名单上的这些村民,一个又一个的看过去。
这让那些村民毛骨悚然,都是恐惧地低着头。
“找郑容留下来的遗物是真难,李亚琪姐姐去郑家翻老宅时那里已经被挖地三次翻了天了,有人在我们之前就翻过那里了,他也很着急找到那东西吧,可惜啊,这一次,老天没有帮他。”林辰说这话时,直直地看着陈精。
“你看我干吗?哼。”陈精这个死老头冷哼了一声。
“我还被人跟踪,还被职业杀手暗杀,可我没死,看来有人为了我杀,真是下了血本啊。”林辰只是临时把暗杀自己的事算在了这件事上。
“林先生,那我父亲当初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这时郑小姐在电话中问。
林辰的思绪被拉了过去,想起那个特别的年代,1999年,当年的末日传说闹得整个社会人心惶惶。
“那是1999年夏天的晚上。”林辰起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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